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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保持中立,方能安身立命


眼瞧着席关就要扑向,却二个嬷嬷拦住。

“娘。”席子沄惊呼。

席关被二个嬷嬷钳住,席子沄上前推开嬷嬷,斥责道,“你们可是疯了?这是席家二房的姑奶奶。”

嬷嬷故意被推开,掸了掸衣衫,其中一个道,“姑娘,我等是主母从国公府陪嫁的侍奉嬷嬷。并非是你席家的人。”

另一位帮腔,“我等听的事主母的令,再言,席家姑奶奶出口诋毁嫡子,已经犯了家规了。”

许舜走近众人,环伺四周道,“今日正宴,在此处也不怕失了分寸。”

说罢,还在娇嗔的席子沄当即噤声。

许舜平日里遇事唯诺,从不多言。唯独涉及席子沛与席子殊的事情,她便如同一只刺猬般竖起尖刺。

这些年她便是如此在席家,虽无子嗣,却固若金汤。

“将姑奶奶请回到霁月院,双双回到霁月院静思。里头的那位烦请二个嬷嬷看守,别让人逃了,更别死了。”

许舜说罢,看向席子沛慢慢逼近,目光从他身上看向别处。

“身为席家嫡子,如此软弱,去祠堂给我跪着。”说罢,就带着一众离开了。

这柴房之众,许舜唯独没有安置席子沄。

她居然视我于无物,许舜算什么,一个从前见到母亲讨好的女人,在席家用她许家的嬷嬷禁了母亲。

许舜安顿完回到席面,对着席卢拂了拂。

二人面对宾客二人笑的灿烂,席卢双手挚杯示意众人,“诸位,请。”

一众宾客道,“席大人寿辰安康。”

饮尽之际席卢问身侧许舜,“后院可安顿了?”

“安顿了,孩子们就喜欢一道玩耍,老爷不必担忧。寿辰之际,福泰安康。”许舜温婉道,说着又将席卢的杯盏满上酒水。

宗迟的马车行至半路被拦住。

廖居开窗探看问,“何时?”

“陛下请仁王入宫。”

廖居潜意识里只觉得事情不妙,转身看向坐在车里的宗迟,“此去恐怕不妙。”

“先生,事情并无别的问题。”宗迟细细回想,觉得自己并无不妥之处,甚至考虑此事说不准父皇是为了嘉奖自己差事办的利落。

“大殿下与远定侯陈灵相交,本就是您有意设计为之,陈灵出首大殿下为的是与陛下的君恩,此去还需要慎之又慎。”廖居言罢,更加觉得仁王殿下看事过于表面。

“陛下顾念先故皇后,断然没有那么容易将祈王就此处置了。越是此时,殿下越要谨慎,万万是错不得一点。”

御书房外。

贵妃跪在门外,脱簪去服一身素衣跪在前厅,宗迟愣住了。

事情怕是有变,母妃这些年盛宠不衰多年不曾见到她戴罪其身,宗迟隐隐觉得不妙,缓步走进在贵妃身后躬身行礼。

“母妃。”

贵妃侧目不去看他,只道一句,“进去吧,你父皇等你多时了。母妃犯了错,你不必求情。”

这句话就是在提醒宗迟小心侍奉。

宗迟行了大礼小心踱步进门,只见天子背对而坐。

“父皇,儿臣詹云恭请父皇圣躬安康。”宗迟说完,随即行礼,礼毕宗迟跪在地上不敢抬眉看坐上天子。

“是你叫宗莨给宗义的消息?”身子不适,说出的话却还是有力的。

宗迟想到了母妃方才的话:“母妃的错。”

她是在告诉自己,这次的错绝对不能认下,此错已经由贵妃担了。

宗迟摇摇头,对着天子的背影道,“儿臣不知此事。”

坐上之人不语,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宗迟感觉自己的背后都有些发凉,也不知道宗莨究竟哪个环节做错了,居然让陛下发觉到。

宗莨与陈婉盈交好,陈婉盈与户部尚书的女儿又是闺中密友。这位大人正是祈王的跟随者,当初便是如此将信儿传递过去。

只要一句如今谁得了远定侯的支持,便是天下之主。

祈王铤而走险却被远定侯出手于殿前,让陛下对祈王起了疑心。其实要论此事远定侯做的无错,因为不论谁在远定侯这样的位置,都不该站在任何一个皇子身后。

保持中立,方能安身立命。

宗莨是露出了什么马脚?还是远定侯有如此心智,已经将自己的意愿早早看破,同样在陛下面前说了这番话。

宗迟跪着难堪,更是难安。

“出去吧。”

从屋里出来,宗迟甚至不敢与贵妃说话,远远行礼毕便离开了。

廖居先生始终等在宫门外,待宗迟上车后询问了原委,二人沉默良久,廖居缓缓开口道,“殿下做的对,不论陛下如此思量,是否怀疑都未曾捅破。便是好事。”

“这个陈灵,从前真的小瞧了他。只以为他是个执剑将军,粗鄙武人罢了。”宗迟顿了顿又言,“没想到是个心思深沉的。”

“殿下可看过他编撰的册子?”廖居问。

宗迟不解,摇摇头。

“七皇子痴爱兵器,那日老夫曾翻看过陈灵编撰的兵器手札,细致之处令人惊讶。他绝对有城府做出此事。”廖居说道。

“依先生看,如今詹云该当如何?”宗迟恳求说道,“陈灵如此行事不过是想父皇表露忠心,也是告诉本王与祈王,两不相帮罢了。”

廖居点点头,他能看到此处也是多年磨砺未白费,“如今陛下的皇嗣之中殿下与祈王相争,已是满朝皆知之事。”

“祈王如今定是着急想找出殿下的错处来,今日其实严格来说不算错处,陛下既怕皇子们争的太过,又怕皇子们没有野心。殿下只要不犯错,待过些日子便也没什么大的过错了。”

宗迟点点头,“可是,如今之事岂不是动不得祈王分毫了?”

“输赢参半。”廖居说完,笑了笑,“老夫早就言明,此番绝对不能将祈王如何,不过是将二位的斗争表露在陛下面前罢了。”

说完,宗迟本想说父皇年事已高,却迟迟不立储君。想了想又觉得给一个谋士说这些抱怨之言,毫无益处。

还是罢了,父皇究竟在等什么呢?

说不准某一日便驾鹤西游,若是还未定下储君,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如今离间祈王宗义业已败露,母妃还要受些苛责。

宗迟有些萎靡不振,前路漫漫看不到头般,转瞬又想到那个当众拒绝自己的席子殊,当真是个妙人,京都放眼望去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敢当面拒绝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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