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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为公主提前试过驸马的功夫了


第246章246为公主提前试过驸马的功夫了

    朱元璋对于这些商人的见闻,也是没怎么关注过的。

    现在听他们说那些江南重要的集市,粮食是江南第一商品。

    棉花、桑叶都是季节性的短期集市。

    嘉湖竟然有一种桑叶不通过集市的买卖,而是采取契约预定明年的桑叶进行交易,这倒是朱元璋未曾见到过的听闻。

    棉布、丝绸是江南的特产,再全国独占鳌头,里面又细细划分了许多种类,更是让老朱不曾关注过的事情。

    老朱关注的几个点,粮食市场最大,丝绸市场最广,棉布市场最杂,遍布整个江南,这些商贾当真是各种各样都有。

    朱元璋前期安排检校,后期安排锦衣卫,对于商人监视这块始终都不怎么重视。

    所以现在看着王布犁同商人之间的密切交谈,倒是有了些许新的感悟。

    话说回来,一个老农思维的固有印象的皇帝,对于商业不怎么感兴趣,也实在是正常的现象。

    朱元璋吩咐把工部尚书薛祥给叫来,漕运的事,自然是归他管辖的。

    如今算是定都南京,江南漕运为主。

    “爹,难不成王布犁真的能够解决运河入口的百年难题?”

    南京城外就有一个船坞,用来打造战船,但此事又归兵部管理,他只是负责出工匠。

    “不用想也是真的。”

    而且疏通漕运河道也是从朱棣开始的,老朱那个时候对于北方段的漕运根本就不怎么重视。

    “大抵是不想引人注目吧。”

    他王布犁要是没这个本事,凭什么能独自在仙境当中遨游呢?

    朱元璋对于王布犁能随手解决这些难题,根本就没有怀疑过的。

    有些事,问他也能更加清楚。

    一由江入海,出直沽口,由白河运到通州,叫做海运,因经常遇到风暴,使用率不大。

    原来使用的海船全部改为里河漕船,以供应卫军支运。

    当然这些船只的使用寿命大概再五年到十年左右,薛祥最近也在整理需要换的船只,否则运输贡品沉船,那可就是吃了瓜落了。

    如今海运过于危险,朱元璋派人去倭国寻找银矿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取得进展。

    “陛下,如今运河都是延续元朝所用,我大明往北运输粮草,运到黄河段也是极为危险的。

    姻亲是最容易拉进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关系的法子,至少大家从明面上都是一家人了,那就有着足够让双方互信的渠道了。

    这小子过于谨慎小心了,也不知道是在防着什么!

    “那我找个机会问一问吧。”

    海运只有朝廷能用,寻常百姓要是想出海,全都抓起来问罪。

    永乐十三年,官府才宣布罢海运。

    洪武元年的时候,老朱就设立了漕运使,三年,建立了两个粮仓,用来转运粮草。

    朱标确实对王布犁说这有何难提笔之后,又放下了笔说戏言尔感到惊诧。

    所以他才会即使遇到问题,有解决的法子也不会立即说出来。

    这小子只不过是在藏拙。

    对于一些老辈子人传下来的谚语,朱元璋还是相信有道理的。

    朱元璋也认同,在一帮商人面前,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只会平白辱没他大明驸马的身份,那些商人也配吹捧自家的好女婿?

    朱标也认同他爹的这说法,只是有些奇怪:

    “但是他为什么又停止住了呢?”

    “兴许他是有这方面的考虑。”

    除去海运为军运外,其余皆为民运。

    “明白。”朱标又继续往下看,又抬起头:

    “爹,王布犁是不是想要靠着漕运来收税啊?”

