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永德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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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钰贴在墙体上摸索着,墙体完好如初,不见半点损坏的痕迹。
失落之下,陆玄钰突然听得隔壁传来细微的声音。
“应是叶将军在练剑。”
蓝田开声提醒。
陆玄钰静静聆听着,心下不安。
若当真只是大梦一场,那阿槿岂不是已经不记得她了。
直至玉生寻来,陆玄钰方才离开。
玉生与蓝田对视,眼中尽是不解与担忧。
官道无人,马车行走于官道之中,马蹄声不断作响。
出示令牌过后,守着宫门的御林军当即恭迎。
一路来,陆玄钰惶惶不安。
抵达摘星楼时,陆玄钰一下马车便见离瞿迎来,似乎是早早等待着。
陆玄钰微惑,跟随离瞿上了摘星楼。
来到书房外,书房的门依旧敞开着,里面的陈设不变。
“世子殿下,国师正在卧居中等候世子殿下,请世子殿下前去。”
离瞿提醒道。
陆玄钰不疑有他,朝着卧居而去。
入内,陆玄钰寻得萧玉筠玄衣着身,仅一根红带松垮地系着,墨发披肩,正坐于茶座中煮茶。
“先生。”
陆玄钰上前躬身行礼道。
“嗯,坐。”
陆玄钰上前同萧玉筠一样跪坐于茶座中。
陆玄钰抬眼看去,眼前人不见半点倦意。
如今不过卯时,按常理,眼前人是不该已经醒来的,她来时见得离瞿似乎是一早便等着。
“何时醒来的?”
萧玉筠抬眼,陆玄钰垂眼,回应:“今早入卯时便醒来了,听玉生言我已经昏睡三月余。昏睡时我做得一梦,悲喜疼痛均为真切,醒来发觉是大梦一场,只觉恍如隔世,心绪烦躁,求先生解梦。”
陆玄钰微微低头,随后又抬头看向萧玉筠,二人对视,陆玄钰捕捉得萧玉筠眼中闪过的一丝疑惑。
“何梦,道来?”
闻言,陆玄钰斟酌之下,将萧玉筠蛊惑她篡位、叶槿谢是女儿身和梦见父王一事隐去,其余所能够记得的尽数道出。
待陆玄钰道完,旭日东升。
香茶入喉,干燥的喉咙得到滋润,没这么难受了。
陆玄钰垂眼,发现眼前这套煮茶所用的茶具乃早年她送给萧玉筠做生辰礼的,是一块罕见的青玉所打造。
“梦由心生,映照内心所惧、所想、所思、所愿,常伴荒诞,梦之年,逝之日、月,困于所梦,终理不清,辨不明现实与梦境,失之心神,思绪杂乱,不得安宁。”
陆玄钰久久不能回神,可现实如此——一切皆为一场虚梦。
大梦一场空。
立于楼外目送陆玄钰远去后,萧玉筠转身进入摘星楼,对身后的离瞿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萧玉筠穿在一楼的重重书格中,最终停在一处书案前。
萧玉筠将书案移开,随后转动书格上的机关,深不见底的暗道打开。
萧玉筠端起书案上的油灯便走下去。
暗道所通往的是一处地下冰室。
地下冰室明亮,四周陈设简单,最中间停放着一口冰棺,萧玉筠心知,这冰棺下方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冰窖。
萧玉筠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缓缓靠近冰棺。
冰棺里睡着一位身着单薄红衣的男子。
“她来过了。”
一道少年声入耳,萧玉筠敛去眼中温柔,冷漠地转身看向出现的白衣少年。
萧玉筠走向白衣少年,靠近白衣少年后,萧玉筠猛的抬手掐住白衣少年的脖颈,手臂发力。
白衣少年面色不变,亦不挣扎,只言:“你应该把她带过来。”
“你已欺我一回,还要我再信你?”
