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相惜
徐南儒说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易惜顿了片刻,突然调笑道:“哇,你这不会是在跟我求婚吧?”
徐南儒默了默:“求婚了你就住这?”
易惜猝然起身,有些不自在的往客厅走:“你想得美,我又不会答应你。”
易惜跑到客厅坐下了。
沉默许久后,徐南儒低眸,伸手摸了摸招财的毛:“斗不过她。”
“喵喵喵~”
易惜在徐南儒家待了一会后,易招财也醒来在房子里到处走了。
易惜看着它爬上爬下,忍不住问:“老师,你十分确定它生病?”
徐南儒只停顿了片刻便道:“确定。”
“我怎么看它好得很。”
“可能是因为吃了药,好起来了。”
易惜喔了声,抬脚去追招财:“你过来你过来,给我抱抱啊。”
易招财偶尔会很活跃,而此刻它就处于活跃过头的状态。易惜追着去抱它,它愣是窜上窜下,一会往房间跑一会往茶几下溜,就是不给碰。
易惜追的有了脾气:“你有没有良心的,是谁千辛万苦把从你车库抱回来?是谁善心爆发让你结束流浪生涯?可你现在竟然连抱都不给我抱一下!”
骂骂咧咧的走到沙发边,易惜气呼呼的踹了踹徐南儒的小腿:“让让,我要坐。”
徐南儒收了收腿,让她从他前面过去。
易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继续念叨:“都说猫比较薄情,还真是哈,现在都不认我了,竟然都不给抱。”
话音刚落,身侧就伸出了一双手,眨眼间,易惜已经被人揽在怀里。
冬日里的暖阳从玻璃窗上映射进来,帘幔飘飘,将光线切割成不同的长度落到两人身上。四周有点静,静的易惜只能听到那些淡却有力的心跳声。
背后是暖暖的温暖,鼻尖萦绕的是他专有的味道。这一刻,易惜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时光没有走,它一直停在她遇到他的那一年。
“……你干嘛。”良久,易惜终于出了声。
徐南儒没动,只将下巴轻靠在她脸侧,淡声道:“它不给抱,我给。行不行。”
易惜难得有些脸热,她伸手便去扒他的手臂:“我要抱的是招财,又不是你。”
“别动。”徐南儒揽住她往后一靠,两人便陷入了沙发里。
易惜半躺在沙发上,人却是整个窝进了他的怀里:“你到底干嘛……”
“我有点困。”
易惜:“那你睡啊。”
徐南儒:“我在睡。”
“那你松开我。”易惜挣扎了两下要起身,但是身后这人横着一条手臂在她前面,她竟然动弹不得。
易惜:“喂,起来?喂……哎哟。”
额头又被敲了下,易惜抬头要去瞪他:“痛!”
徐南儒伸手把她重新按进怀里,顺便揉了揉她额头:“我没用力。”
易惜:“你说没用力就没用力,我疼!”
揉着她额头的手又轻了些,良久,易惜头顶传来幽幽一声:“没大没小。”
“谁没大没小了?”
徐南儒:“喂喂喂的叫谁?”
“叫你。”
徐南儒:“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吗。”
易惜:“现在跟我扯尊师重道……那麻烦这位尊师不要抱着我,有伤风化。”
徐南儒顿了顿,放下了帮她糅额头的手,不吭声了。
易惜得意了:“尊师,知道错了吗?”
“……”
“还对我用武力,你知不知道这叫体罚,像你这种老师是要被立马辞退的……啊!”
突然,身后的人将她翻身压倒在沙发上。
易惜猝不及防的看着压制这她的男人。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里似有一团火。
“这就就叫体罚?那你是不知道真正的体罚是什么吧。”
易惜:“…………”
徐南儒慢慢往下,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要不要试试?”
他的呼吸喷洒子在她的耳边,有点痒,有点麻。易惜躲了躲,撇过头强装镇定:“不试。”
“易惜,你是真的难以管教。”徐南儒的声音越发沉闷了。
易惜有点不服气:“那也是你自身有问题,教不会学生老师有一半责任。”
“还嘴硬。”徐南儒眯了眯眸子,捏着下巴把她的脸朝向了自己,突然单手扶在她颈后吻了下去。
程媛说,徐南儒性冷淡,女人在前心如止水。
听得多了,易惜也偶尔会猜测,像他这种人,真正乱了心神会是什么模样。当然,那次被下了药另当别论。
而且说实在的,那次的经历不算太好,因为男女间情.事的美妙她没体验到,有的就是无尽的疼痛和酸麻。
毫无章法,那夜的徐南儒像野兽,一味的啃噬着她这块骨头,一点怜惜都没有。
“你在想什么。”徐南儒察觉到她在走神,眉头拧了起来。
易惜舔了舔下唇,伸手去摸他的眉心:“我在想啊,你被下药的那天晚上。”
徐南儒愣了愣。
易惜:“我真的觉得太疼了。”
徐南儒心口一抽:“……对不起。”
易惜:“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那回疼是疼,但是算是意外的收获……我不是说你啊,别自恋,我是说我自己。”
“徐老师,你知道吗,经历了小时候那回事之后我总是没法真的面对一个男人,我觉得好恶心啊,我以为……我要当一辈子老处女了呢。”
易惜说完自己咯咯咯的笑了,可徐南儒心口却愈发的沉闷,他覆在了她的脖颈理,闷闷的道:“对不起。”
易惜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软,蹭在肌肤上一点也不扎得慌。
她笑着问:“你干嘛又说对不起?”
