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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回:向宇挥泪辞妻儿,其仲追逐狐媚儿


向宇想,其尔夷那里有火龙珠,只是向天为了索要火龙珠,不惜长途跋涉到泸沽洎去攻打其尔夷。泸沽泊处于危机之地,其尔夷也都没有把龙珠拿出来退兵。如今为了一个小小的林稚,她应该不会把龙珠拿出来,我还是去找长虫之珠吧。

  向宇担心和其孟错过路,留下了地契和信件,他把林稚和一儿一女送到青白山请求焰炎炎帮忙照顾,自己要去蛇岛取长虫珠。

  其孟看罢信跌脚道:“迟来了,快转回去!”

  话说,向宇来到狐仙岗见焰炎炎,说明原委。

  焰炎炎说:“二王爷来迟了一步,其仲带着龙珠上山岗去接大依母了。既然龙珠比蛇珠好,你何不等一等,等我等接下大依母,王爷再向大依母借龙珠来一用?”

  向宇说:“这龙珠对大依母来说意义非凡,我还是免开尊口,开口也没用的。稚儿和一双儿女托付焰庄主照料,若庄主为难,我再找人帮忙。”

  焰炎炎说:“王爷太不了解大依母了,大依母现在被困在山岗顶,等她下来,我帮你向大依母请求用龙珠的事,你且在青白山上安心照顾好尊夫人和孩子。”

  向宇执意说:“我一定要亲自前往小琴岛去取长虫之珠。”

  焰炎炎说:“小琴岛曾经名为小心死亡岛,后有一奇女子名唤小琴,斩长虫于岛周边,长虫才没有来犯民众,故更名小琴岛。但是,岛上长虫多且有剧毒,你这去凶多吉少,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要么到集市上买条毒虫取其珠,何必那么麻烦到小琴岛上去?我们泸沽湖是水乡,长虫也特别多。还有呢,淼淼姐姐的冷水泉里养着许多毒虫,你还是不要冒生命危险了。”

  向宇哪里听得进去:“我母妃刻薄对待稚儿,我非常不放心把稚儿交给她。训练营被大依母一把火烧毁,如今只有青白山是稚儿哥嫂的所在,她们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只有祈求焰庄主收留。”

  向宇拉着向忆的小手说:“忆儿,父王去寻药治你母亲,你要照顾好母亲和妹妹。”说罢挥泪而去。

  且说其仲攀登在狐仙岗中,峭壁如利刃般到竖在绝崖上。其仲咬紧牙关不顾一切地向上攀登,衣服裤子都被岩石划破。手脚多处张开裂口,所过之处,留下血印。

  “丝丝~丝丝丝~”一条白蛇嗅着血腥,吐着信子朝其仲爬来,其仲一手甩出飞刀,另一只手掰断正在攀爬的岩石。其仲跌落进狭长的山洞。

  其仲抬眼望去,只见洞中,有许多小小的白花蛇,原来他跌进了蛇窝。

  被其仲飞刀砍中的白蛇,正是这群小蛇的母蛇。它见其仲落入它的窝中,它不顾一切拖着半截身子冲到洞里和其仲搏斗。其仲一刀劈去,将白蛇劈成两半,一颗蛇珠滚出。

  小蛇全部爬到珠上,其仲用布袋将小蛇和蛇珠一起装起。

  其仲顺着狭长的山洞朝山上攀爬,他从一条小溪的旁边爬出路面。小溪的水潺潺地流着,溪边漫地的忘忧草,锦缎色的彩蝶在忘忧草上成双成对翩翩起舞。

  “饮一盏甘露,吟一曲清音,花似人娇,人似花妖。”

  其仲寻着歌声走进一个草甸,秋未的草甸金黄一片,草甸上一白衣女边唱边舞:“落寞草甸儿,云手展霓裳,为谁织就为谁妆?”

  白衣女见到其仲,拂袖消失。

  “姑娘!姑娘!”其仲的喊声在山谷中的草甸半空发出回音。白衣女从草甸的尽头缓缓行来,清新脱俗,宛若荷花仙子。

  其仲觉得既熟悉又亲切,他想到和其尔夷一起在公主殿的荷花池欣赏七蕊莲子,伸手去迎白衣女。

  白衣女行到其仲跟前妩媚一笑:“奴家白狐媚见过公子。”

  其仲问:“白姑娘是这山中仙女?”

  白狐媚嫣然一笑:“公子说是便是。”

  其仲喜道:“白姑娘可知登上这岗之巅的路?”

  白狐媚羞怯一笑:“公子仅见奴家一面,便想携手登顶,迎接今年的第一场雪,奴家不喜轻言誓言之人。”说罢转身三步一回头,行至十步之遥跃起向草甸深处。

  其仲叫道:“姑娘莫走!”追上白衣女,二人的轻功不差上下,不觉中,其仲被白狐媚带进一个山洞。

  白狐媚转身不见了,其仲敲着洞壁:“白姑娘,你在吗?”

  白狐媚被其仲追得香汗淋漓,她转身进了寝窝,正在更衣,听得侍女来报:“娘娘来了。”

  白狐媚隔作门帘说:“姐姐在茶厅稍等,妹妹更好衣便来。”

  白狐媚更换好衣服,匆忙来见银狐。

  银狐问:“这个时辰,妹妹更衣是为何?”

  白狐媚说:“听说姐姐要来,特意更衣迎接。”

  银狐说:“洞中有人叫唤是你掳来的吧?”

  白狐媚说:“哪里是我掳来的,那人分明是个色鬼,见到我后便追逐而来。”

  银狐说:“姐姐有事相求,这等下作及早处置。”

  白狐媚说:“若是平常在草甸上我便拿他做肥,只是可惜了那幅好皮囊。本想受用了再拿他去做肥,姐姐有吩咐,现在就将他丢到草甸去。”

  银狐说:“大王征伐泸沽泊失利,大王宫又被大火烧毁。我要去见大王,他在危难之时很需要我的关怀。”

  白狐媚说:“姐姐放心去,妹妹这就随姐姐去守洞府。”她吩咐侍女:“把那色鬼弄死埋到草甸中。”

  银狐说:“这次守洞府与往次不同,妹妹还要代姐姐接待岗上下来之人。”

  白狐媚说:“岗上是谁,上得去还能下得来?”

  银狐说:“是泸沽泊的大依母。”

  白狐媚说:“这大依母正是大王的对头,姐姐为何不为大王除去,反而救她?她又是为何会登上这不归的岗顶?”

  银狐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小女子也该当如此。大王是我倾心之人,大依母是我崇拜之人,我都不会伤害,都会尽力相助。”

  白狐媚说:“姐姐仁义!”

  侍女来报:“那色鬼武功了得,粉墙被他敲坏,我已放下机关,将他困在铁壁井中。”

  银狐说:“待我出手,速战速决。”

  银狐走到井边,只听得其仲在井底叫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银狐听得是其仲的声音,怒火中烧,心想,原来是其仲!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大依母为了你出生入死,你却在这里贪图我妹妹的美色!

  白狐媚说:“提拉上来!”

  银狐打了个“且慢”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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