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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私会?身份?


第195章  私会?身份?

谭定松闻声,只是浅浅勾了勾唇。

林茵确实是个非常出色的演员。

标准化微笑挂在那张明媚如夏的脸上,明知道只是交际应酬的客套,仍旧感觉到暖意,看起来舒心。

那天的林茵穿了件湖绿色轻盈长裙,波浪卷肆意而张扬的披在肩上,像一抹初夏的风,吹皱了谭定松波澜不惊的心湖。

可他向来喜怒无形。

只是和林茵应酬性点了点头,便又回到了和虞晚晚的g方应酬里。

工作时的谭定松一丝不苟,非常认真地和虞晚晚沟通文化产品的意义,前景。

林茵以为自己会犯困。

却没想,来了精神。

谭定松平时闷葫芦一样,工作起来口才相当了得。

他原来相当健谈,且很博学。

谈古论今,海内海外文化都头头是道,又能讲的很通俗,带点幽默。

连对艺术造诣十分精深的虞晚晚,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笑道:

“谭局,你真的深藏不露,如今,也是实至名归。”

谭定松淡然一笑:“比厅南逊色些。你该去看看他在会场的发言,绝对会让你发现新大陆。”

是吗?虞晚晚悄悄红了脸。

她没有说,不代表不做。

早在初识他的时候,她就悄悄把有他的新闻看了。

对一个人的迷恋,直观在那高大挺拔,腱子肉均匀的身体,深度迷恋,则必定是灵魂的征服。

也就是谢厅南这种男人追求的灵肉结合。

林茵正在想刚才谭定松说的一个有趣的点,淡漠的脸上有了融冰色,唇角迷人翘起。

“偷笑什么?”冷不丁的温润男声,在头顶上方响起来。

抬头,谭定松的脸猝不及防的映入眼帘,眉目端正,五官优越。

白衬衣严丝合缝,系到最上面一粒扣,气质斐然。

衣领上方的喉结,在仰视的角度,如山丘般突起,荷尔蒙满溢。

看到林茵瞬间止笑,带了丝错愕,嫩滑的脸上很快便染上了一抹绯红。

男人轻抿薄唇,眼眸深邃,身体却与她保持着合适的社交距离。

林茵这才发现,虞晚晚已经被簇拥到主宾位置,和一气质绝佳,容颜脱俗的女子聊的十分尽兴。

“京城还有这样深藏不露的气质容貌俱佳的大美人?”林茵一时忘了身旁的谭定松,忍不住赞叹。

“蓝ju,宝藏领导。”

林茵收回视线,俏脸上重带了冰冷:“你在这做什么?不怕明天上新闻?新任领导谭定松私会女明星?”

“你觉得,是私会?”

男人眉眼间,永远是别人看不穿的清绝,有板有眼。

“你少给我下套。”

林茵不屑的瞟了他一眼,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一杯茶水。

谭定松也看见了那杯茶水,一时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想泼我的话,等我把你介绍到台上后,也不迟。一杯不过瘾的话,我可以让秘书给你备一壶。”

“我怕手累着。”林茵偏头不理他。

只和周围到来的主流媒体记者,微笑打招呼。

后来,她才知道,谭定松坐在她身边的原因。

他负责的工作的一块,便有招商引资,文化推广。

项目是他牵头引资的。林茵作为文化大使,自然也是他工作范围内的一环。

这样的接触,连林茵在事后都直呼“老狐狸。”

人家自始至终都在努力的工作,所有的交谈也只不过是人间交往中最正常的一环。

他甚至连离婚的消息都没有透露半分,嘴巴严实的和带了拉链一般。

谁多想谁输。

那天,谭定松亲自把林茵介绍到台前,并为她亲自戴上了文化大使的荣誉绶带。

那双冷白修长的手,带了魔力般,在为她戴上绶带的瞬间,林茵抑制不住的情绪,在眼底浮现。

被谭定松尽收眼底。

他用了只有她可以听到的声音,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活动结束,虞晚晚还在蓝蝶ju长的办公室里,聊的意犹未尽。

大概,有些女子,会有很多相通的地方。即便初见,也会有相见恨晚的惺惺相惜。

二十出头的虞晚晚,如何也没想到,会和近四十的蓝蝶,成为忘年交。

林茵在接待室等着。

刷着手机,随便浏览了一些时尚资讯。

原本那些可以刷一整天都不烦的高定服饰,看久了就变成一块破布几个洞。

莫名烦躁。

正要把手机扔一边,有加好友的信息弹出来,附言:通过就让泼。

神经病吧。

林茵眉头皱起来,回他:“你受虐狂?”

消息秒回:你说是就是。

呵……林茵忍不住笑出了声,气笑的。

“谭定松你可以啊?工作时间调戏美女?”

那边的男人唇角一直弯着:“中午下班时间。蓝局接待小虞董,派我陪好文化大使。”

林茵看了下时间,中午十二点多了,没毛病。

“不占用你下班时间,请谭局有多远滚多远。”

谭定松收起手机,看起来心情很好。

被骂也是一种回温。

加不上很正常,持久战是必然。

已经错过了一次,如果他再弄丢那个热情如火的红玫瑰一次,不如去死。

男人拿起手机打出电话。

电话是谭家后厨的厨师长接的。

“吩咐下去,做一套正宗京城官府菜,两套南城特色菜,均一荤两素一汤两糕点两水果。送到我单位来。”

“是,马上安排。”

……

六月的初晨,还带着春末些许微凉。

黑色迈巴赫车子上,虞晚晚穿了利落中带着女人味的小香风套裙,头发做了优雅的编发,侧在耳边,上面坠了一根细腻的白玉发簪。

身旁的男人还在打着越洋电话。

为她特意凌晨从新加坡赶回来,只留了印壬和心腹在当地,完成一项重要投资的收尾工作。

当天是虞晚晚回关家的日子,祭祖,入关家族谱。

其实,对虞晚晚而言,这些虚名俗物,她没多在乎。

她只在乎两个人。

她是关山的女儿,她要给爸爸一个心安。

她还是谢厅南的女人。

正在思索间,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小手,带了粗糙的薄茧,在她细嫩的手背上,缓缓的摩挲。

男人在打着电话,却又像有一双看穿她心灵的眼睛。

虞晚晚默了默,拿起那只大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

男人顺势握住。

温情时刻画风突变,虞晚晚羞红了脸,腹诽着“榴芒。”

电话声音戛然而止。

谢厅南把手机扔一边,斜眼眯着那个红了脸的小女人,抱到腿上,额头抵住她。

“从一开始就害羞,好歹现在不吓得咳嗽了。”

虞晚晚躲着他带着南香的灼热:“马上到了,别乱。”

“听我句话?”

“谁还堵着你嘴了。”虞晚晚娇气调侃。

“你这话是在暗示我,堵你?”谢厅南唇角的坏笑要溢出来了。

虞晚晚猝不及防的就被他扣住了后颈,惯性仰头,承着他的突然兴起,抵她在椅背,激,烈的吻她。

等到神魂有些迷乱的时候,谢厅南的低哑声音,带着热风,吹在耳畔:

“你从来不需要为我来进关家的门。虞晚晚,你是谢厅南的女人,这个身份,就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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