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完后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回国后的四年里，他一直都能感觉到有人监视的感觉，但在墓里遇到张起灵和张亦后就断了，又想起之前偶尔会在自己的四合院桌子上收到的字条，上面的内容还是用蒙古语书写的，所以就没有往张亦身上想，结果没想还真的是他，只不过这最近四年的行踪记录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情要询问本人才能得到答案，只不过眼下这情况是无法得知了，于是随手又抽了几张接着看。

  胖子看着张起灵和张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好端端的两个人硬生生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但也没去打扰他们的独处，又想起一行人已近半天都没吃过东西了，于是拿起罐头煮起了大锅饭，吴邪看自己帮不上忙，就往黑瞎子的方向走，加入看资料的队伍。

  胖子煮好后端了两碗给张起灵，随后朝吴邪走过去，打算喊他们吃东西，就见到他脸色发白的看着手上的书籍，于是好奇的抽过来看了看，看完后忍不住瞄了一眼张起灵的背影，小声吐槽道：“乖乖的，这张家简直把小哥和小阿亦不当人啊。”上面清晰的记载张家人的各种技能的训练方法，以及非人能接受的酷刑，这一刻自己总算知道了他们为什么对墓地这么熟悉了，感情全靠经验累积。

  吴邪听言点头同意，但也感到十分愧疚，还在不久前他还在质问张亦，自己无法想象对方那时候究竟是用什么心情来回答自己的问题，更加无法想象张家和汪家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就连如此强大的张起灵和张亦，也只不过是延续家族的棋子，光想到这一点就让人毛骨悚然。

  胖子见状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让他不要多想，随后喊上其他几个人去吃东西，倒是黑瞎子看到了一本有意思的记载，朝胖子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随后神色不明的朝着张起灵走了过去，虽然很不想打扰他们，但有一点还是有证明一下的，于是搭上他的肩膀问：“哑巴，瞎子问你个问题，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在哪里不？”

  张起灵拍开黑瞎子的手，虽然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但是还是回答了句：“柏林。”随后继续给张亦喂食，见人的脸色越发潮红，放下碗勺用手探向额头，他的体温在升高，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安静的陪在他身边。

  黑瞎子也被拍开了也不恼，只是接着问：“那再回答瞎子一个问题，小哑巴的训练内容你知道多少？”随后紧紧盯着张起灵，等待他的回复。

  张起灵看向张亦轻声回答：“六岁前和他一直在上一代张起灵手下训练，六岁后就不知道了，我们一直都是分开训练的，只有下墓的时候才会一起行动，然后到十四岁的时候，就亲眼见证了他正式成为药人，接着十五岁就一起前往德国了。”后面十七岁的时候，和他一起回到了本家，然后就被张岐山找到，紧接着被困疗养院，这些事情哪怕过去了许多年，仍然历历在目，就像昨日发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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