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方雅诗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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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这话不对劲,问到:“你刚才对这些分了等级,更高级的又如何?”齐琅仪喝的有点多,忽然严肃的说:“那就是有真本事的人了,能改地貌天气,善用幻术机关医术者,若是当着文武百官从天而降,一挥手乌云蔽日,再挥手万里晴空,一枚丹药可治顽疾,世人眼里他就是神仙。”
陈守志感到一阵恶寒,忽然哈哈大笑说:“老夫为官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过有人能呼风唤雨。”齐琅仪笑着说:“我可没说呼风唤雨,只要能算出什么时辰飘来乌云,又是何时散去,剩下的全凭他忽悠就行了,至于从天而降,许多彩戏师都能做到吧?”
这样一解释就明白了,能看天气的人才钦天监有很多,误差多少全看个人本事,如此看来并没有想的那么难,脸色顿时垮下来了。齐琅仪继续说:“不必如此担心,这样的人才少之又少,不仅要精通多门学问,还要在众人面前不怯弱,踏踏实实的去哪儿不会受人爱戴?没有必要装神弄鬼,被人揭破满盘皆输。”
陈守志的脸色这才好一些,同时心里对能人异士,有了更多的想法。针对这方面两个人又聊了一些,聊的很是惬意,散场后下人们收拾着桌子,凌音扶着齐琅仪回屋将门反锁,一杯水泼他脸上及时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发脾气乱喊。
齐琅仪看着她带有杀气的眼神,顿时不反抗了,被松开后问:“出了什么事?”凌音问:“刚才所言可都还记得?”齐琅仪纳闷儿的说:“我记得啊,我是喝的有点多,但又不是喝醉了,酒后吹牛陈郡守能当真还是会有别的想法?”凌音想想也是,他刚才说的太过天马行空,陈守志也不会当真的。
齐琅仪慢慢的靠近她,在她耳边说:“你在担心什么,或者有什么想问的,咱俩小声说,以免隔墙有耳。”听着他的笑声,鼻息拂过自己的耳朵,凌音稍微离远点说:“屋外没人,却也不可大意,刚才说的控制天气,你是不是能做到?”
齐琅仪又靠近一点说:“我现在没有条件,如果能得到墨家的支持,我能够提供许多思路,不过是改变天气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凌音问:“能和我说说吗?”齐琅仪把她按在椅子上,绕到她身后靠近她耳朵。
用手遮挡说:“有两种东西混在一起可以产生特定气体,经过低温处理后能形成一种叫干冰的东西,手放上去不过一盏茶就能冻伤。将大量干冰送上万米高空,就能乌云凝聚,增加下雨的概率。”凌音越听越心惊,羞耻心也被震惊没了。
齐琅仪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凌音回过神抓住他领子一拉,凝重的问:“你还能做到什么?”齐琅仪被她折腾的想吐,打开她的手难受的说:“又不只是我,和我同一时代的人,多半都能做到这些把戏,这些东西可都是写进课本的。”
凌音问:“送上万米高空也可以?”齐琅仪缓一会儿说:“那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如果不是专门学过,都是要历经几年的实验才有小概率实现的。”凌音觉得他说的这些太疯狂了,大脑疯狂的运转着,如果这是真的将会影响什么。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才想起他现在状态并不好,刚才还对他很暴力,急忙去关心他的状态。齐琅仪摆摆手说:“我没事,虽然很难受但问题不大。”凌音想做点什么,至少去给他煮点醒酒汤,齐琅仪拉住她手腕说:“别乱跑了,陪我待会儿就行了。”
凌音坐下后小心翼翼问:“你的那些知识,打算用到什么地方?”齐琅仪趴在桌子上说:“如果一辈子不需要,那我并不想带到这个世界,我只想安稳的过一生而已。可是我要到墙里找师姐,而且这里要打仗了,所以不确定的事情太多了。”
凌音握住他的手说:“琅仪,不要想太多,你我皆是武艺傍身,与你师姐一起逃出去也是可以的。”齐琅仪沉默一会儿问:“柳蓉蓉和苏媚呢?坊里那么多姐妹呢?天赐,元倾,家里孩子们呢?而且陈郡守一定会战死不退。”凌音感觉要疯了,没想到折腾了这么多人脉,反而成了累赘。
