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席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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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你亲与我父亲说罢。”席子殊开口。
她目光犹如深渊的恶魔凝视人间,看的席关瑟瑟鳞骨发痛,她只觉得脑袋和心都被浸在冰水里一样。
这小贱人是要杀了自己?她没有听错吧,席子殊要杀了自己?
她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席子殊么?她虽然如今比起小时候要厉害了些,可论及杀人?她也敢?
席关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席子殊,她看着这丫头长大,从前她哪里有半分与自己沄儿相比的资格。
如今居然口口声声要杀了自己?
“我是你嫡亲的姑母,你居然敢弑亲?”席关低于反问,就连声音里带着颤音也不曾发觉。
闻言,席子殊清冷的哼了一声。
“厄之是你的手段,我知道,我虽没有实证,不打紧,到了那边,自有外祖外祖母,还有父亲与你说话。”席子殊继续冷冷陈述。
她说话的口气好像在说今日是什么膳食一样的轻松,便是杀了席关也不曾有半分恐惧之色,好像,席关已经死了一样。
从席家一门决定要大事化小处置时,她就决定了。这件事由自己亲自做。
席家不能被夺嫡之争卷进去,席家亲眷满门子侄还要发展,父亲的宏大志向不能在自己这里断送了。
席子殊想过,自己原就是外嫁女,又依着上一世对席子泽的了解,他应该会处置此事。
这就很好,兄长与嫂嫂外放想来也不会受到牵连。
唯独对不起的就是宗旸,如今他们还是夫妻,前段时间开府宴,宗旸还当着众人面说了章王妃只有自己。
事情败露,恐怕对他有影响。
便就和离。
若是和离,宗旸的伤害应该可以降到最低。无论如何,席关今天自己是要杀的。
“你这个小贱人,我大哥哥居然养下你这样的货色,真是有本事。”席关清哧怒骂着,瞥了瞥眼睛又看席子殊,“你生母本就是个下贱货色,你可想过后果?”
“我朝律法,弑亲可是死罪!”
席关试图如此让席子殊打消这念头,可席子殊怎么不知?
死?
她没有怕过,她父亲不能这样黑不提白不提的死了,上一世自己缘故死了,重活一世若自己还如此窝囊的让父亲就这么死了,还是被席关这样的人害死,太不值得。
“那又如何?”席子殊侧身,余光扫到席关身上轻轻一问。
席关的心不断下沉,她知道,这丫头是铁了心今日要杀了自己的。怎么办?她的女儿会不会来救自己,会不会找到自己?
不知道怎么的,席关甚至觉得自己没有机会逃出生天了。
只见,席子殊从袖口拿出一柄匕首,那匕首比寻常的要长一些。她呢喃,“孩子,只怕娘亲要对不住你了,你才来,便要见如此肮脏之事。”
那匕首从刀鞘里轻轻拔出,发出清脆的声响,席子殊紧紧握住匕首就朝着席关踱步走去。
“王妃三思!”
半空中冒出一个声音,席子殊认得这声音,只是没想到是照影的声音。
下一刻,照影就出现在席子殊面前。
“王妃当真要杀她?”照影紧张问,“如今宫里,王爷被诬陷成害死席卢的凶手,与仁王对峙僵持不下。”
照影看着席子殊,那空中匕首顿了顿。
仁王诬陷了宗旸,不,席关的证词还是很重要的。席子殊知道,许是宫里宫外都在找席关。
若是将席关交给仁王,凭着贵妃与仁王的巧舌如簧,只怕席关或能留下性命。毕竟席关死了,代表席卢一案与仁王有所牵扯。
陛下的心思如今如何,席子殊赌不起。毕竟就陛下的角度来看自己,看席家,看席关,都太渺小了。
死生,对陛下都是无所谓的。席子殊看着照影的视线落在地上的席关身上,她手中的匕首慢慢落了下来。
席关明白了,此时里里外外的人都在找她。仁王必定是要自己指认章王,章王必定是要自己说出实情的。
只要自己不认罪,就能保命。
“哈哈哈哈哈... ...”席关发出阴邪的笑声来,“小贱人,你可想好了,你男人此时若是没有我,只怕就要背锅了。”
言罢,席关又是一阵得意的笑,她好像拿住了生的机缘,拿住了牵制席子殊这个贱人的命脉。
这丫头对章王真的是有感情的。
席子殊看着她如痴如狂的笑声,心中厌恶至极,到此时了,她丝毫没有对父亲席卢的半分愧疚,而是还在盘算自己。
照影见状,跟着席子殊这么久,虽然不喜欢席子殊,却也知道席关的为人。
他嫉恶如仇,对席关也是恨极。
“毒妇,你此时还在帮你那个女儿,可你那个女儿早就放弃你了。”照影沉声。
而后照影看向席子殊解释道,“佟妗妗在仁王府,此时必定与她有干系,我听到席子沄对佟妗妗说,鱼儿已经随着钩走了,你只要出了仁王府,就洗脱了她的嫌疑。”
闻言,席关当即犹如惊雷一震,先是一愣,而后面目狰狞的吼道,“胡说,你胡说!不可能!”
她说话时,不可置信的将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只是下一刻就看到席子殊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
席子殊知道照影绝不会说谎,如此也符合席子沄的处事风格。
“席关!你忘了你的夫君是被谁所害?”席子殊反问。
席关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
席子沄本来就盼着自己赶紧离开,离开了仁王府就与仁王府绝无半分干系了。
另一头。
宗旸按着照影留下的记号,已经到了庄子外。这庄子从未听席子殊说起过,宗旸只是忧心忡忡,盼着席子殊不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又劝诫自己,应该不会。双双如今有了他们的孩子,不会真的就如此冲动,不考虑自己不考虑孩子的。
只是下一刻就听到庄子里传来一声惨烈的喊声。那声音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宗旸只觉得大事不好了。
“啊... ...”
那门被几个精装兵卫踢开,只见席关已经躺在血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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