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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谁也别想操控他


仇无涯前脚刚走,后脚沈松就捧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摆着一堆牌子。

  南宫行蹙眉:“什么东西?”

  沈松为难道:“后宫娘娘们的牌子,陛下,方才太皇太后那边派人来问,陛下何时宠幸后宫?”

  南宫行看了眼那些绿头牌,心底翻滚的情绪还没压下去,又翻腾了上来。

  前世的无力和屈辱在这一刻侵占了南宫行的理智,他手搭在托盘边缘,正准备打翻,手腕上的翡翠玉珠忽然滑落,挂在他的掌心,微凉的触感让他骤然回神。

  翡翠玉珠质地水头极好,润泽圆滑,像一颗颗湖泊水凝结成的珠子,浓郁深沉的绿看着便让人心神安宁。

  他原本准备了两串,但是觉得这个颜色配楼庭晚太沉闷,就给她换成了颜色如月的和田玉珠。

  果然她戴上很好看,那颜色很衬她。

  都说美人如玉,他却觉得玉不如美人。

  “陛下?”沈松看着南宫行不断变化的神情暗自心惊。

  南宫行回神,手慢慢收回背在身后,“你去传信,摆驾长欢宫。”

  那牌子他一碰都没碰。

  长欢宫是灵妃的宫殿,沈松心下了然,沉声道:“是。”

  ……

  等沈松出去了,南宫行视线落在角落里的铜盆上,走过去伸出手指探了一下,很凉。

  他端起来走到屏风后的浴池前,站在浴池边面不改色、毫不犹豫地举起铜盆,对着自己的头,手腕稍稍一转,“哗啦”一声,一盆凉水兜头而下,直接把他浇透了。

  金冠固定着头发没有散开,但因为冲击和拉扯,头皮有点疼,但南宫行一声没吭,他冷静地把盆放到一边的架子上,抬手抹了把脸,任由冷水顺着他稚气未脱的脸往下淌。

  他没有立刻去换衣服,要冷就得冷得久一点,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他想了想,又去把窗户打开了,他走过的路上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身上的龙袍也深深浅浅一块一块的,他就这么站在窗前,秋风一吹,更是冷的彻骨。

  湿衣服粘着肉皮,让人呼吸都困难。

  吹了没一会儿南宫行的牙齿就开始打颤,但他却笑了,感觉差不多了,他关上窗,从容地脱了湿衣服,找了套干净的中衣穿上,走回榻上躺下,静静等着。

  这辈子,他绝不会受任何人摆布,绝不!

  ……

  翌日一早,楼庭晚刚和周公说再见,正吃着早饭打盹呢,就见尚水匆匆从院子里跑进来,嗬嗬喘气,“不好了,世子,不好了!”

  楼庭晚一惊:“怎么了?我的话本被封了?”

  尚水:“……”

  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旁边的卫长傲伸手捞了他一把,他也顾不上道谢,赶紧跳过门槛,“不是啊,话本好好的,是陛下,陛下不好了!”

  楼庭晚“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手没注意,碰到粥碗直接打翻在地,“啪”的一声。

  碧幽和碧凝连忙上前检查,“世子没烫到手吧?”

  “我没事。”楼庭晚挥开她们,眼睛一刻都没从尚水身上移开,“继续说,到底怎么回事?”

  “方才有人来传信,说是早朝取消了,属下多问了几句,那人说是陛下龙体抱恙,风寒来势汹汹,昨晚就起不来床了,本来以为喝了药能好一些,没想到早上更严重了,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这才取消了早朝。”

  “怎么会这么严重?”

  楼庭晚抄起一边的披风穿上,大步往外走,扬声道:“备车,我要入宫!”

  ……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宫门口反倒是被拦了一下,守门的禁卫说:“陛下龙体抱恙,不见人。”

  卫长傲正准备开口,一块令牌直接从马车里飞出来,准确无误地落入了禁卫的怀里。

  “我要进宫。”

  楼庭晚从马车里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禁卫:“有问题?”

  禁卫看了眼怀里的东西,那是随意出入宫禁的令牌。

  他们当即摇摇头退开,带了几分谄媚地说:“世子当然可以,请——”

  楼庭晚看都没看他们,给了卫长傲一个眼神,“你先回去,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出宫。”

  “是。”卫长傲担忧地看着她,还是多说了一句,“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世子别太担心了。”

  “嗯。”

  楼庭晚转身头也不回地踏入了宫门。

  万泰宫里此时一片混乱,宫人来来往往皆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沈松更是焦头烂额,他一边指挥人换水,一边探头往寝殿里看,冯怜卿正和太医一起为南宫行诊脉。

  南宫行这场高热来势汹汹,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他躺在床上,看着双眼紧闭,实则还有一分清醒。

  周围人来来往往,他能听到宫女的脚步声,能听到人换水的哗哗声,也能听到太医们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以及他们各不相同的心声。

  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无比清晰,虽然纷乱,但他的心却格外平静。

  他无意识地努力分辨着每一种声音,仿佛在期待什么,那一分清醒被滚滚热浪不断侵蚀,眼看着就要被彻底吞没,他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陛下如何了?”

  声音不大,但和整个殿内的嘈杂相比,如一阵微凉的秋风,凛冽而无情,瞬间穿破了层层阻碍,直达他的心底。

  他缓缓睁开了眼,向着声音来源看去。

  “世子怎么来了?”沈松惊讶地看着忽然出现的楼庭晚,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太医和冯怜卿都在里面,正在给陛下诊脉。”

  楼庭晚大步往里走,眉眼沉沉,“平白无故怎么会着凉?宫里的人都是怎么办事的?”

  沈松苦笑不已,又没法解释,只能附和道:“是奴才失职。”

  楼庭晚没为难他的意思,只是心里憋着股火。

  小皇帝的破身子本来就不好,她和周寒春努力“缝缝补补”,现在勉强能看了,别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走到一半,她忽然对上了南宫行的视线。

  他眼底都是血丝,被高热折磨得异常憔悴,可在看到她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楼庭晚觉得他好像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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