齐琅仪抬头说:“虽然郡守刚才说外敌当前,不过最近粮食涨价幅度比较小,一切都未成定数,我现在只想找到师姐。如果真的打仗我离不开,我希望你能远离我,我不想再做你的累赘,我能感觉出你在藏拙,你的本事足以纵横天下四海遨游。”
凌音只是笑着安慰他,心中的打算只有自己知道,不曾想过告诉他,把他哄睡着后,也回屋睡觉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凌音在后厨找到在做饭的齐琅仪,看着他如往常一样嬉笑,也笑着与他打招呼,仿佛昨晚什么话都没说过。
齐琅仪见凌音打过招呼就要离开,连忙拉着她往里走,打开一个袋子说:“看我发现了什么。”凌音好奇的向里看去,惊喜的说:“孜然!”齐琅仪指向角落一个坛子说:“那里还发现了辣椒,昨晚只是大概看看,今天翻了翻有不少好东西。”凌音点头说:“这是自然,商队往来定要和官员打好关系。”
齐琅仪说:“早上豆浆油条灌汤包,豆子昨晚就泡上了,安排人在那边磨呢。中午主菜是烤鱼,孜然和辣椒都用上一些,郡守大人应该不会介意。”凌音开始期盼中午的伙食,待吃完早饭,二人前往方武一家看望,凌音架马车而行却扑个空。
不仅人没找到,就连房子也没了,多方打听下才知道,几日前方武从新盖房,他们一家在不远处租了房子落脚。找到后见到一个较小的院落,二人上前敲门询问,里面却传出女子挣扎的声音。凌音推不开门便走远一些,冲刺到墙边一踏一蹬,手扒住墙的顶中央一翻就进去了。
齐琅仪也学她翻墙,可是只扒住了瓦片,然后与瓦片一起掉到地上,摔了个屁股墩。等里面打斗的声音停下后,凌音打开大门将他扶起,再快步进去解开被绑住的母女。齐琅仪慢悠悠的走进去,疼也要挺直腰板迈着小四方步,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走进去。
看见嘴角流着血的方氏,衣服虽然平整却全是褶皱,方柔还在抽泣,泪痕非常清晰。地上有三个被打晕的成年男人,衣衫不整模样凄惨,这就很明显了,母女二人又遇到流氓了。方氏给凌音跪下磕头,又拉着方柔一起跪下,凌音根本拉不住两个。
齐琅仪三两步走过去,抱起方柔说:“嫂子快请起,还请告知前因后果,方武大哥是否遭难?”从上次的信件可知,方武的妻子名为方雅诗,二人多半是落魄小姐嫁给穷小子的戏码。方雅诗起身说:“夫君并未遭难,而是今早去极乐镇,给公子送钱去了。”
齐琅仪纳闷儿的说:“给我送什么钱?”方雅诗说:“承蒙公子恩惠,妾身主卖蛋黄酥,又以咸鸭蛋清蒸蛋或包粽子,所挣钱银可谓盆满钵满,又无泼皮困扰,才有余钱将茅草屋翻盖。与夫君秉烛长谈,决定交税后拿出三成,交于公子作为分红。”
二人感觉心里十分欣慰,齐琅仪说:“我们不缺钱,你们赚的钱还是好好改善家里吧,柔柔也快到读书的年纪了。”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方雅诗,因生活所劳累,肤色蜡黄眼窝深陷,身形也有些消瘦,失去了骄傲的她,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不善言语。
再看看现在的方雅诗,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长相小家碧玉,肤色略显白皙,气质上落落大方,说话也是咬文嚼字,看起来就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如今落魄成贫贱人家,真被欺负了也不会有很大的后果,确实很吸引流氓。
凌音说:“现在的情况,我二人也能猜出一二,三人具体谁是主谋,相信县令大人会有公断。”从齐琅仪怀里接过方柔说:“辛苦你走一趟。”齐琅仪委屈的说:“可是我刚才”凌音打断说:“难道你想与她们母女独处一室?”齐琅仪想想不合适,只好忍痛往出走。
忽然回过头说:“不对啊,骑马驾车我全不会,难道我要腿儿着去?那也太慢了。”凌音觉得也是,放下方柔说:“把三个登徒子绑了,以免再生事端。”齐琅仪见地上绳子不长,将一人拖到墙边坐下,又拖过剩余两人呈Y形平躺,将三人腿屈起脚尖相对。
拿起绳子每只腿单独绑一圈,整体绑两圈后再单独绑一圈,再让方雅诗帮忙扶起一人,自己用腿撑起一人,剩余的半段绳子留了半身长度,再把三人的手腕绑在一起,松开后三人坐在那里继续昏迷。先让母女二人进屋,自己坐在院子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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