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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猜测身份


常景棣落地,林沛明一行人刚好停下。

大晚上的,林沛明穿着官服,看到常景棣后,眼眸渐深。

“姨父。”赵德柱顾不上看常景棣了,迎上前道:“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呢?”

说着,又朝林沛明挤了挤眼睛,道:“是姨母叫您来的吧,放心,这种小事,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了,不需要麻烦您。”

“混账东西!”林沛明狠狠瞪了赵德柱一眼,道:“还敢问我怎么来了,你带着这么多人围在帝府,想做什么,闹事吗?”

“这。”赵德柱有些弄不清楚状况:“姨父,您不知道吗,我娘被帝府的人下令打成重伤,不治身亡。”

“我,我肯定是要找他们,给娘讨回公道的,下午我不是去找姨母了吗,您不知道?”

“知道!”林沛明说起这件事就没好气:“你娘在帝府上偷盗人参,和你合谋典当,的确犯了主家规矩。”

“主家下令打三十大板,她撑不住咽气了也是活该,你还有脸带着这么多人来闹事?”

赵德柱一脸惊讶,盯着林沛明的脸色,迟疑道:“姨父,您是不是弄错了,我娘死了啊!”

“我知道死了。”林沛明扫了眼赵德柱带来的狐朋狗友,沉声呵斥道:“这件事是你娘有错在前。”

“况且,你娘和人家签订的是死契,说个不好听的,就算直接打死,也是她活该。”

“你带了这么多人在这闹事,是想进去蹲几天大牢?”

赵德柱彻底懵了。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林沛明会说的这么严重。

下午他去找姨母,姨母为娘的死还掉泪了,直接说随他去闹。

难道,是这个叫帝景的商人,背地里做了什么?

赵德柱这才回头看了眼常景棣。

常景棣一身黑袍,身长玉立,冷傲金贵,脸上并无表情。

站在一旁,和他们之间仿佛隔着看不见的银河一样!

赵德柱恼羞,回头盯着林沛明:“姨父,那是我娘啊,这个商人给你什么好处了吗,您要她白死吗?”

“先回去!”林沛明听着这些浑话,也没了耐心,呵斥道:“要我的人请你们走?”

他身后,是从府衙带来的官兵,有十好几个,都配着刀剑。

赵德柱深吸一口气,压住怒气道:“姨父,好,我走,但我希望这件事,你会给我们孤儿寡母一个交代。”

“否则,我就去找姨母解决!”

林沛明沉着眉眼,并未应声。

赵德柱带着一群人呼啸而去,但,留下了赵婆子的尸身,大剌剌的横在帝府门口。

并且还放话,谁也不准动,否则他会拼命!

等他离开,林沛明上前几步,打量着常景棣,道:“你,便是帝府主人帝景吧?”

“林大人。”常景棣拱手,道:“这么晚打搅,唐突了,实在是府上被人骚扰,苦不堪言。”

林沛明想到听到的那些话,意味不明道:“是赵德柱不懂事,但有些话不该传出来,毕竟闹出人命。”

“你们初到白云镇,一切该以和气为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虽是初来乍到,却也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常景棣眯着眼,视线扫过林沛明的脸,道。

“来之前我也打听过,林大人是出了名的好父母官,为百姓造福,希望林大人清明,不要被家中的恶亲戚拖累。”

林沛明眉心陡然收拢。

他如何不知道赵德柱,打着他妻子外甥的旗号,在外头为非作歹?

