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子嗣缘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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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必忧心,殿下此症尚属初期,只需仔细调养即可,并无大碍。”慕锦月此时道。
听闻慕锦月所言,不仅是众女客,此时便是文王与金忠都是暗中舒了口气。
对于慕锦月的医术,经过方才亲眼见证,此刻厅内众人可谓无不拜服,自然不会怀疑有他。
“多谢慕大姑娘……直言相告。不知本王此症,要如何调理?”雍王此刻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看着却再无方才的翩翩风度。
“殿下此症,应以温阳补肾为主,禁纵情纵欲。这病症很常见,温补之方也是医者皆知,并无什么奇特之处。”
“殿下可以召太医为您诊脉,若确认的确是此症,便为殿下开方子调理便可。”
慕锦月此言虽然说的淡然自若,听在众人耳中却如平地惊雷,引得白若桐同厅中的女客面上一片羞红之色。
她们自然明白对于医者来说,慕锦月只是断病诊脉,此言只是医嘱,但仍是忍不住面上发烫。
雍王此刻也是再也无法维持面上的笑意,只无比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即便雍王再寡廉鲜耻,也无法对慕锦月当众说出此言而无动于衷。
“有劳慕大姑娘了……”雍王此刻面色颇为尴尬地道。
“殿下不必客气,锦月不过举手之劳。”慕锦月仍是淡然地道。
“殿下还是尽快召了太医看诊,而后好生休息为好。”
“慕大姑娘所言极是,本王的确仍是神思倦怠,这便先告辞了。”雍王此刻竭力面色如常地起身,对着慕锦月道。
此番情形之下,他自然无法再安然呆下去了。
子嗣重要,还是先召了太医到王府看诊为先。
“恭送殿下。”慕锦月闻言,便对着雍王行礼道。
白若桐与潘氏及众女客也是随着慕锦月一起行礼。
雍王心事重重,此刻顾不得许多,便对着众人微微点了点头致意后,便带着金忠等人离开了霓裳阁。
被困在霓裳阁许久的众女客见雍王走远,忙不迭地四散而去,只怕跑得慢了,若是雍王忽然折返,会找她们清算。
…
“锦月姐姐,快跟桐儿说说,你方才可是做了什么?”
在回府的马车之上,白若桐一脸兴奋之意地看着慕锦月道。
“做了什么?方才桐儿也看到了,自然是为雍王殿下诊脉断病呀。”慕锦月笑意浅淡地道。
“只有这样吗?”白若桐狡黠地眨了眨眼眸,有些不太相信。
“自然是这样。不然……桐儿以为呢?”慕锦月黛眉一挑,看着白若桐道。
“桐儿还以为……姐姐会做些什么,教训那无赖的雍王一下。”白若桐见慕锦月面上神情不似作伪,此刻略有些失望地道。
“桐儿,那可是当今二皇子,我们如何能出手教训。”慕锦月淡淡地道。
“也对,我们若是真的做些什么,只怕稍有不慎便会连累全府了。”白若桐郁郁地道。
“只是……只是雍王那般不怀好意地接近姐姐,还用了这般无耻的手段,心思昭然若揭,实在让人憎恨!”
只是话音刚落,白若桐便似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以手帕掩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
“不过……想到姐姐方才诊断之时,雍王那尴尬的面色,桐儿便觉得好解气!”
“即便我们不做些什么,有那些女客在,只怕雍王纵欲过度、日后子嗣维艰的传言很快便会传遍京城。”
“届时看他还如何厚颜无耻地接近姐姐!”
慕锦月此刻看着白若桐,淡淡笑了笑,却并未言语。
她此番这般委屈自己为雍王诊脉,自然不会什么都没做。
在给雍王施针之时,那金针之上,是被慕锦月暗中涂了药的。
此药倒也并非什么取人性命的烈性毒药,入体之后只会长期潜伏在体内,不被激发的话,对身体并无损伤。
若是不被激发,则一世相安无事,若是被用药激发,则会使人热燥五内、肾阴亏损,长久下去,最终会导致此人肾阳不足,无法再行房事。
而这药要被激发,则很简单,久服一些常见的药物,如百果、芡实、枸杞、熟地等,便足矣。
而这些药材,在温阳补肾的方子中却很是常见。
也就是说,若是雍王如慕锦月所言,召太医看诊,而后以含上述药物的方子调养,则每次服用,便是在激发体内这药的毒性。
届时即便是阴盛阳虚之症痊愈了,也无法再与女子行房。
这药的奇妙之处在于,对女子而言,这药只是极佳的疗伤之药,并无损伤肾气之效,慕锦月随身带着,也只是以防万一。
却不想今日遇到雍王此招,她灵机一动之下,便正好趁机对雍王下了此药。
因这药的奇特功效,她以自己试针自然无碍。
雍王生性风流,前世今生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如今此毒正与他相配,也算是他的报应。
届时,雍王便果真是子嗣缘薄了。
慕锦月并非未想过对雍王下一些能取其性命的毒,但此举事关重大,若是稍有闪失,日后雍王死了,她因为今日之举,自然也难逃干系。
届时连累威远侯府满门,便得不偿失了。
而今日此举甚是隐秘,这药更是慕锦月独自研制,除了慕锦月之外,整个盛安城怕是也找不到第二个能识得此药之人,自然不会留下什么破绽。
一是雍王的确有阳虚之症,太医一诊便知,并非她虚言;
二是她今日仅为雍王施针,且她已在众人面前先行试过,自然便排除了嫌疑;
三是她只断了病症,并未开药方,药方来自太医之手,日后若是雍王真的应了“子嗣缘薄”之言,便也只能是太医失职。
慕锦月此举虽是一时起意,但却并非冲动之下所为,可谓是经过了重重算计谋划。
既然此刻不便直接出手要了这虚伪奸诈之人的性命,给他些教训也是不错。
雍王几番对她出手,若是不还以颜色,如何能消她心中这口郁结之气。
念及至此,慕锦月抬眸看了面上满是愉悦笑意的白若桐一眼。
对雍王所做之事,她自然不能让白若桐知晓,以免日后事发会牵连到她,所以在方才白若桐询问之时,慕锦月才选择闭口不言。
此时看着白若桐面上的笑意,慕锦月不禁也是被感染,面上线条不由得柔软起来。
她此时不由得想,以雍王风流成性的性子,若是届时发现自己竟无法与人同房……
不知……将会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念及至此,慕锦月心中竟有些期待。
…
“小姐,这是方才潘掌柜的交给奴婢的。”
待慕锦月将白若桐送回了白府后,乘车返回侯府之时,灵云便抱出了一个漆盒,递给慕锦月。
慕锦月接过漆盒打开,里面竟是一本厚厚的账本。
待她翻开来,里面记录的满是这些时日潘掌柜的代卖敷面药材的进账,每一笔均很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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