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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废园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谁都不曾想到过三姨娘会在这时候提到付管家的事情。

这无疑是扇了大夫人一个耳光,明里暗里的说陈淮安是大夫人与付管家生的。这事情不论真假,却足以动摇太夫人的决定!

大夫人更是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羞愤还是恼怒。此时此刻她只想将三姨娘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三姨娘满心满意全是自己儿子能不能在陈家主事这一个念头,此时大夫人滔天的怒意她全然顾不上关心和害怕。

太夫人听了此话,威严的脸上便生出几分深思来。

付管家这件事情她心中自然是有疑虑的,但自己早已经不当家多年,付管家事发的那个时候,她若是真将这张悦然剔除了身份,那陈家势必乱成一团,况且当时的陈淮南一直企图保住大夫人你,这事情便这么不了了之。

说起来,若是当时让太夫人重新挑选当家的话,她观看陈家众人的神情,深感忧虑,没大人当家,这陈府简直像是要被蝼蚁蛀空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奈何自己又有把柄在这张悦然手上。

大夫人实在想不出这陈家还有谁能当起这大任来。

且那陈淮越吸食鸦片,就是金山银山也经不住他这么胡闹。

太夫人扭头看了看陈淮生,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暗叹。陈淮生也是自己的孙子,偏偏是那个女人生下来的!自己又如何能让他当家!

三姨娘见场上无人说话,迫不及待道,“说起来,阿越小时候也是受了老爷教导的,虽说之前生了些顽疾,但现今已经大好了!”

她话音刚落,媳妇袁惜水立马接口道,“是,孙媳妇一直看看督促着淮越呢。”

这当真是丝毫不掩饰,婆媳二人一应一合,脸上带着期待的模样便能看出这两人对于陈家当家的位置是多么垂涎。

太夫人见两人说了这些,心中思索一番,想着自己现在也没有旁的选择,这陈淮越再不济也是陈府的少爷,“如此,便让淮越学着如何打理陈家生意。淮安还小,便再等等,也不差这一时。”

太夫人话是这么说,但她心中想的却是要细细查一查这陈淮安的身世,若不是陈家的孩子。太夫人眼中划过一丝阴狠,那张悦然这媳妇当真是罪大滔天了,正好连着那个秘密让她一块带进地府!

三姨娘同袁惜水听了,喜形于色。袁惜水满是欣喜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却见陈淮越一脸疲累的打着哈欠。

袁惜水热情熄了熄,藏住了眼中的厌恶,心中却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扬眉吐气,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陈淮生冷眼看着陈府的人窝里斗,情绪丝毫没有波动。

越是闹腾,那些快烂了的秘密才会再次被翻出来。只是他心中却带着久久散不开的担忧,脑中在此时却突然想起沈槐那双清凉的眸子,陈淮生在一瞬间暗了目光。

待太夫人打发了人散去,她却仍是坐在厅中久久没有动作。嬷嬷站在一旁轻声问道,“太夫人可要去休息?”

太夫人却缓缓摇头,心中不由担心自己这般阻扰了那张悦然,可自己如何不了解她?这张悦然哪里会是善罢甘休的人。

怕只怕她狗急跳墙,将那事情说出来。大夫人想着陈淮生的模样,心中的担心越发的重起来。若是这事情被翻出来,怕往后陈府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她思索半晌,也不知道是在对嬷嬷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看来,过些日子要去一趟废园了。”

嬷嬷一怔,虽诧异太夫人突然的起意,但也轻轻应了声,将这话记在心里想着一会先去打点打点。

许月安一回惜玉苑便问起被带走的沈槐和陈淮安二人的情况。

灵雁谨慎道,“按照您的吩咐,被带去了废园,那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想到去查看。”

许月安听了,这才满意的微笑起来。

废园之外无人愿意在此逗留,历年来陈府的小厮丫鬟们换了一批又一批,只做是禁忌,年久流传下来,便传说这园中闹鬼。

大户人家最是忌讳鬼神,连带着下人都不敢去触这眉头,更何况据说不少小厮丫鬟均曾听过这园中传来哭号之声,令人心惊!

就是灵雁得了许月安的嘱咐也是不敢走进,她只吩咐驾着沈槐和陈淮安的下人将二人丢进这园中便算草草了却了差事。

沈槐躺在这废园之中,酷热的艳阳令她苍白的脸上浸满了汗水,她痛苦的睁开眸子,阳光刺眼逼的她不得不抬手遮住这艳阳。

她微微一侧头,惊讶的发现身边还躺着个人。

那锦绣的衣锻沈槐最是熟悉,即便那人是面贴着地面,沈槐一眼便能认出。

陈淮安!

沈槐心中一紧,见陈淮安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由紧张起来。

她吃力的撑起身子,尽快的接近陈淮安身边,抬手探了探陈淮安的脸。

还好!没发烧也还有呼吸!

沈槐送了一口气,轻声唤道,“淮安?淮安?”

“唔。”许是听到了沈槐的叫唤,陈淮安迷糊的醒过来,只觉后颈疼痛无比。

他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惜玉院那些小厮带想要绑着自己走,却遭到自己的反抗,最后是为首的那个丫鬟直接让人将自己打晕。再之后他便倒在这园中不醒人事。

陈淮安仍有些怔忡,他皱着眉头端看了会眼前的沈槐,见她面上尽是伤口。

他大吃一惊,几乎没能认出眼前的沈槐,只见她嘴角的伤口因没能医治越发的肿胀着,模样怪异可怖至极。

陈淮安睁大了眸子,迟疑道,“丑丫头。”

沈槐见他清醒过来,面上带着丝喜色,连连点头道,“是我,你别怕。”

陈淮安得到沈槐肯定的答案心下镇定了不少,他眸子升起担忧道,“你的伤?!”他缓缓抬手似想去触摸沈槐脸上的伤口,却又想着这般可怖的伤若是发炎怕就糟了。

沈槐安抚模样地笑着摇摇头道,“没..发..炎…”她话音刚落,两人皆是震惊的神色。

沈槐的声音却是嘶哑的不成样子,说起话的也是断断续续的模样。

沈槐当场呆在原地,猛地想起那日许月安往自己脸上破的那些恐怖的水,自己哀嚎时那水应是不小心咽了下去。这些日子自己不曾说话,难道自己的声音也被那水给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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