但每每和赵莲娣说起此事,赵莲娣都是撒娇耍嗔,说赵婆子在她丧父后照顾过她,还说赵婆子的夫君,也是因为她而死。

欠了一条人命,恩字大于天,林沛明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赵德柱不闹的太过,他就当看不见。

今晚也是,他念着赵德柱的娘惨死,想着赵德柱闹一闹就算了。

可这新来的帝家不是吃素的主儿。

事出没一个小时,大街小巷都传遍了,都知道闹出人命,赵家的绝对会和帝家分个输赢。

很多人吃了赵德柱亏的人开始翻旧账,暗戳戳把证据送去帝家。

白云镇上的都是久居此地的人,不愿意当出头鸟得罪他这县丞,也不敢惹赵德柱这个恶霸,就让不知里就的帝家出面。

而帝家的家主帝景,还真顺着他们的意思来了,大有和赵德柱不死不休的架势。

所以,林沛明不得不站出来,先稳住局面。

林沛明想到这,脸色越发黑沉:“家有家规,但前提是不闹出人命,帝家家主,本官不妨跟你直说。”

“便是有死契,人命面前也得让一让,你给点丧葬费,叫人早些入土为安才好。”

“我也想给,也想息事宁人。”常景棣似笑非笑,道:“赵德柱开口便是万两黄金,合理吗?”

在林沛明开口前,常景棣又道:“林大人,我打听了一番,赵德柱经常找人碰瓷讹银子。”

“林林总总,光是我能探知的足有千两白银,在这个白云镇上不算小数目。”

“很多人都在猜想银子,并非完全进了赵德柱的口袋,林大人多方袒护,有人已经打算往上告了。”

“林大人还要装糊涂,为了这么个杂碎,搭上仕途吗?!”

常景棣久居上位,说话的语气虽平淡,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敲打。

不知不觉间,林沛明的腰微微弓着,似乎在和上级谈话。

意识到这点,林沛明大惊,暗自懊恼,为何会在一个商人面前露出此等情绪,赶紧挺直腰板。

旋即掩饰好情绪,清了清嗓子,道:“这些,本官自会处理,不劳你费心。”

“大人明白就好。”常景棣顿了顿,道:“不过,还请大人留步,我请了几个医馆的大夫来,帮仵作验尸。”

“验尸?”林沛明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府上虽厌恶赵婆子偷盗,却也只想给个教训出口恶气,没下死手。”常景棣朝赵德柱留下的板车看去。

“以赵婆子膀大腰圆的身子来看,最多伤及骨头,不可能死。”

林沛明又是一惊:“你是说,赵婆子的死另有蹊跷?”

常景棣点了点头,看向大寒。

大寒叫出早就请好的三位大夫,道:“有劳各位,务必要还帝家一个清白。”

三位大夫点头,另有跟着林沛明前来,以备不时之需的仵作一起。

林沛明看着这一幕,视线不自觉望向常景棣。

疑惑,一点点浮上心头。

一个商人而已,却心思缜密,料事如神。

算出他会出现赶走赵德柱,也算出赵德柱人走了,会留下赵婆子尸身。

甚至早就准备好大夫,还算计到他会带仵作前来!

不像是眼里只有钱利的商人!

还有这身气度,一看就有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商人的精明算计半分不搭边。

那眼神带着不自觉的睥睨,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多看几眼,都忍不住要对他俯首称臣。

林沛明好歹也见过一些世面,上一次有这个感觉,还是偶然的机会,见到琅琊王……

思绪戛然而止,林沛明陡然想起前几日接到的消息,据说北荣镇北王携王妃离开上城了。

况且那位镇北王,母族正是帝氏,帝姓不常见,这位年轻的老爷在来之前,就派人安排好了一切。

该不会这么凑巧,人到他地盘来了吧……

林沛明心头大骇,趁着周围没人,上前几步凑到常景棣身边,试探道:“帝老爷,你们从上城而来。”

“可曾听闻镇北王和镇北王妃的消息?”

常景棣闻言,目光幽幽和他对视:“林大人,我们是寻常商人,不知镇北王和王妃的事。”

“不可能吧?”林沛明心中忐忑,仔细辨别他的神色:“连我们这小城都听说了,在上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关我们的事,打听太多,恐惹事端。”常景棣面色如常,意味不明道:“林大人说,对吗?”

