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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小妻子25


霸总的小妻子25

“沈先生!”

乔渔是真的很怕被弄耳朵,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失去听力的耳朵还会有如此敏感的反应力。

沈宴就好像听不见乔渔在叫自己一样,不停的对着乔渔的一只耳朵欺负,从耳垂到耳廓,再从耳廓到耳后的皮肤,几乎全都粘上了湿淋淋的亮光。

乔渔人都傻了,他想到了沈宴可能会给自己几巴掌,也想到了沈宴可能会踹自己几脚,甚至想到沈宴恨自己恨到五马分尸,他都没想到人会舔自己耳朵啊。

这是什么新型惩罚,好他妈折磨人。

“最后问你一次,我说过什么?”

鬼他妈知道你说过什么啊!

乔渔都快哭了,恨恨的想着难道沈宴不知道自己听完就忘的脑子吗?

“我说,我说!”

即便想不起来,也只能硬着头皮说自己知道了,因为乔渔真的受不了耳朵上的感觉了,他快死了。

“在学校…”乔渔脑子里一片空白,沈宴说过的话是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三个字来来回回重复了五六遍,却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学校什么?”

热气附耳,乔渔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绷紧了脚尖信口胡诌:“不要上课睡觉,不要给你惹麻烦,不要乱给别人联系方式!”

完全就是在瞎说,自己说过的话全都成了耳旁风,沈宴的脸每听一句,都会更沉一些,直到听见最后一句话,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答错了,不听话的小猫要受到惩罚。”

沈宴伸手攀上乔渔的耳垂,似是带着无尽的暗示,轻声的道:“但是我给你一个机会讨好我。”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沈宴的手指抵着人工耳蜗的位置,对着外露的机器缓慢的摩擦着。

乔渔从来没有这么恨过沈宴身上不断涌过来的气运,若是换在之前,沈宴刚开始兴师问罪,乔渔直接晕死给他看,大不了就直接宰了他嘛。

哪里像现在,自己想晕晕不过去,沈宴身上那些气运弄的自己精神气吊的高昂,身体也找不出一点病痛的感觉。

简直是太难熬了。

“你…你是个好人。”

沈宴眸光一滞,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只有一个意思,他不满意。

“你,你和路淮看上去很配,下次我把糖饼让给你吃。”

沈宴:  ?

“作死?”

乔渔耳朵被蹭的难受,眼泪都下来了,洇湿睫毛的泪滴大颗的从眼眶滚落,一路滑到雪白伶仃锁骨。

“王八蛋,你是变态吗!”

为了泄愤,乔渔甚至艰难的低头去咬沈宴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沈宴轻轻一躲,他就落了空,徒留一抹蔷薇般浓艳的颜色,烙在眼里烫的刺目。

“骂我还想咬我?”沈宴捧着乔渔的脸,此时却不敢亲,生怕小猫崽子呲着牙咬自己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

“错…错了。”乔渔骂完就心虚,又讨好的蹭了蹭沈宴的手指,企图通过自己示弱的可怜姿态来博得同情。

“在学校不许乱加别人联系方式,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这些都是我再三叮嘱的,你全都忘了?”

鬼知道你什么时候说过!

乔渔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是真的不敢说。

“我…我记得,只是刚才没想起说而已。”乔渔说这话的时候,满脸写的都是心虚两个字。

“晚了。”沈宴抬手缓缓摘掉了乔渔的人工耳蜗,声音轻淡的附耳在乔渔已经只能听见微弱声音的耳边道:“错过讨好我的最佳时间了。”

乔渔从来没想过,原来世界上有一件事比生病还要难受,起码生病还能晕过去,但是在沈宴身上,他连晕都没办法晕过去。

这种感觉就像他是一个漏水的瓶子,但是沈宴是不停往里面灌水的水龙头,每次在乔渔受不了想要爬走想要晕倒的时候,沈宴身上源源不断的气运都会重新给他燃起精力。

折磨啊!

沈宴看上去似乎也很情难自抑,他分明知道乔渔现在根本什么都听不清,但却还是执拗的说着些什么,他的口型没有张的很标准,乔渔即便是想猜都猜不出来。

讨好……

乔渔的眼眶都被眼泪浸满,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沈宴被汗水打湿的轮廓,只能通过本能去感知外界带来的所有信息。

沈宴唇间微动的时候,乔渔好像看懂了什么一样,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用自己现在能调动的最大声音去重复。

“爱你…沈先生…爱你。”

身上所有的触感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停了下来,沈宴的动作停了下来,在微暗的亮光中缓缓将眼眸递过来。

乔渔看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说了这句话以后,沈宴好像放过了自己。

眼角的泪被轻轻按过,沈宴撑起一点身子,抓住乔渔的大腿往下扯了扯。

乔渔像是被吓到了,连忙伸出手去抓沈宴的手,讨好的小声重复:“真的,真的爱你。”

沈宴果然又停下了,他的表情似乎都带上了一点探究,良久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爱我是这样拿来给你用的。”

沈宴没有放过他,身子俯下来的时候,就做了一些番茄不能写的事情。

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

开车上番茄,想都不要想。

拉灯。

———————

沈宴到底还是心疼乔渔的,只弄了一次就收手了,可即便如此,休息好醒来的时候,也还是接近了半夜。

沈宴其实没有怎么睡,他的体力比乔渔好了不知道多少,几个小时的有氧运动也只是小事一桩,不过是陪着乔渔休息罢了。

从下午闹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凌晨,两个人是都没有吃饭的,沈宴倒是没有很饿,但他担心乔渔的胃会受不了,想起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忍一忍等到吃完饭再算账。

“小鱼。”

怀里的少年甚至睡觉的时候眼角还挂着一点泪痕,被子裹到肩膀上,露出的雪白脖颈却布满了充满欲色的红痕。

“唔…”

乔渔真的累到了,沈宴叫了半天,得到的也只是少年埋呜咽的微弱回应,可即便如此,沈宴也不能放任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睡下去。

“吃了东西再睡,好吗?”

沈宴给他重新带上了耳蜗外机,扯过一旁全新的睡袍,一股脑裹在了乔渔的身上,确定系好了带子以后,才抱着人缓缓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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