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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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席子殊与席关同乘而归,车外的马蹄声与车辙声嘈杂,却也有这自己的规律。叮叮咚咚,有些好听。
席子殊还沉寂在宗旸的话里。他未表明父亲究竟是不是他门下,可是不表明这个态度就让人怀疑,不是就是不是。只怕是肯定,却不能说才不表明。
再等等,想必能看清楚究竟,席子殊思忖着劝慰自己。
“二房今日可是长了脸了。”许舜闷闷的抱怨,看了眼女儿问,“你那会子去哪里了?怎么半晌不见你。”
席子殊应付,“去歇了歇。”
说罢,她佯装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八公主将帖子也送来,要你也去诗会,下月初七。”许舜说着,将帖子递给席子殊,“那会子初冬了,京都冬日冷得很,你若不愿去也不打紧。”
看得出许舜被二房气的不小。
“母亲可是怪我肚中没有墨水,得不了席子沄那样的魁首?”说着,席子殊歪头倒在许舜肩头。
“害。”许舜长长道一句,安慰起来女儿,“没有,双双,是母亲有些狭隘了。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什么魁首,王妃,我们不稀罕。”
这显然是气话,话里话外都是酸意。
“当了又如何,登高必跌中,女儿想多陪陪母亲,爹爹。对了,还有哥哥。”席子殊说的真诚,却也是她心中所想。
许舜拉过她的手,欣慰不已,“说的是,好了好了,我们欢欢喜喜回家。”
“母亲可知道,今日哥哥... ...”席子殊絮絮叨叨将哥哥席子沛与贺菱的事情说了出来,与母亲说八卦的好处就是,永远不会传扬出去。
说罢,许舜蹙眉惊叹,“你这丫头,亏得你哥哥与贺家姑娘是懂事的。否则损伤了人家姑娘的脸面如何是好。”
母女二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她们车后跟着的是席关与席子沄的车,二人接着车里微弱光势仔细端详那枚扇坠子。
“怎么看也是普通货色啊。”席关没好气道,“堂堂王爷,怎么也用这种货色,便是远定侯府的庶子们也用的更好些。”
难不成仁王是个穷鬼?席关有些怀疑。
席子沄却不悦,一把夺过小心放在荷包里,斜眼看了看母亲,怪她使不得货色,这怎么说也是王爷用的物件,怎是他们能比得上的。
“对了,你说那个公子,你也没问人家是哪户,父母做什么?什么官职?”席关着急询问。
“娘。”席子沄娇嗔。
“女儿我如今许是名声传了出去,有些许个倾慕的也未尝不可。何必处处打听这些俗事,俗不可耐。”席子沄没好气的抱怨。
说着她理了理碎发,又将荷包整了整。
“你这个傻丫头啊,越富贵的人家越是不显山露水的。你总不能在仁王一棵树上吊死。”席关怪席子沄太过年轻稚嫩,看不破这一点。
“我今日可听说,贵妃为他选了靖安王幺女佟妗妗的。”
席关觉得贵妃定是瞧不上席家的门第,与靖安王相比,席家只算草席罢了。自己的女儿想要嫁到仁王府,有些过于难了。
席子沄转目看向母亲,“这不是还未成婚呢,女儿也还未成婚呢。”说罢,席子沄又想说什么,忽的马车停然停下来了。
车外隐约听到刀剑撞击的声音,席关觉得不妙,席子沄开窗正准备责备车夫,却见席子沛骑马过来,“路封了,前面有人打斗,我们后退,绕东街口那条路归家。速度要快,快打过来了。”
席子沄不悦,翻了翻眼睛阴阳怪气说,“那要晚一个时辰呢。”
已经这么晚了,自己已经困得不行,她看着席子沛白了一眼,“兄长莫不是怕事,故意这般说罢。”
听言,席子沛气得不行,“男人家打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妹妹想去看我不拦着。出了事别说自己姓席便好。”
他早料到席子沄会当面叫嚣,早早准备了话等着她的。
“你!”席子沄气冲冲的回到车里。
许舜的马车已经掉头折返,只是忽的,马车上射中一支箭。
席关惊呼,“啊”。
场面一阵混乱,席子殊出来看到哥哥着急说,“哥哥,前面也不知道是谁?先折返吧,加快步伐。”
说着,众人都迅速调整反向行径。
混乱之际箭不断射来,将车夫射死,马也有些惊了。席子殊赶紧到外面紧紧抓起缰绳,大声喝,“驾。”
许是发生了大事,她怎么这么倒霉遇到此事,不断架马又回想上一世的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车马里的许舜喊道,“双双,太危险了,你快进来。”她不想女儿涉险,交了好几遍,又说,“让你哥哥来驾车,你快快回来。”
“母亲坐好,女儿定将你安全带回去。”席子殊坚定道。
只是掉头着急,居然让席子沄的车赶到了前面。
