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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自己的方式


等了半天,裴影晓鼓鼓的小脸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头赌气地别了过去,不再看头顶上的男人。

算了算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她就不信了,她离婚了以后还找不到一个好看的。

实在离不了,就俩人一起出轨吧!

胡思乱想着,裴影晓陡然察觉到一阵阴暗强大的气息,朝着她笼罩而来。

他生气了!

裴影晓浑身汗毛竖了起来。

白臻鲜少动怒,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仅仅见过他两次,算上这次,第三次了!

不过,他每次生气的点,她都莫名其妙的!

“你好端端生什么气啊?”

白臻双眼死死锁定怀里胆大包天的女人,发狠道:“是个女人,我就会上?”

“裴影晓,我对你的包容,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一文?”

裴影晓掀了掀眼皮子,她可没有这么说。

他能够不计较她的过往,让她对他多少还有些愧疚,但是如果他真的这么一直外头浪,她也没那个必要委曲求全!

白臻单手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另一只手抱着裴影晓快步进了卧室:“这样,我还不如搞死你算了!”

裴影晓慌了:“白臻,你别乱来!”

“我,我收回之前话还不成吗?”

离婚,离婚,这个婚她离定了!

“想离婚?”男人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嘴角的笑意愈发冷了,“做梦!”

“......那你告诉我,后天的婚礼,我到底能不能去?”

结了婚才发现,她原来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连他在想些什么,在做些什么,她都一无所知。

甚至,连他这个破捞什子的二王子,也是结了婚以后才知道的。

“是带不出手,还是——”

男人幽幽望着她,倏忽将头埋进裴影晓得脖颈里,裴影晓咯噔了一下,动了动腿从白臻的怀里滑了下来,双手揽上他的脖颈:“还是有危险?”

“晓晓,那个答案你想听,就是我的答案。”

“......为什么不是你亲口告诉我?”

“我毕竟,是二王子。”

二王子——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做王?”一股莫名地悲怆从心头蔓延开来,裴影晓冷笑了出来,缓缓将他推开,“够了,白臻。”

真的够了!

“......”

吃过晚饭,晚秋的风有些凉,宋伊挽着身边的男人在花园里散着步,风吹在身子上,宋伊忍不住打了个颤,现在的安宁,短暂而又弥足珍贵。

所有的,随着白颂儿后天的婚礼,都会来一场重新的洗盘!

该死的,不该死的,都逃不过最终的命运!

“很冷?”林惜朝停下步子,拿起女人的双手放在唇边呵了口气,宋伊凉下去的一颗心这才有了温度,眼睑垂得极低,“还好。”

“钟爱有说,我左手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好?”

她不想拖男人后腿。

林惜朝顿了顿:“很快。”

“是不是还在疼?”

宋伊可不想惹他担心,含糊道:“隐约的,不是很疼。”

“对了,你这院子里种的是什么啊?”

明明连朵开花的都没有,空气里却弥漫着清雅舒服的甜味,植物的荷尔蒙,含蓄,低徊,莫名地熟悉。

长长的青色的梗,说不出是什么品种,却给人以傲人的姿态,宋伊伸手抚上最近的一株,梗到她的腰间:“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

“你见过的。”

林惜朝在她的身后,抬头,是彻骨的柔色。

“啊?”

那她怎么除了隐约的熟悉感,一点都想不起在哪里有见过。

这花,盛开的时候一定惊艳吧!

“它们就是爷爷养得白玉棠。”

“......”

不对啊,爷爷那个是小盆栽,这个都赶得上她半个身高了。

“这些才是真的白玉棠。”

“只是,它们现在都开不了花了。”

“怎么会开不了花呢?”

“被养在了宫里面了吧。”

“......明知不会开花,你还继续坚持种?”

话刚问出口,宋伊自嘲地笑了笑,她怎么忘了,这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坚持了!

上前轻轻环上男人的腰间,宋伊将头埋了进去,语气低低的:“后天,杀戮也好,死亡也罢,能不能算上我一份?”

林惜朝拍了拍她的背:“我舍不得。”

“但是,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宋伊搂得愈发大力:“谢谢。”

“我想了很久的。”短暂的沉默后,林惜朝淡淡开口,嗓音被风吹散了不少,却足够灼热宋伊的耳际,“我给自己出了一道选择题。”

“是眼睁睁着看着你在我怀里死去,还是你安好在其他男人怀里。”

真的想了很久很久。

亲上女人淡色的唇瓣,林惜朝久久才放开了和她的纠缠:“你选择了第一个?”

