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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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阮听夏紧紧跟在梁且深旁边,生怕他又一个人生闷气,主动牵了他的手。
梁且深也不说话,就故意端着,让阮听夏摸不透。
上了车没一会儿,季瑞就察觉到后座微妙的氛围了,悄悄抬眼看着后视镜。
梁且深侧头看着窗外,并没有搭理阮听夏的意思。
这场面可是少见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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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雷作响,风雨急骤而下。
方芜站在灯红酒绿的公馆门口,把手中的伞扔到一旁,深吸一口气准备进去。
刚抬脚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不好意思小姐,这里是私人公馆,没有邀请函您不能进去。”
方芜眉眼淡然,不带一丝的攻击性,但那张脸却是夺目而又稚涩。
随后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你说的,是这个吗?”
保安见状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她特意走这一遭可不是为了享乐,而是来抓她那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夫”。
明天就是新婚的日子,可这人却迟迟没有露面,实在是有失颜面,索性干脆直接找上门快一点。
此时坐在卡座正中的蒋砚平,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平哥,明天可就是老爷子定下的日子,您真打算在这儿耗着?”
蒋砚平微微抬眼,一双桃花眼冷的出奇,乍看身上满是放浪形骸的痞气,一直渗透到骨子里。
“老爷子自己作的孽,凭什么要我来买单,这个家回不回都一样。”
“平哥,我听说方家那边已经是一盘散沙了,就指着蒋家打这个翻身仗了,您要跳的这就是个火坑啊!”
蒋砚平直起身子向前,玩味看向眼前的男人,一手掐住了他的后脖颈。
“说完了吗?”
男人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京北谁不知道蒋家两个儿子,可这身份地位却相差甚远,一个负责继承,而另一个注定只能收拾烂摊子。
蒋砚平便是那个后者。
“平哥,我不是那个意思,都怪我多嘴......”
蒋砚平松开手,唇角微扬,表情变化的极快,丝毫不见刚才的阴冷。
“我看你挺了解的,那不妨说说,方家那个是什么来路。”
男人轻舒一口气,颤着声音回道:“听说是方家的私生女,从小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外面,是个病秧子,也有说是故意不接回来的,眼下方家出了意外,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了。”
蒋砚平似笑非笑的开口,“难怪最近那个方庭樾总是在我眼前晃,真是可笑,方家这夫妇俩一走,公司都落到外人手里了,还要把蒋家也拖下水。”
话音刚落,蒋砚平的助理就冲进来了,“蒋总......”
蒋砚平见状不由蹙眉,“什么事?”
助理指了指门外,“门口有人找您。”
蒋砚平掀了掀眼皮,提不起任何兴趣,“谁?”
助理面露难色的开口,“好像是叫方芜......”
方家的?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没等到老爷子抓人,倒是把新娘子给等来了。
“让她进来。”
还没等助理出门通报,方芜就已经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
霎时间,包厢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简单的一袭白裙,和这背景实在是不搭,甚至有些格格不入。
方芜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卡座正中的男人的身上。
不是她眼尖,只是有些人往那儿一坐,你就能察觉到那种从内而外的压迫感。
“你是蒋砚平?”
人没认错,不过这态度确实让人琢磨不透,在座的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毕竟蒋砚平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
谁成想他神色自若,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开口道:“找我有事?”
包厢里灯光昏暗,方芜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婚宴的时间定在明晚八点钟,希望你能准时出席。”
话一出口,气氛立马降到了极点,在场人都仿佛如临大敌一般,屏息凝神。
蒋砚平轻嗤一声,“你好像还不太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凭你?”
方芜不卑不亢的回道:“这门婚事是蒋老先生决定的,但凡你能找到任何办法阻止,我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就是吃准了蒋砚平没有办法,才敢开口去谈条件。
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谁知只是躬身挑了一瓶酒放在了方芜面前,“既然你是来请我出席的,那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这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众人也从惊恐转为看好戏的模样。
方芜身子一僵,犹豫了几秒钟的时间,拿起酒瓶仰头就开始喝,全程没有半点儿停顿。
如果说蒋砚平称得上是个活阎王,那眼前的女人也是狠角色。
一瓶洋酒下肚,眼睛都没眨一下,面色淡然的问:“能准时出席吗?”
蒋砚平也没料到的她会直接干了这瓶酒,勾了勾嘴角,“有点儿意思。”
随后起身走到方芜面前,“上车说吧。”
这包厢里面人多眼杂,随便一句话都能传出花来,他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谈论自己的婚事。
外面雨还在下着,带着湿漉漉的潮气。
上了车,方芜才真正看清男人的长相,衬衫领口随意的敞开,配上那张深邃的脸,显得尤为放荡不羁。
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是方芜对蒋砚平的第一印象。
蒋砚平转头对上她的目光,“明天我会准时出席,但不是和你结婚,你不是说我没有办法阻止吗,其实不然,只是还没到时候而已。”
方芜闻言心跳的很快,一是为他这话,二是体内的酒精作祟。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刚刚的诚意很足,我很满意,就当是给你提个醒了。”
方芜觉得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个男人。
车外的路灯一个个闪过,在蒋砚平脸上留下阵阵光影,衬的那张脸更为刻薄。
还不等方芜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再次开口,“下车。”
雨势越发的大,司机闻令很快将车停在了路口。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多的话方芜没有再说,只是回头道了一句,“多谢提醒。”
踏进雨中的那一刻,方芜感觉体内的一阵燥热突然被浇灭了,其中有片刻的自尊,但更多的是对于明天的担心。
蒋砚平瞥了眼这抹白色的身影,眼底尽是冷漠,冲这架势,怎么也不像是传闻中的病秧子。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几十度的烈酒,深夜的暴雨。
也不知道明天不能准时出席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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