算着上一世的日子,今日发生什么自己不太清楚了,可是过几日便是大皇子被废的日子。
坊间多有传闻,说是大皇子祈王伏击仁王,皇帝大怒被废。
难道传闻是真,当年此事就隐晦的很,少有人知晓的。
马车颠簸极了,席子沛看着席子殊架马车很不熟练有些担心,在一旁喊道,“双双,我来。”
“好。”席子殊喊道。
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马车似是碾到巨大的石块,席子殊飞了出去。席子沛接住缰绳与马车,与众人消失在夜色里。
晦暗的夜色里,还能听到许舜喊道,“双双,双双。”
席子殊只觉得浑身疼极了,腰像是断了,腰是其次,这脚最是疼。果然这被摔在地上不是闹着玩的。
那打斗声怎么越打越近了,席子殊下意识觉得不妙,要赶紧先离开才好。她想撑着身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脚动弹不得。
只得挪到一出阴暗的角落,或许不会被发现。
人群慢慢逼近自己,三五十个人追着四五个人跑。无人留意到在阴暗角落里的席子殊。
她以为自己得救了。
下一刻,席子殊眼中闪过一抹光亮,一个黑衣男子持刀逼近。
“是谁?”黑衣男子喝声。
席子殊有些害怕,又逃不掉,只是怔怔的看着对方,心想恐怕是完了,自己回不了家了。
黑衣男子并未走近,发现只是一个弱女子,便放松了警惕,抬手准备将刀飞驰过去了断她的性命就好,等到席子殊也发觉此事时,那刀已经离开了黑衣人的手柄。
“啊啊啊啊,救命啊。”席子殊不知道喊什么才好,下意识也只能喊出这句了。
她闭上双眼,过了好久只听到一身呜咽惨叫。睁开眼看到黑衣男死于自己的刀下,自己倒是全须全尾儿,只是脚疼。
眼前站的是一个身子骨娇小的身影,他转头看向席子殊,是照影。他不是宗旸的暗卫么,他怎么在此处?
是宗旸安排的么?
“照影?”席子殊念叨着。
这吓到照影了,没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何况她?他似是被人看破马上就要带给仲玉危险般,提高了警惕,“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在你家殿下跟前儿。”席子殊开口又问。
照影觉得自己保护的怕不是鬼魅,她怎么啥都知道。
没多久,宗旸就出现在了巷口,如席子殊料想,他身形矫健如一道利剑般出现了,跑了进步到了席子殊跟前,关切问,“你,你怎么在这里,这怎么了?”
“殿下,她知道我名字?”照影像个告状的孩子,顿了顿又说,“要不要我杀了她?”
只见二人同时转头看向照影,照影觉得自己说错话,怯生生说,“我说错话了?”
“消失!”宗旸冷冷的说。
照影如一道光变消失不见了。
席子殊这才开始解释,“... ...我就被甩下车,这脚扭到生疼,只怕是走不得路了。”
她说委屈的像个孩子,也不知道家人们如何了,有没有安全。这一下也着实吓得够呛,她能感受到眼眶的湿润的眼泪,“身上也疼,脚也疼... ...”
宗旸无法拒绝她,走近蹲下看着女孩,她的样子在夜色里总让有种想要抱起她的冲动。
她越是气自己,越是让人生气。
她越是无辜,越是让人不能说不。
“双双,我背你。”宗旸柔声说。
天哪,未来的皇帝要背自己,这是走了什么大运,他怕不是动了什么心思,瞧上自己了吧?
席子殊到底是经历了男女之事,她是无谓,可是总觉得皇帝之尊不好亵渎,磕磕绊绊道出一句,“不,不好吧。”
这丫头,害羞个什么劲,“这么夜了,我走在暗处,无人看见。”
不等席子殊回答,便将她抱起,放在在身后。
席子殊差点鬼叫一声,还好捂住了嘴。
天爷啊,这是与我开什么玩笑,未来的皇帝背着我走在街上。
走了好一会,席子殊居然感觉自己脸颊滚烫,心中嘀咕,什么年龄了,怎么还害羞成这样子。
安静的能听到鼻息声,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是你设计要刺杀仁王么?”席子殊说,说完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紧张,这明明是大皇子祈王设计的。
席双双啊,席双双,你问的什么问题,不会问就少数话,不说话至少不会错啊。
“是。”宗旸说。
什么?与大皇子何干?
为什么大皇子没救多就被废了?不不不,断然不能这么问。
过了好一会,宗旸才说,“没人知道是我,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大哥便会摊上此事。这些人也都是大哥的人。”
席子殊点点头,她就记得此时与大皇子有干系。
“我这样的人,双双,你会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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