萧玉筠眼中迸发怒意,随后将白衣少年狠狠一摔,白衣少年在冰面上被迫滚了几个来回后,方才起身,面上神情依旧不变,直盯着萧玉筠。
“是你一直不肯下死手,方才让淮临王有机可乘,如今,唯有血祭,别无他法。”
萧玉筠双手握拳,似在忍耐。
“牺牲一个人,我能够完成任务,你能够得偿所愿,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再者,你已经付出诸多,难道甘心功亏一篑,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白衣少年再次开声。
萧玉筠神情微动,冷哼一声后拂袖而去。
看着萧玉筠离去的身影,白衣少年笑声不绝,可面容无笑,笑声回荡在地下冰室中,甚是诡异。
自摘星楼离去后,陆玄钰便没有乘坐马车,而是漫无目的地游逛在皇宫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圆领紫服的老太监领着几个小太监朝陆玄钰匆匆而来。
“世子殿下!”
老太监高声,陆玄钰闻声止步,抬眼看去,只见远处,王成正朝她奔来。
“哎呦,累死老奴了,世子殿下,陛下听闻您醒了,唤您前去御书房。”
王成累得气喘吁吁。
陆玄钰愣神,过了好一会方才应声,朝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御书房,王成先陆玄钰一步进去通报,待陆玄钰踏入御书房后,便见永德皇帝着急忙慌地朝她走来。
“钰儿!你终于醒了,快让朕看看,身子可还有哪里不适,何时醒来的也不同朕说一声,要不是来御书房值守的太监同朕说在宫内瞧见钰儿,朕都不知道钰儿已经醒了,钰儿醒了怎也不在府中好好歇息。”
永德皇帝抓着陆玄钰的肩膀左看右看,眼中尽是喜悦。
“皇伯父,我已无大碍,今日入了卯时便醒了,方才先去见了先生。”
察觉到陆玄钰的情绪低落,永德皇帝有些担忧:“钰儿,你这无精打采的,可是有什么心事?”
“皇伯父,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好真实,我好难过。”
陆玄钰这才回过神,发现眼前人正是自己思念的亲人,一时难掩情绪,不禁落泪。
永德皇帝惊的手足无措,连连宽慰:“钰儿莫哭,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同朕说说?”
陆玄钰一手死死抓着永德皇帝的衣袍,嚎啕大哭起来。
永德皇帝又心疼又疑惑,便一直哄着陆玄钰。
直到哭累了,陆玄钰方才道:“我梦见我喜欢上一人,无法诉诸,梦见了血腥,还梦见我被雪灾所困,梦到皇伯父生病了,再也见不到皇伯父了。”
永德皇帝闻言,哄道:“朕这不是在这,还好好的呢,钰儿喜欢何人便喜欢何人,只要那人品行端正,不论身世如何,朕都不阻拦你们。”
言罢,永德皇帝又开声:“一个不好的梦,醒了便忘了吧,明日高阳府上举办宴饮,钰儿去散散心。
朕让镇儿陪钰儿去,钰儿昏睡这几月,镇儿为之担忧不已,日日到你府上同你说话,直到嗓子哑了方才罢休。”
闻言,陆玄钰微微愣神,脑海中浮现她与陆玄镇争斗的景况,但很快,这段景况毫无征兆破碎,一段被尘封的记忆苏醒。
“阿镇,他在哪?”
语气中有着陆玄钰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
永德皇帝听后,言:“昨日平善坊那边出现几起命案,镇儿这几日都忙着查案子,到了午膳朕命人去知会一声,得知钰儿醒来,想必镇儿定是欢喜。”
“还是不必了,案子重要些,何况我这副模样,阿镇见了也是担忧的。”
陆玄钰此刻终于记起来了,现实之中,她与陆玄镇并未结仇,互相间更无猜忌之心,有的,只是真情实意。
“好,那就依钰儿,来,尝尝崇州上贡的香茶,今年的比往年的都好些。”
永德皇帝招呼着陆玄钰落座,王成奉上热茶。
品过香茶,唇齿留香,可陆玄钰的心情并未因此便好了起来。
“皇伯父,听玉生言,是叶将军救了我,不知叶将军现今如何了,我还未来得及上府道谢。”
陆玄钰垂眼看着手中茶盏,不敢抬眼,她此言真正的目的还是因为阿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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