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小妻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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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小妻子1
阅读指南:
内含一见钟情,万人迷,我老婆就是最美的,雄竞等类似情节,受控主义,不虐受,攻是舔狗,不是真香就是在真香的路上
1v1切片,所有和受有接触或贴贴行为的,都是攻的切片,是一个人!!!!
鱼宝是非常见笨蛋美人,他的身体非常差,是超级大脆皮!他除了睡觉还是想睡觉,所以他真的不动脑子(理解成没脑子也不是不行)
我没脑子,你也别带脑子看,你非要带也行,但是别骂我,我是个疯婆子。
世界一:爹系真香霸总攻
世界二:男团爆改修罗场
世界三:疯不起来疯批攻
世界四:皮肤饥渴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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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传输中
传输成功
已绑定宿主:乔渔。】
被有些生硬尖锐的电子音吵醒,乔渔下意识皱了皱眉,有些受不了的想要晃晃脑袋,似乎是想要把这个声音摇出去,可头刚动了一点,却被强烈的眩晕感逼得有点恶心。
“小鱼,别怕,我们已经到第一个任务世界了,我马上就把剧情传输给你。”
眼睛微弱的睁开一个小小的弧度,乔渔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入目的就是黑与红交织的房间,整体色彩只有黑白灰的卧室极其突兀的加进来几抹红,敷衍的在墙壁留下了几个囍。
这是婚房。
还没等乔渔再多想,一股陌生的记忆瞬间传入了他的脑海之中,并没有很痛,但是还是冲的他有点晕。
原主和他一样,也叫乔渔,只是不同的是,这个乔渔并没有一个很好的人生,原主出生在一个不算太富裕的家庭,而乔渔则是这家的独生子,是天生的聋子,小的时候,两个耳朵还能听见一些微弱的声音,戴上人工耳蜗还能够勉强正常生活。
可随着他逐渐长大后,他的右耳已经完全失去听力,只有左耳还能在佩戴人工耳蜗的时候听见声音。
一个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凄惨的少年,人生的唯一转折点就是,他的祖父曾经救过京城豪门沈家老太爷的命,在老太爷去世之前,或许是为了照顾故人之孙,硬是逼着沈家现如今的掌权人沈宴娶了乔渔。
为了了却爷爷的遗愿,沈宴即便是再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娶乔渔,没有扯证,没有婚礼,两个甚至都没有见过的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凑到了一起,为了能让沈老太爷安心,沈宴派人将乔渔接到了沈家,并且答应了沈老太爷一定会娶乔渔,沈老太爷才含笑闭上了眼。
因为是喜丧,沈家的人都没有太难过,操办沈老太爷的丧事的一个月里,乔渔都被沈宴养在家里,不闻不问,一直到昨天,才开始有佣人简单的操办了一下沈家,甚至连领证的当天,沈宴都没有到场。
当天领证,当天结婚,也当天离婚了。
沈宴见乔渔第一眼就甩下了一份离婚协议,为期一年,一年后两人和平离婚,作为补偿,沈宴会给乔渔自己私人资产的一半,足够乔渔过下半辈子了。
两个没有感情的人,沈宴其实已经很够意思了,只可惜乔渔似乎很不甘心,说什么也不肯签字,不肯离婚,还大吵大闹,而后乔渔,就开始了自己离谱的一生。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爱上了沈宴,对人掏心掏肺,要死要活的求人爱他,而沈宴又不喜欢他,而后开启了一系列的虐心虐身,最后原主心力交瘁,一个人孤独的死在别墅。
有点离谱。
乔渔皱着眉接收完了原主疯狂且离谱的一生,有些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人能爱上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而且拖着残破的身躯作天作地。
他怎么有力气作的?
乔渔真的不能理解,在被系统带到快穿部门之前,乔渔的身体也一直不太好,大病小病一大堆,除了没有瘫痪,基本上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带点毛病,发病的时候,痛不欲生。
可偏偏乔渔还是一个十分怕痛的人,为了不让自己过于痛苦,他基本上是什么都不会关注,也不会做太多事情的人,除非必要,乔渔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躺在床上。
本来被系统带到炮灰部门的时候,乔渔是宁死不屈,躺平等死的,原谅他真的做不到拖着这副残破的身躯到处乱晃的
但是系统告诉他,主角作为气运之子,身上的气运吸一口,马上就不痛了,一次顶一天。
乔渔垂死病中惊坐起。
让他来!
于是乔渔就来了。
现在这具身体,虽然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对比他原本那个破破烂烂的,已经好太多了。
【小鱼,我们的任务,就是代替原主走完剧情,等死就行了。】
乔渔熟练的将身子往床上一倒。
等死啊,他最会了。
乔渔有个很好的习惯,就是他沾床就睡,这还是他曾经养成的习惯之一,病弱的身体,日日夜夜都在让他难受,乔渔睡不着,但是也必须睡,因为只有睡着了,身体才能短暂的舒适一下。
他睡得安逸,丝毫没有听到从楼下缓慢走来的脚步声和问好声。
“沈先生。”
“嗯。”沈宴随意的点头算是听见了,脱掉了身上的大衣随手递给了凑上来的周阿姨,问道:“人在楼上吗?”
周阿姨连连点头,脸上带着一些喜气的笑容回应道:“在在在,那小孩真可乖呢,就是不怎么爱下楼也不爱说话,我瞧了,长得漂亮着呢。”
沈宴微微皱眉,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周阿姨接收到信号,连忙又悻悻的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抱着衣服退了两步。
沈宴整理了一下袖口,从人手中接过一份文件,抬脚朝着楼上走去。
“我上去看看。”
沈宴的脚步声并不轻,他的皮鞋扣在冰冷的地板上时,每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他也没怎么收着力气的将文件扔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换作一般的正常人,即便是没清醒,但是也应该给点反应的。
可沈宴将目光落在床上的时候,那个小小伏起的小鼓包却是连动都没动一下,呼吸平稳,显然睡得很熟。
沈宴皱了皱眉,坐到了沙发上缓缓道:“起来。”
房间寂静了三秒,毫无反应。
沈宴的眉头锁的更紧,加大了些音量:“别睡了。”
片刻后,房间内依旧鸦雀无声,床上的人甚至睡得渐入佳境,甚至还微弱的发出一点娇气的鼾声。
······
沈宴没有耐心等下去,果断放下交叠的长腿,朝着床边的方向走去,一把掀开蒙着乔渔脑袋的被子,沈宴不耐烦的大声道:“听不见吗?”
从睡梦中被人惊醒,乔渔吓了一跳,艰难的睁了睁眼朝着床边站着的人看去,他没有带耳蜗,什么都听不见,畏寒的身体骤然没了热量,又忍不住朝着身下缩了缩。
乔渔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犹豫的辨认着:“沈···先生?”
啪,脑海中似乎传来了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沈宴手里的被子下意识的脱落,软软的陷在乔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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