    各地漕粮由江淮民众运到京师,北边的粮饷,由户部尚书建议,采取海运和河、陆相兼的运输办法。

    对于天子询问运河的事情,薛祥知道工部是养着三十艘马船和快船的,主要是用来运输贡品。

    更何况通过同王布犁的交流,朱元璋可不觉得王布犁是一心里没谱之人。

    再加上当了皇帝之后更是重视国本,抑制商业行为,也是正常的选择。

    即使有时候姻亲关系又脆弱的一笔。

    一由江入淮、黄河,到阳武县,陆运到卫辉府,由卫河运到蓟州,叫做河运。

    再加上国内想要往北运输节省时间,就只能靠着漕运。

    这个时间点,郑和已经下过四次西洋了,两年后举行了第五次。

    一听到收税,朱元璋的眼睛当即就亮了。

    “嗯,不要太明显了,过两天他就该成亲了,有些事等到事情办了再聊,兴许将来的心气就不一样了。”

    南京、南直隶、浙江、福建这四个地全都没有海军了。

    马船主要是为土司和属国进贡使者乘坐到西南地区,快船是为了水师支援用的,都是南京附近卫所的兵负责,隶属于兵部。

    朱元璋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教导过王布犁,少年太得志,容易栽跟头。

    故而朝廷往北运粮,多是要在风平浪静处改为陆运,船只平安经过黄河段,再装上船运往边境。”

    薛祥说的很符合实际的情况,这种危险的因素直到清朝开凿中运河段,彻底结束了漕运借黄河行运的时代,并且建成黄、淮、运交汇枢纽,缓和河面比降,减轻浊流灌运。

    “尤其是冬天河道封冻,对于水上运输影响极大,冬季的黄淮之间天寒地冻,河流封冻期足有三个多月,与此相应,舟卒亦还营,至春复集,名曰放冻。

    元朝为保障大都供应,除了例行海运之外,又开通会通河,使内河航运的线路由东南西北向转变成南北向。

    供应目的地的大幅度北移,不仅使运输距离加长,更在无形中延长了冬季封冻的日期。”

    朱元璋也知道,相比于风险性更高的海运,他还是愿意相信漕运的。

    只不过大明的政治重心在江南,向北方运粮的压力不如永乐迁都后的压力大。

    对于漕运也就那样,在河面封冻之前,把粮饷运到北方就行。

    再加上徐达几次从山西迁徙人员到华北地区,朱元璋相信再过几年,朝廷供应北方粮饷的压力就会小上许多。

    如今经过数年的休养生息,老朱缺乏的不是粮食,而是钱币,但他就是没有,也找不到什么铜矿。

    为了发行纸钞代替铜钱,就下令不让金银在市场上流通。

    老朱对粮食的储备还是非常满意的,可一提到银子储备,就失望万分,同后面张居正是一个发愁的模板。

    “若是想要漕运更加便利,还需要修缮黄河?”

    “对。”

    听着薛祥肯定的回答,朱元璋倒是不着急了。

    元朝就随着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的旧历。

    他目前还真就没有修缮黄河的心思。

    按照惯例,黄河哪年不闹灾啊?

    最为重要的是,朱元璋也没有寻到什么治河能臣。

    若是随便派人修河,那就是劳民伤财,最终走向同大元并没有什么不同。

    “陛下,修缮黄河从来不是一件小事,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啊!”

    工部尚书薛祥赶忙劝谏了一句:

    “与其修缮黄河,咱还不如修一修运河,至少能够积累经验,还能解决一些困难,黄河没有把握就不要轻动。

    否则一旦下一场大雨,就容易把黄河给冲破,水淹各地。”

    所以中国人是喜欢中庸的,相比于掀屋顶,开个窗户他们还是更容易接受,并且还要反过头来劝你也接受。

    “修缮黄河朕目前是没有想法,黄河刚刚改道几年,还没有稳定,一旦乱动,就容易出现更大的差错。”

    朱元璋也没想着修缮黄河,只不过他的话让薛祥误会了。

    修理黄河从来都不是一件小事,什么都没有准备,最终结果能有个好?

