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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公主绣火烧太后宫,其尔夷只身探其仲


公主绣说:“篱哥哥原是这赤鹏国的王子,有什么办法烧了这王宫还不会累及善良之辈?”

  薛篱说:“只有擒住太后,别无办法。这太后原是朝中大夫的外室,为了讨好大夫,用一种江湖术士的美颜粉,脸是变好看了,那身体却得了顽固的皮癣,每隔二个时辰药浴一次。药浴的水从这后厨运过去,我们只须在水里下药,跟到浴房,待她晕迷即可擒住她。”

  不一会儿,果然见二个宦官推着水桶车来到后厨,把薛篱下过药的水舀到桶里。

  薛篱和公主绣尾随,见太后从朝堂到浴室:“快快快,痒死了!”不等宫女帮忙,剥光衣服泡到水里。

  太后晕倒在水里,嬷嬷说:“太后终日劳碌,太辛苦睡着了,搬到榻上。”宦官、宫女把太后搬上榻用锦被盖上,守在旁边。

  薛篱一刀一个杀了宦官,公主绣一掌一个结果了宫女。他俩把宦官和宫女的腰带取下结成长绳,把太后和着锦被一起捆了。

  公主绣换成宫女装走到殿前:“太后有令,将来犯贼人全部关进后厨。将军们辛苦了先回驻地,明日哀家论功行赏。”

  太后一党回归驻地,薛篱引导向宇一众从地道逃出王宫。其孟接应公主绣,只听得公主绣高喊:“善良之辈开宫门快跑!”大火冲天而起。

  其孟哭笑不得,跳跃到公主绣身边,背起公主绣离开王宫。

  众人逃到预先约定的接头之地,薛篱感叹:“绣妹妹一把火把我的家烧没了。”

  其孟说:“大依母可以重建泸沽泊,你公子篱也可以重建赤鹏王宫。”

  薛篱说:“我早已不是王宫之人,建赤鹏王宫的事就留给二王爷吧!”

  向宇说:“我若是大王,无论稚儿是生是死,都是唯一的王妃。”

  其孟听了感动地说:“稚儿有你真好。”

  公主绣说:“不知道大依母有没有稚儿的消息,她一直都在派人寻找。其轩儿在大依母身边,他是个淘气宝,不要把大依田累坏了,我们还是先去青白山吧。”

  其尔夷在青白山等候向天回朝的消息,其轩儿每天在她膝下玩耍,焰炎炎时不时提到船客。

  是夜,其尔夷只身潜入琳琅集市,其仲的青白总督府建在琳琅集市的西城。

  其仲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其尔夷的十二名随从,从小服用其喜娜配制的香玉丸,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只有其尔夷和其喜娜能够闻得到。

  其尔夷又给其仲服了另外一种香玉丸,其仲的香味有别于其他随从的香味。

  其尔夷进了总督府后,很快就寻到了其仲的味道。她看到其仲坐在一个湖心亭中,背对着她。

  其仲穿着一身皂色的衣服,他过去从不穿这种颜色的衣服,他说,皂色看上去脏兮兮的,别污了公主的眼。

  其仲瘦了许多,肩膀变得窄而薄,若不是其尔夷太熟悉其仲,很难认得出是他。

  其尔夷捡了一块小石头丢到其仲的旁边。其仲身体颤了一下,没有回过头,他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其尔夷站在他背后,他想过上千次面对其尔夷的场景,其尔夷到了,他还是没有勇气面对。

  其尔夷轻轻牵着其仲的手,其仲触电般把手甩开。其仲缓缓跪下:“其仲见过大依母。”

  其尔夷双手扶住其仲哽咽着说:“一哥为什么这么对尔夷?为什么戴着面具?我到处打听你的下落,听来报的人都说你戴着面具,这是为什么呀?你原来不喜欢戴面具的。”

  其仲说:“戴面具是为了保卫自己,现在有许多女子对俊俏的男子垂涎三尺,我戴面具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其尔夷说:“许久没有看到一哥,尔夷很想你,让尔夷看看你。”其尔夷说着去摘其仲的面具。

  其仲避开其尔夷说:“大依母身份尊贵,说这种话有失体统。大依母还是请回吧,我还有许多事务要办。”

  其尔夷说:“什么时候我们俩闹得如此生分,既然你这么不愿意看到我,我便回去了,你自己多保重。”

  其尔夷离开总督府,其仲将仆人全部赶出房间,叫老季和小季守住门口,特意交待:“不许任何人靠近。”

  其仲将门反拴住,一个人喝酒喝到半夜。他倒在床上,捂着被子痛哭。

  其尔夷离开总督府并没有走远,她转了一圈又绕回了总督府。其仲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她一定要弄清楚其仲到底是为了什么对她如此冷淡,又是为什么戴着面具不肯示人。

  其尔夷看到仆人被赶出房间,她飞身上了屋顶,她轻如飞燕落在屋顶上,在屋顶处他听到了其仲的哭声,哭声是压抑着的,其尔夷听了剐心般的疼。

  其尔夷待夜深人静,其仲睡着,拿出一根麦管。对着其仲的床头吹了一口迷药,若是平日,她绝不会对其仲用这种手段。

  其尔夷从屋顶轻轻落下,床上罩着帐子,其仲原来从不用帐子,他和其他随从身体散发的香气蚊虫不会靠近。

  其尔夷掀开帐子,其仲侧身向里躺着,双手将被子紧扣着脸,身体蜷缩着。

  其尔夷轻轻爬到床里面,拉开其仲扣紧被子的双手,其仲的脸戴着面具。

  其尔夷想,睡觉还戴着面具,这是为什么?

  其尔夷轻轻推着其仲,其仲没有醒来,其尔用力推了其仲一把,其仲仍然没有醒过来。

  其尔夷轻轻的去摘面具,可是那面具好像生长在脸上一样,没有摘下来。她从侧缝观察,原来面具粘在了其仲的脸上。其尔夷用力把面具扯下来,其仲的脸被撕破好几处。

  其仲迷迷糊糊中,看到其尔夷在他面前,其仲伸出双手又垂下。

  其尔夷惊呆了,眼前这个人是其仲吗?只见他的脸部一道一道深沟般的皱纹,眼睛立起,鼻孔朝天。整个脸皱成一团,像一块松树皮。

  其尔夷心痛地双手捧着其仲的脸轻声问:“一哥,你这是怎么啦?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告诉尔夷?”

  其仲摸着其尔夷的脸含糊地说:“我的脸再也不能见你了,我被火龙的毒液灼伤,尔夷,尔夷,不要嫌弃我,我不会拖累你,我不会让你看到我这张丑陋的脸,没吓着你吧,尔夷。”说着又迷迷糊糊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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