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穿成海王,笨蛋小美人翻车了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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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话,看到小少爷整个人愣了愣,脸色又青又白,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
“赵叔叔,你可是我爸爸的朋友!”
天真的小少爷义愤填膺地指责他,扭头就要离开。
早有防备的赵先生一整个饿虎扑食,把脚步有些虚浮的小少爷扑在柜子上,嘴巴急不可耐的凑了过去,
“让我亲亲,让我亲亲……”
“小心肝儿,可想死叔叔了……”
“放开我!”
姜洛洛挣扎着去推对方,可没想到人过中年的姓赵的力气这么大,一边撕扯着他外面的衣服,一边试图把臭嘴往他脸上拱。
他恶心的想吐,纤细的小手在柜子上摸来摸去,终于抓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砚台。
“呲啦——”
家居服外套被撕开的瞬间,姜洛洛高高举着砚台,对着他的脑袋“砰”地砸了过去。
然后整个人使劲一推,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对着手无缚鸡之力又生了病的小少爷,姓赵的很有自信,他为了自己不被打扰,让佣人都从大厅里散开了。
往外跑的时候,姜洛洛得到了便利。
可是赵家的别墅占地面积不小,布局也和他们家不一样,姜洛洛从小到大又没来过几次,再加上生了病晕晕乎乎,连往外跑都不太顺利。
那个被他砸倒的老色鬼也已经追出来了,在后面喊着他的名字,还偶尔恶心的喊他“宝贝”,声音里带着逗弄,像是在找什么乐子。
家里的佣人只当这是男主人的情趣,也不出来阻拦,就在外面安心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好大一会儿,姜洛洛终于从大厅里跑了出来,迈着小腿朝大门跑去。
佣人们窃窃私语着,在八卦这个即将落入魔爪的小少爷。
小少爷跑到大门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属于男主人的声音:
“人呢?”
“把门锁好!”
“关住他!”
做着活的佣人们一抬头,看见了他们捂着脑袋笑眯眯眼的男主人,然后迅速朝着门口的方向追去。
姜洛洛跑的跌跌撞撞,眼见马上就到门口。
谁料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人,张开手臂拦住了他,同时嘴里喊着话:
“先生!先生!我帮您抓住了!”
常年做活的手臂格外有劲儿,他抓着姜洛洛的胳膊毫不怜惜,姜洛洛感觉整个人都被铁箍住了,怎么使劲跑都逃不开对方的禁锢。
他又急又气,马上就到门口了,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狗腿子。
身后不远处传来哈哈笑的声音,他都能想到对方那张恶心伪善的嘴脸。
姜洛洛转了转头,然后恶狠狠的朝着佣人咬了下去。
“草——松嘴——”
随着一声脏话,他的头发被人抓住。
意料之中的刺痛并没有传来,因为他听到了耳边骤然放大的吼叫:
“啊——”
有温热的鲜血溅到了他脸上耳朵上脑袋上,姜洛洛愣愣的抬头,看见那只抓着他的胳膊,被一把匕首贯穿。
滴答滴答的鲜血从匕首尖部淌下,佣人疼得倒在了地上,穿着黑色羽绒服的青年紧紧攥着把小刀,眼里涌着泪:
“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眉眼被溅上了鲜血的姜洛洛动作缓慢的眨了眨眼睛,殷红血液从眼皮落下,糊住了他的视线,又在白皙如玉的脸庞上滑下一道红痕,有种凄异的美艳。
一件大衣披在了他身上,他瘦瘦小小的身子被人抱住,对方的声线很低,摸着他脑袋的大手格外有力。
“宝宝不怕……”
姜洛洛愣愣的被人抱着,抬着血雾朦胧的眼睛,看向手里持刀的许致岸。
又从手里持着匕首的许致岸,看向紧紧抱着他的顾裴之。
紧张到僵硬的身体,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真好。
有人来保护他了。
再往后的声音吵吵嚷嚷,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大吵着要控告他们私闯民宅,倒在地上的佣人尖叫嘶吼着救命……
但姜洛洛一点儿也不怕。
那双格外有力的臂膀抱着他,宽大手掌将他的小脑袋按在紧实宽阔的胸膛里,鼻尖萦绕着清和冷香,身上还穿着许致岸的外套。
顾裴之的怀抱那么温暖,把他冻透的身体一点一点暖了过来。
他稍稍歪了歪脑袋,由下而上,仰视着眉目疏冷神态凌然的男人。
要蹦出喉咙的心脏恢复原位,他一点一点,乖乖地依偎进对方怀里。
他又可以做小朋友了。
有人给他撑腰了。
他什么也不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和眼皮格外重的姜洛洛感觉身子一轻,被顾裴之抱着往外走去。
许致岸格外愧疚,少年音不断传来,往他耳朵里面钻:
“洛洛没事吧,他今天一定很害怕。”
“我不知道让他出来会这样,我没想到会有这种人,我恨不得宰了那个畜牲……”
絮絮叨叨的愧疚声戛然而止,连小脑袋晕晕乎乎的姜洛洛都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停下了脚步。
粉粉白白的指尖从衣服里面探出来,姜洛洛张开一只迷茫的眼睛,从盖着他的衣服往外看去。
祁嘉与脚步匆匆,脸黑成了铁,站在了他们对面。
穿着白色羽绒服的青年视线落在顾裴之怀里的小小一团上,却在看到姜洛洛腿上过于紧贴的牛仔裤时,整个人有片刻顿住:
“什么情况?”