    薛祥顿时松了口气。

    毕竟按照天子的性子,陛下一旦提起此事,心中就有了打算,寻常人很难把他给拉回来的。

    看样子陛下是真的想要修一修运河,也算是为覆灭北元做好粮草等后勤工作。

    “薛祥,你差人把运河上的所有漕船都要用编号标记好,官府做好登记,尤其是官船,以后民船上面也要做好序号标记,避免出现问题找不到船主人。”

    朱元璋吩咐了一句,便让薛祥下去办了。

    这招还是从王布犁给市场画摊位排序标号学来的,这样更好统计数据。

    因为明初对于这些船只都没有统计造册的行为,而且黄册这个事情,朱元璋也不过是小规模试验,并没有开搞。

    没有百万漕工依靠运河吃饭,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蝇营狗苟。

    现如今淋尖踢斗的现象百姓也有接触过,但是靠河吃饭后,光是造船搞木料就有许多营私舞弊的空间。

    随着制度荒废,到了大明中叶后,缺银造船和缺船载运的情况异常尖锐和突出,直接导致北京和北边粮食供给的匮乏,对于大明的统治更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更何况东南的漕粮是专门供给京师贵族,官僚以及京师边卫军的消费,为了将这些粮食无偿的调拨到京师地区,大明官府规定粮户在交纳漕粮的时候还必须承担运粮的任务。

    换句话说,粮户必须缴纳苛重的运费,受到各级官府的搜刮掠夺。

    长久下去,一旦朝廷运转出现困难,漕运这种行为,自然就到了崩溃的地步。

    “标儿,你说这个漕运一旦实行,咱们怎么收税?”

    朱元璋觉得收税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因为除了农用工具和教育材料以及书籍不收税之外,其他的都要收税。

    “我不知道,具体还要看他们在运河上怎么赚钱,赚了多少钱。”

    朱标对于收税这种事是完全没有想法的。

    “对,咱不该问你。”朱元璋自问自答的道:“朕觉得咱的贤婿可比你会收税多了,咱等他汇报的时候问他。”

    朱标:???

    “爹,你这是偏见,我如何不如王布犁擅长?”

    “得得得。”

    朱元璋不耐烦的摆手,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同儿子争辩。

    他要是会收税,早就能同王布犁这样让那些商人主动多交税了。

    如何能让王布犁自己独美于前,大显神威?

    菜就多练!

    承认别人的优秀很难吗?

    朱标一下就被噎回去了,只是低头瞧着王布犁所提的问题和建议。

    县衙当中,王布犁感觉时间过的挺快的,他照旧骑着小黑子回了家,顺便同知县吴卫请假。

    吴卫倒是点头答应,到时候少不得被王布犁邀请过去。

    成亲结束后,王布犁还得摆桌请同僚吃饭。

    按照王布犁的脾性,不差钱,全都请一遍。

    咱江宁县及时雨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家里忙来忙去的,待到明天就要先请周遭街坊吃一顿。

    毕竟后日就要同大明公主成亲了。

    王布犁心想着明天也该有婚假了吧,总不能成亲还得去上班吧。

    反正老朱定的制度就放三天假。

    但愿朱标他们别去县衙找自己,哪有空搭理他们呐。

    “布犁啊。”

    母亲把王布犁叫过去,叫他把婚服拿过去再试一试,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改的。

    儿子的大喜日子,尽量要合身一些。

    虽说要同大明公主成亲,咱是老百姓,但也是要成样子的。

    待到王布犁身着大红圆领常服,头戴乌纱帽。

    当然大明成亲并不是非要红色,只不过红色看着喜庆,而且庶民的话也能穿一次从九品的官服在成亲那一天。

    皇帝嫁女儿嘛,总得是喜庆些,礼部的人早就安排人给王布犁量身了。

    母亲给儿子调整一二婚服,那也是用了心。

    等到王布犁穿好出来之后,当即被拉到全家人面前仔细展示。

    “二弟这身条,穿上合身的婚服,真是把我当年的风头都抢过去了。”

    大哥王贯众哈哈大笑几声。

    “二哥穿着衣服真好看。”

    “二哥长得就俊俏。”

    “不错不错,看着真精神啊!”

