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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噩梦


大抵是梁瓷笙快要崩溃的模样让楚竹煦有些动容,但面上极其病态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是贴心地帮梁瓷笙将身上的衣服穿上,而在那之前,他的唇更快的贴上那肌肤。

感受着唇下的温热。

梁瓷笙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反抗都学不会。

而愈发熟悉的动作和感觉,让她更加害怕。

眼眶里的泪水完全抑制不住,从眼眶里面流了出来,让人心痛不已。

楚竹煦动作一顿,很快就将自己从那个癫狂的状态里面拔出来,很快就看到了满脸泪水的梁瓷笙,心里一疼。

那种钝痛感让他难以呼吸,却还是伸手擦干净梁瓷笙面上的泪水,轻轻地哄着人,声音低沉又嘶哑,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勾勒出衣服下结实肉.体。

“别哭。”男人像是第一次帮人擦眼睛,动作格外的僵硬,在面颊上面来回换手,好不容易才将面上的泪水全数擦拭干净,又过了一会儿,他见梁瓷笙的情绪稳定下来,但是却不愿看自己的倔强神情,无奈地勾唇笑着。

好似拿面前的人没有任何的办法。

跟上辈子一样。

楚竹煦任由着梁瓷笙发泄着自己的小脾气,失而复得的喜悦只是被泪水冲淡了大半。

急而不得。

四个字让楚竹煦学会了将自己急躁的情绪收敛起来,但却没有完全将自己失而复得情绪收敛不见。

温热的唇隔着睡衣,亲吻着每一个地方,包括梁瓷笙最为敏.感

的小腹。

楚竹煦的眼眸中满是疼爱,手掌轻轻抚摸上女人纤细的腰肢,感受着腹部轻微的跳动,思绪晃荡。

梁瓷笙缓过神后,冷静地看向一脸悔恨的楚竹煦,伸手撑着床,将自己从人的身下带出来,找了个方便的地方腾位置,缩到角落里面。

她认真地看着面容仍然是年轻时候的楚竹煦,还有对方手上面裹着的白布。

这就是这一年,这个时候应该在的楚竹煦,但那双眼睛个,那个神情,以及他颠三倒四话语里面的“楚竹煦”,却不是……

“你,是不是也回来了?”

梁瓷笙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的差异。

她想冷静下来,至少是能够知晓面前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上辈子直接将她送入火坑的那个,还是这辈子……

因为她回来而改变的楚竹煦,跟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完全不同的男人。

黑暗中的“楚竹煦”嘴角轻扯,眼神却无比的温柔,膝盖跪在床榻之上,大手将梁瓷笙的脚捧起。

梁瓷笙看着人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了一根红色的绳子,而绳子上面坠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

小铃铛在空中飘荡,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响。

亦如现在被人堵在床上面的梁瓷笙一样,声带正常,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惊讶地瞪大双眸看向面前的人,身躯不自然地颤抖,想要往后退,但已经没有退路了。

背倚靠着

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

而她面前掏出红绳铃铛的楚竹煦微微收敛了自己的面目表情,明显是担心会吓到梁瓷笙,手轻轻捧着人的小脚,诚挚地弯腰。

亲吻上白嫩的肌肤。

低沉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

如那个失去内胆的铃铛发出来的声音——“是我。”

“我已经……再也经历不起,失去你的痛苦了。”

处处被打上楚竹煦的标记,梁瓷笙成了被人牵扯着的丝线娃娃,脚踝上多了一点点重量。

那个红绳的铃铛被挤在她的脚踝上。

楚竹煦的亲密话语在她耳畔宛如夺命的判决,似乎下一秒,她所忍受的就是从天而降的死刑。

楚竹煦有多么的激动,她就有多么的害怕,害怕到,明明身后是温热的胸膛,却像是死亡的前奏,从胸膛里面流淌的是自己的鲜血。

一点一点地,将这个床铺满。

而刽子手,就是抱着自己的男人。

……

梁瓷笙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什么时候突然从梦中惊醒的,反反复复多次,她甚至都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只不过这场梦太过于真实,直接被吓出来一声冷汗。

直到荷香从外面推开门进来,她才稍微有点踩在地面上的踏实感。

然而这踏实感并没有存在多久,很快就被荷香还有宝月的话语击碎。

“公主,昨天晚上你怎么这么早就睡觉了?不是说要多看一会儿话本子吗?”

“是啊,公主睡觉的时候怎么没有让我们进来帮忙把灯吹灭?”

梁瓷笙愣愣地坐在床边缘,看着自己的大宫女指挥着人将铜镜从一旁搬过来。

镜子对准她的脸。

她的神情如何。

一点也没有逃过镜子。

面色苍白如雪,简直比话本子里面的女鬼还要恐怖,好像下一秒就会驾鹤西去,一命呜呼。

梁瓷笙的不回复,并没有让两个宫女停下说话的动作,毕竟梁瓷笙早上起来会微微发懵这件事情,她们早已经习惯。

最好的方法就是跟公主说话,让她慢慢回应她们,这样,公主很快便会从梦里面清醒过来。

但不同的是,这一次,梁瓷笙所需要的清醒时间变得格外的漫长。

而最后一句话,让梁瓷笙所有的幻想破灭。

“公主,你什么时候给自己买了一条红绳铃铛戴在脚上面?”

宝月嬉笑道:“瞧着倒是怪好看的,红色倒是衬得我们公主肤如凝脂,漂亮得很!”

“就是这铃铛没有宫里面做的精致。”

荷香也顺势看了一眼,很快就蹙紧眉头,起了疑心。

“这做工也不是司坊的水准,难不成是公主出宫的时候,自己买的?”

梁瓷笙呢喃着,“不是买的。”

是被迫的。

她,是被迫戴上的。

……

梁瓷笙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将自己从昨天晚上的噩梦里拯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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