“他身上的衣服呢,怎么换成了这些?”
“为什么是从这家抱出来的?”
“许致岸衣服上怎么还有血,到底怎么了?”
祁嘉与连环发问,却没有人回答他。
姜洛洛的脑袋已经太重了,连勉强抬起来的眼皮都忍不住的要往下落。
顾裴之也没有说话,线条优越的侧脸紧紧绷着,整个人越发显得冷若冰霜,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之后,径直抱着怀中人离开了。
祁嘉与想要追上去,却被手上染了血的许致岸一把揪住领口。
“祁嘉与,你该庆幸他今天没有出事。”
许致岸咬牙切齿,眼底的怒火,恨不能把人活活烧成灰烬:
“洛洛要真出点什么事,我连你带那个老畜生一块儿杀!”
手上重重一推,祁嘉与后退两步,看着许致岸急匆匆的追上那两个人。
他狭长的眼睛黑得吓人,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消失的人一瞬,又很快转过脸来,看向半开着的小独栋别墅。
空气中传来一声凉到了极点的笑声。
他舔了舔后膛,回到车上拿了支枪。
然后面无表情地敲响了刚刚关上的小独栋大门:
“你好,客人,麻烦通报一下。”
半个小时后。
别墅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吓得一直抱头蹲在地上的佣人们眼见那个阴沉沉的青年离开,才敢战战兢兢的起来。
然后朝着大厅看去。
他们的男主人赵先生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脸白的跟快要死了一样,两只手捂着自己身下。
而被他捂住的地方,被砸的已经变了形,鲜血蜿蜒成涓涓细流,沿着地板缝隙流淌……
-
“39度5,高烧。”
“已经给他打过针了,如果2个小时后没有退烧,就再给我打电话。”
顾裴之将医生送出了门,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看到许致岸正静悄悄地跪在床边,两只手轻轻的捧着一只小手。
“还不走吗?”
顾裴之表情冷淡的看着床上的人,声音里带着催促。
跪在旁边的人听到了他的话,但是却没有任何动静。
顾裴之收回自己的视线,走到床边给姜洛洛掖了掖被子。
又顺便把自己小未婚妻的手指,从那个碍眼男人的手里拿出来,接着塞到了被子里面。
“他需要休息。”
“或许,他也不是太想见你。”
许致岸有些挫败地垂着肩膀,声音很轻,像是吓到了睡着的人一样:
“我知道。”
“今天这些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顾裴之可有可无的看了他一眼,耐心即将告罄:
“这些话,你没必要跟我说。”
垂着肩膀的人脸色灰败。“我会好好赎罪,让哥哥原谅我。”
顾裴之拧着眉毛,正想赶人离开,那个声音再度响起来:
“这几天,哥哥在我那里,我们俩什么都没做。”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男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想你误会哥哥。”
“他不是那种人。”
许致岸声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我比不上你。”
接下来说出口的话格外艰涩,可是许致岸的表情又格外平静,平静到像是没有任何波澜的死水。
“你受过良好的教育,人生的起跑线比我顺利,能自己创业开公司,又找到了有钱有势的亲生父亲。”
“今天如果不是有你,我带着哥哥,无法从那栋别墅全身而退,我没有你这样能完完整整保护好他的能力。”
“或许在未来的很多年,我都达不到你的物质水平,没有你的社会地位,无法给哥哥那么好的生活条件。”
喉咙里有些闷闷的痛,许致岸吞了吞口水,定定地注视着床上的人,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心疼的想要裂开:
“如果哥哥选择你,我不会和你抢。”
“你不用担心我会威胁到你。”
“只要哥哥不喜欢,我什么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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