    最后是王神医一锤定音,这两日医馆也不开了,徒弟时大凡也来忙前忙后。

    院子里租来的桌子以及椅子都叠放起来了。

    至于碗碟什么的,邻里明天都拿着自家的过来用,吃过一顿之后,再用自家碗带些饭菜回去。

    王布犁此时也站在铜镜前,仔细的端详着。

    他当真没想到自己在大明竟然这么快就成亲了,这可是土木圣体难得的经验。

    按照王布犁这个岁数,他在大明就属于晚婚晚育了。

    “不得不说,我还是挺帅气的。”

    家人听着王布犁自夸的话,更是欢声笑语。

    能被天子看重,迎娶大明公主,面皮没有几分功劳,家里人也是不会相信的。

    毕竟钟馗都考上状元了,结果因为长相丑陋,皇帝都有些不乐意,这才撞柱子死了。

    可见当官,有个好面皮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王神医虽然表现的云淡风轻,可对于即将到来成为皇帝的姻亲,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忐忑的。

    一般都是尚公主,可天子竟然说自己是嫁女儿。

    天子给一个县衙小吏赐婚!

    这是多大的恩宠啊!

    王神医为此十分不明白,天子到底是看重自家儿子哪里了!

    总不能就真的是看脸吃饭吧?

    要知道天下比自己儿子长得俊俏的男子也挺多的,就蓝玉那就是许多男人都承认帅的很,他都娶不到公主。

    天子不可能那么肤浅。

    所以王神医一直都悟不透,凭什么如此大的机缘,就落在了自家儿子头上。

    难不成陛下是真的需要一个善于断案之人,想要打造大明包拯?

    所以才会不惜用嫁女儿的说法来给王布犁长脸,让众人都晓得他不是一个吃软饭的男子!

    不得不承认,朱元璋能做到这份上,是非常给王家脸面的。

    王神医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在乎这个,但他作为老父亲不能不在意。

    恩宠如此之重,一度让王神医以为老朱是要派他儿子去干十死无生的事情。

    但想一想,宁国公主可是天子的嫡长女,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嫡长女当寡妇吧,所以王神医才渐渐放下了戒心与猜测。

    按照历史的惯例开国之初,驸马大多都得是有功之臣或者地方豪族,所以地位上比较高,有些时候公主甚至算是高攀。

    因为这些人都是需要笼络的。

    大家是政治联姻,属于平等的婚姻。

    公主的婚姻是充满了政治性,不能随便下嫁的。

    对于开国之初的平民而言,娶公主真的是一步登天的捷径。

    在大明基本可以保你家族的三代富贵。

    明天朝廷就会派人来给王神医他们夫妻俩一人一个册封。

    毕竟是皇亲国戚,连带着嫡长子王贯众都会有好处。

    哪像自家傻小子觉得娶了公主就能一辈子吃喝无忧,快活的过日子了。

    哎。

    想到这里,王神医默不作声的轻叹一口气。

    管他娘的,儿子先娶了天子女儿。

    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其他!

    王布犁在家里试衣服,朱明秀也在皇宫里试衣服。

    相比于男式,女款的反倒是有些复杂。

    就算朱元璋号召宫里的人要节俭,马皇后带头做表率。

    可毕竟是天家嫁女儿,该有的总该准备,银子在这里都排不上梳妆台,全都是金玉一类的东西。

    凤冠霞帔,这个时候也不盖红头布,多是拿个扇子遮面。

    “公主穿上这身衣服可真漂亮啊!”

    贴身侍女小花由衷的赞叹道,她已经提前一步梳成妇人发型了。

    朱明秀抿着嘴轻轻点头,她瞧着床榻上的春图,脸色微红。

    倒是侍女小花在一旁开解:“公主不必紧张,奴婢已经提前为公主试过驸马的床上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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