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你或是朕,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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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确实是这有意思,可是耶罗缂如此说,显然这回答是不对的。
“他是要做帝王的人,你这样可并不能与他走的长久。”耶罗缂道。
席子殊有些不好意思,她不太懂,那究竟什么样的人可以与她走下去呢?
“我,我不太懂。”
闻言,耶罗缂叹一声道,“他身负重任,他是我与大同帝的血脉,身负大同北胡的前途。便是不用与大同帝商量,也定是要肩负王朝的人。”
“双双,辅佐一个帝王,可不是单纯的爱恋,倾慕就可以。”
席子殊有些明白,又有些懵懂,“论家世,席家不如靖安王府。论学识,席家算不得书香门第,双双只敢说,愿意为他的大业将儿女之情搁置。”
听到席子殊这样说,耶罗缂笑了起来,一番笑声,惹得席子殊还有些尴尬,难不成自己说的话这般好笑么?
看着席子殊吃瘪,耶罗缂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双双,你这孩子,竟与我少年时一般蠢。”
她说的不客气。
席子殊自然不敢多言,知道她定是有自己一番道理。
“我也经历过你这般时候,与他心意相通。那时候他有已经娶了糟糠之妻,也有不得不娶的权臣之妹,我都退让了,只因为他心中的大业。”耶罗缂回忆道,“多年后,我慢慢回想分析那些利害,他其实早就想好了,他就是要我回北胡。只有北面安定了,南边他才能放手去平定。”
席子殊回忆着大同的建立发展,“可双双,并非女帝,不过是一普通女子。”
耶罗缂看着她唯诺稚嫩的脸,心中顿时感慨万千,年轻真的很好。
“莫要退让,他若做帝王,你便必须要成为匹配帝王的女子,半分不得退让。”耶罗缂说着,拉起她的手,“小聪明不可取,你要学习,要进步。要去看尽大同的一切,将大同当作自己的后院来打理。”
席子殊错愕。
这话说的,怎么像是想让自己做帝王的话。
这话听着,任谁都会觉得酣畅淋漓,别说对自己一个女子,就是一个男人听了,都会觉得心潮澎湃。
自己?自己可以么?席子殊自我怀疑。
“我与他父亲一场情缘,为了北胡大同,虽不甘,却都不得不放下,宗旸生活在安定治世,我与他父亲都会先后死去,未来如何,只有他自己去博。”耶罗缂说着,心底柔软。
“时间太快,我来不得疼惜他,只能对不住他了。双双,我看的出,他爱重你,日后只有你陪着他,可你真的能陪多久能?”
席子殊开口,“我,我是想的,想一直陪着。”
说出这话,她没有底气。
似乎自己的能力,却是是不济的。
时间万千,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自己又怎么算是厉害的呢。
“今日起,你就住在席家吧。朕,亲授你。”耶罗缂清冷道。
席子殊当即眼前发亮,是啊,又有谁比耶罗缂最适合教自己呢。
“双双,双双,定不辜负您的苦心。”
另一头的,淅川别苑里。
庭院里午后阳光正好,大同帝宗旸没有看佟翎,不远处的宗旸领了差事质问道,“卞邑之争,你可为卞邑提供方便?”
佟翎不语。
“好,你可以不说,卞邑如今已经是我朝属地,今日去书,我想卞邑的呼延杰定是很愿意告诉我,当初是怎么回事。”
佟翎听到呼延杰的名字,马上心紧了紧,可是只要自己不承认,离认罪就还很远。
他仍旧不语。
“那宗旸便换一个问题,陇南的牧伯伯,究竟是怎么死的?”宗旸问道。
这个问题,同样牵动着大同帝的心,牧致与靖安王佟翎,他们是一起厮杀出来的兄弟,曾经躺在一张草席上。
佟翎不回答,只是看着大同帝宗政的背影,久久不见动静。
“陛下,当初为何要任由贵妃一次次害络珂。”佟翎开口。
这话,十几年前,他问过的。
那天,络珂的死讯传来,当年的宗政只道一句,“昌书,扔出城外乱葬岗吧。”
他没办法说,无法说,一说就要内伤。
昌书公公见状慢慢踱步到宗旸身边,看了看陛下并未制止,开口道,“佟老王爷,当年这差事是老奴办的,老奴带出去的女帝,不,当年还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宫妃,络珂。”
“她没有死,一直就没死。”
佟翎冷笑,“自是没死,死了哪里还有如今的北胡女帝?”
宗旸也想知道,小心的看着几个人,慢慢听着过往的故事。
昌书解释道,“北胡局势复杂,北胡的耶罗洛无才无德,北胡只有耶罗缂可以稳定政局。当时耶罗洛也在大同,求助陛下可以借兵五万,助他平定内乱。”
“陛下出兵的前提是,耶罗缂来调配这五万兵马。只有北胡安宁,陇南卞邑肖小方可平复。”
昌书说完了,宗旸也听懂了。
忽而传来佟翎的笑声,笑的凄厉,“陛下好筹谋,陛下好成算。”
“自始至终,络珂都不知道。”佟翎惋惜,想到当年自己看着络珂的境地,多少次都要带着她离开。
笑声渐渐平缓,陛下背着他们轻声道,“络珂死了,多年前就死了。”
宗旸怔了怔。
原来是这样,所以父皇说早就知道母亲是北胡皇族,他早早就筹谋着天下大局。
他心中儿女私情不过寥寥,与天下相比,都可以搁置。宗旸不禁有些佩服自己的父皇,真的有些佩服。
若是当年北胡没有平定,天下如何,尚不可知。
“你将宗旸放在林贵妃那里,可想过你所谓的络珂,可否死得瞑目?”佟翎道。
说着,他看向宗旸。
虽知道,佟翎不过想挑拨父子之情,可是想想,他与父皇之间,究竟有多少父子之情呢?宗旸冷笑。
而后用全部的心思去听父皇解释。
他想知道的,他想知道他的父皇,究竟将他当作什么?当真是不在乎自己的死么?
只见大同帝宗政起身,缓缓转过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佟翎,他此生最恨被威胁,最恨被利用,早年的崂山王威胁自己,死了。
如今的佟翎要利用自己,他也必须得死。
“佟翎,这世间若有人挡在社稷前,就得死。你或是朕,都不例外,便是朕的儿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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