“不——”

林惜朝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以后,你会懂的。”

好吧,气氛如此美好,宋伊实在舍不得打破,既然她家的男人喜欢卖关子,她就给他这个面子。

“回C国的时候,移植几株带给爷爷,好不好?”

就说白玉棠找到了,至于能不能开花,那就不是她的事啦!

一想到爷爷听到这话吹胡子瞪眼李副指挥官平息怒火的紧张样,宋伊心情大好,眼底盛满了亮晶晶的细碎的笑意。

“好。”

男人这里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才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伤口愈合的速度就达到常人的一个月的愈合。

钟爱对于小白的兴致很是浓厚,除了吃饭到外头端点,其他的时间全部泡在房间里。

这下,可就惹得某个妖孽分外眼红了!

本来就不待见的人,在被钟爱闪了一巴掌后,小白何其无辜地被荣锦拉上了黑名单,日至今日,他在荣锦这里就是大卸八块都难泄心头之恨。

“砰——”

踹门进来,钟爱快速扫了一眼男人,视线低下合上手里的医术:“我要睡觉了。”

说完抬脚踏进了房间,反手锁上了门,走上窗台前怔怔出了一会儿神,今晚的夜色特别浓重,雾气浮上来,整个世界都恍惚了起来,看不真实好似幻境,隐隐有静谧的不安在浮动其中。

各种势力蛰伏在黑暗里,蠢蠢欲动!

林惜朝和荣锦,这俩人,到底在这场权利的游戏里,扮演了何种角色?

唉,伤脑筋!

钟爱叹了口气拉上窗帘,爬上大床掀起被子盖上身子,估摸着白天下午眯了一会儿,怎么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

认命地滑下床,钟爱咬着下唇猫步走到了门边,从门框里开了一条缝隙望了过去——没人!

走了?

意识到这点,钟爱眼底复杂晦暗,一时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窒息无力。

“啪——”

“啊——”

突如其来的一只大手猛的抚上门边,钟爱一脸惊吓,尖叫了出来,对着大门整个身子撞了上去。

“该死的女人,你要谋杀亲夫是不是?”

荣锦脸色沉黑同她身后的天色一样,浑身硝烟,眼里尽是狠辣嗜血!

钟爱咽了咽口水,却不想落在男人眼里又是一暗,这个女人,果然是该死,这么无辜的表情,不是引诱是什么?!

他本就随性惯了,衬衫会只系到最下面的一颗,裸露出自己性感的身材和资本,不肖在意任何人的眼神,做事做人极其嚣张邪肆而又肆无忌惮。

“我、我才不会嫁给你。”

钟爱底气不足地垂下眼睑。

“钟爱,我给过你很多的东西,比如自尊、再比如自由。”荣锦一步一步欺上前来,钟爱步步后退,后脚跟磕到了床边,才发觉自己早已被男人逼得无路可退,“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管你听懂与否,我只说一遍。”

毫不费劲地将女人压在了身下,荣锦粗鲁地扯上她的衣服,三俩下就讲钟爱剥了个精光,钟爱一颗心悬在了喉咙上,赶忙伸手捂上了自己的重要部位。一抬头,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又深沉可怕的眼神。

“现在,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得到你!”

“哪怕,会摧毁你!”

猫抓耗子的游戏已经满足不了他对这个女人最初原始的欲望和冲动。

“你、你要干嘛,荣锦?”

荣锦伸手反扣上女人的手臂,顿时春光乍泄,接近粗鲁占有的狂吻一下接着一下落下,粗野的声音嘶哑在她耳边,炙热的吻也跟着愈发紧密的落下,钟爱被迫着接受着男人给的疼爱,身子不自主地动了情。

荣锦——

“不、不要!”

男人眼睛赤红一片,在女人的身上的每一寸一寸肌肤上打上特属于自己的记号和气息,像是一只不知饕餮的野兽,不断地,攫取着女人身上的美好和芳香。

“过来。”

林惜朝插好吹风机,试了一下温度。

宋伊赖在床上不肯动:“好麻烦啊。”

头顶上的男人笑了笑,面色如玉,将她抱到了床边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她黑发间,沐浴的香味携裹着暖意充斥在鼻翼间,满满的,都是她!

以后,留长发吧。

面对女生被狗啃过的短发,男生如是说道。

“长发,好看。”男人温软的嗓音淡淡响起,宋伊对上男人的眸色,又听男人缓缓道,“你光着身子,披着长发,很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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