徐南儒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曾经忽视了这件事对她的影响,轻而易举的毁掉了她对他的幻想。也大概是因为他曾经以为她有很多人陪着很多人喜欢,对他没有过多的真心。
她曾经对他都是真心都是信任,可他却随随便便的丢弃了。
徐南儒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慢慢向下……后来两人都不说话了,只专注地摸索和感受。
静谧的客厅里,易惜感觉到一只手探入……
“易惜。”
“嗯。”
“我……”
话没说下去,可两人都知道彼此内心的感受。都易惜盯了他良久,瞥过头支吾道,“你想干嘛就干嘛呗……”
徐南儒一顿,手下更重了些。
空气接触皮肤,凉意袭来,但在下一秒却因他的唇敷上而变得滚烫。易惜轻喘着气,破碎的呜咽声从齿缝中露出来。
软软糯糯,带着勾引人心的酥麻。
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却响了。
易惜嘤咛了声:“等等……老师,好像有人敲门……”
话音刚落,就觉徐南儒在她纤细的腰侧用了力,不知道是咬还是吮,总之易惜又麻又痒,曲腿就去踢他。
易惜:“啊……不要弄我,很痒……啊啊啊……”
徐南儒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不肯放开她。
易惜痒的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真的有人找你!我确定我听到了!”
门铃又响了几回,后来可能是没人去开门,徐南儒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也响了。
“别叫。”徐南儒喑哑着声音,他微微撑高身体,终于是放过她了。
易惜瞪了他一眼:“你痒我我怎么不能叫了。”
徐南儒:“……你叫我忍不住。”
易惜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匪夷所思:“是这样?”她伸手勾到他脖子后,故意在他耳边嘤咛了两声。
徐南儒眼眸一深,沉身便要压上去。
“诶!”易惜这次跑的快,她趁他一时松懈直接将他推到一边,然后快速溜下了沙发。她站在茶几前,看着有些错愕的徐南儒道:“都说有人找你了,你怎么不去开门,老师啊,你这样可不对啊。”
徐南儒:“……”
周兴泽和吴峦锋按了好半天门铃,就在他们已经要转身走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你在家啊,怎么按了半天铃你都不来开?搞得我以为你不在家。”周兴泽说着就要进门。
徐南儒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你们有什么事。”
周兴泽被卡在门缝:“啊?也没什么事……就前两天我说我要来找你喝酒,你说有事,然后我说那就周五啊。”
周兴泽见他黑着脸便道:“诶?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吴峦锋提着买的下酒菜:“别问了,一看这表情就是忘记了。”
周兴泽:“哇你这个人真是,让让让,我要进去。”
徐南儒:“不给。”
周兴泽:“为什么不给?你到底喝不喝酒了?”
徐南儒:“不喝。”
“可我买了很多吃的诶。”
徐南儒:“不吃。”
周兴泽和吴峦锋对视了一眼。
吴峦峰:“你惹他了?”
周兴泽:“放屁,是你惹他了吧?”
吴峦峰:“我他妈没有啊!”
周兴泽:“我他妈也没有啊!”
两人同时看向徐南儒:“真不吃啊?”
未等到徐南儒回答,两人就听一个清丽的女音从他背后传来:“吃啊吃啊,他还没吃饭,正好,你们俩陪他了。”
易惜从他身后走出来:“我还有事要回趟公司。”
徐南儒回头看她:“你要走?”
易惜:“本来我过来就是因为你说招财病了,现在我看它活蹦乱跳的当然要回公司了,一大堆事呢。”
说着,易惜穿好鞋,跟两个目瞪口呆的男士打了个招呼后便出了门。
周兴泽和吴峦峰看着易惜下了电梯后才道:“咳咳,要不我们也走?”
徐南儒冷着脸:“来都来了,进来。”
周兴泽讪讪:“那啥,你们刚才在屋里干嘛呢?”
吴峦峰一巴掌盖在周兴泽后脑勺:“这需要问,傻逼。”
周兴泽:“卧槽,我们来的很不是时候啊!”
话音刚落,就听徐南儒在前幽幽道:“你也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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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吴兄弟牌灯泡:来啊,喝酒吃肉啊!可好吃了。
徐南儒(冷漠脸):再好吃有我惜惜好吃吗。
周吴兄弟牌灯泡:……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来。
徐南儒(冷漠脸):呵。(你们也知道不该来!草拟吗!到嘴的鸭子飞了!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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