没有露出半分端倪,话却是模棱两可。

要是多心的人往深了想,这一番话都带着警告的意味。

林沛明是懂明哲保身之人,不管这帝家,是不是如他猜想的那样。

他知道上城来的人,必然不像白云镇本来的商人那般好应付。

看来以后,对这位新来的老爷,要客气些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两人言语拉扯间,仵作和大夫验尸结束了。

仵作脸色有些不好,上前汇报道:“林大人,小的几人仔细查验过,赵婆子腚间的伤最多伤筋动骨落下残疾,不足以致命。”

“她真正的死因,是中毒!”

林沛明脸色更差了,深吸一口气,问道:“能看出来是什么毒吗?”

“能。”仵作低声道:“三位大夫都能看出来,赵婆子所中的毒是白云镇才有的断魂草。”

“和草药一起敷在伤口上,不出一个时辰便能毒发。”

人在帝府没事,抬回去几个时辰就死了。

帝家真要杀人,没必要多此一举!

事情如何,稍微长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出来。

只怕,是赵婆子身受重伤,无法赚银子,还要人照顾。

赵德柱从赵婆子那里听说帝家富裕,便生了歹心,毒死赵婆子嫁祸讹钱!

林沛明恍如被当作猴子耍了一顿,铁青着脸吩咐道:“把赵婆子尸身抬回府衙,另,立刻捉拿赵德柱!”

说完,拱手对常景棣道:“帝老爷,今晚闹剧,打扰你们,实在是本官的过失。”

“本官会处理好,还请帝老爷放心。”

“嗯。”常景棣见他还算是非分明,提醒道:“有些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林老爷是明白人,别做糊涂事。”

林沛明拱了拱手,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大寒对常景棣的佩服简直达到了顶峰:“爷,您真厉害啊!”

“爷在上城,面对多少算计都不怕,皇上跟前都是如此,会因为一个小杂碎马失前蹄?”谷雨颇为骄傲,顺着大寒的话道。

“还用你拍马屁?”大寒说到这,又不解道:“对了,爷,您到底用什么办法,让林沛明出面?”

“爷下午就在布局了。”谷雨叹了一声:“原本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当真派上用场。”

“也怪那个赵德柱,平日横行霸道,得罪了不少人,咱们稍微用点银子,或者是放出些好处,就有人推波助澜。”

“白云镇的多数人,都怕了赵德柱这个瘟神,巴不得有人出面,不说教训赵德柱,叫他吃亏,出一口恶气也好。”

这些事,都是谷雨派人做的,大寒下午都在和常景棣一起,处理铺面的事情。

他竟然恍然不知,爷竟在处理铺子的同时,还能分出精力对付那些个小杂碎。

“很晚了,这件事林沛明会处理好。”常景棣听惯了这些恭维的话,没什么反应,吩咐道。

“早些回去休息,明日铺子那边得叫人看着,宅子里还得留人应付,没几个信得过的人,你们得辛苦些。”

……

云晚意这一觉,睡得无比踏实。

一直到天光大亮才醒。

尚未清醒,翻身落入温暖的怀里。

常景棣搂住怀中的温香软玉,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一早就投怀送抱?”

温热的气息拂在耳边,带起阵阵酥麻。

仿佛不够,常景棣还亲了亲她娇小可爱的耳垂。

云晚意软了身子,摊在常景棣怀中,顺着他的打趣笑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常景棣的手,落在她的软腰上轻轻摩挲,另一手把人又往怀中带了带:“只不过,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这是锻炼你的意志力。”云晚意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手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膛,逐渐往下。

直到触及不可言说,堪堪停下。

柔软触及坚热,常景棣眸色一沉,眼底燃起了明灭不定的火。

他呼吸急促,密集的吻劈头盖脸落下来。

云晚意被禁锢在他怀中,躲闪不得。

往上,是他湿热的气息,躲不开的亲昵。

往下,是他的炙热和坚硬。

云晚意自己也不好受,索性仰起脖子回应着。

手,继续往下,触及他不能释放的激情……

屋内,一片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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