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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小妻子22


霸总的小妻子22

路淮的确是个极贴心的人。

每一天,只要乔渔有课,他就会提前在学校等,等看见了乔渔以后,再陪着他一起到教室。

有了路淮的存在,他被搭讪的次数的确直线下降了不少,即便偶尔还有人厚着脸皮来索要联系方式,也会被路淮赶走,真的让乔渔舒心了很多。

除此之外,路淮偶尔也会陪着乔渔一起上课,他睡觉,路淮就不怕辛劳的把自己的手给乔渔当枕头,往往一节课下来,路淮的手都会麻的动不了。

下午连着有课的时候,乔渔也会在学校吃午餐,路淮也会一起,只是嘴巴被沈宴养刁的乔渔基本上吃了两口,保证自己不会被饿死,就再也吃不进去了。

毕竟是供着学校几千人吃饭的食堂,无论是口味还是精细程度都不太符合乔渔的入口要求。

时间久了,沈宴也不止一次在乔渔的身边看见路淮,就像个幽灵似的,阴魂不散的缠着乔渔。

沈宴心里不舒服,又不能对着乔渔表达自己的情绪,但偏偏路淮又极难缠,即便是离了学校回到家里,也总是能看见路淮给乔渔发消息。

只是乔渔回了家不是吃就是睡,根本想不起来玩手机,乔渔的手机又没有密码,这信息自然而然也就全让沈宴看到了。

偶尔乔渔没在睡觉的时候也会收到路淮的信息,乔渔又没有意识到什么,也不喜欢打字,都是当着沈宴的面回一条语音。

“他找你有事吗?”

沈宴状若无意的喝了口水,好似并没有很上心的询问。

乔渔摇了摇头,路淮发消息从来都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又不是纯粹为了闲聊,乔渔偶尔看到的时候,也会愿意回两句。

“没什么,作业。”

沈宴垂下了眼睫,显然是没有信的,但是他也没有追问,既然乔渔不愿说,那他就不问,猫儿总是爱自由的,更何况乔渔还是这样青春年少爱叛逆的年纪,若是逼得紧了真跟路淮跑了,他才是要发疯呢。

其实倒是也不怪沈宴不信,因为乔渔回家真的从来没写过作业,路淮找乔渔问作业,那和狗问猫怎么看家没区别。

但是事实还真的是这样,路淮真的就是这么问的,就连乔渔本人也是十分震惊不解的,因为他无论是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写作业的学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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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季节交替是比较分明的,越接近夏天,骄阳也更如火般热烈,就连京大常年阴郁的榕树大道,也被破开的金光带的明亮了一些。

沈宴的车子在京大,几乎都已经被人熟知了,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沈宴雷打不动的每天接送乔渔,他到底有几部车子,估计他们都比乔渔熟。

沈宴平时是很少会下车的,他通常都是坐在车子里目视着乔渔走进校园,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就会开着车子离开。

可是今日,先下车的却不是乔渔,而是另外一个对京大学生比较陌生的沈宴。

和京大的学生们不同,沈宴是一个已经完全具备成熟魅力的男人,和穿着或休闲或时尚的学生不同,沈宴身上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一米九多修长健硕的身材溢满了压迫感,周身的气度都带着冷淡如霜雪的疏离与矜贵姿态。

乔渔和他的身高实在是差太多,按理说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或多或少应该有一些压迫感和性张力的蛊惑,可真的看过去的时候,却完全没有给人一种沈宴在上乔渔被压制的感觉。

乔渔站在他身边很淡然,淡然到快要把沈宴这么大一个人忽略,他们像个站在一起,更像是骑士与公主,沈宴几乎漠然了所有人,眼里只看得进去乔渔。

“乖乖的,下课我来接你。”

沈宴抬手为乔渔跨上小挎包,他的小猪今日没能陪他上课,取而代之的是小猫包。

沈宴总是喜欢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他。

乔渔本来在车上睡了一觉是有些懵的,见沈宴要走,他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伸出一只手拽住了沈宴的衣袖。

“怎么了?”沈宴回眸,却正好被乔渔慵懒的身子撞了个满怀。

“这么喜欢撒娇啊。”沈宴捏了捏乔渔的脸,眉眼不自觉染上了淡淡的柔意。

乔渔在他怀里仰头,踮着脚就想要把脸往上送,他的手指还轻轻的拢着沈宴西装的交领。

身高差的太多,乔渔的唇落在了沈宴的下巴上,沈宴明显有些呆了,低着头眸色幽深的望着乔渔。

见沈宴没表示,乔渔不满,伸手把人往下拽了拽,示意沈宴低点头,自己碰不到。

沈宴也配合,弯着腰把自己的脸送到了乔渔的手中,下一秒,在人群小声的哗然声中,软绵绵的吻就落在了自己的嘴上,带着独属于乔渔的那股甜香,迷得沈宴人都要傻了。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得住没有掐着乔渔的腰亲下去,乔渔只是点到为止,亲完就分开了,但是沈宴却下意识把下巴追了过去,直到擦着人的发丝掠过,才堪堪回神。

注视着乔渔离去的背影,沈宴的神情中带着一点的痴迷,还有一些情难自已的缱绻,他就连坐回自己车里的时候,甚至都没办法马上开车离开,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乔渔。

从他的角度,看到的乔渔是极乖巧可怜的,不知道是不是羞怯,沈宴能看见乔渔连浓密的睫毛都在轻轻的颤着,在眼睑上打下一片细小的阴影。

唇是淡淡的红,粉嫩的,缀着一颗圆润唇珠的,亲过来的时候,软的像棉花一样,让沈宴想一口咬过去,把他给舔化了。

而最让沈宴兴奋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乔渔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他索吻,那他是不是可以认为是乔渔在让自己安心?让自己不要偷偷吃醋?

那意思就是乔渔在乎自己。

他爱我。

这三个字一出现在脑海内,瞬间就让沈宴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几乎无法遏制的冲动瞬间涌现了出来。

这样的乔渔,真的快把他勾疯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气人的时候,想让人拿金链子给他锁起来,叫他一步也走不出去,最好天天困在怀里欺负。

可不气人的时候,却又乖巧可怜的让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让沈宴想把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精心的放在心尖养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乔渔是,沈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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