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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恶毒的细作王妃19


远在京城的祁慕揉了揉鼻子,好像有人在想他。

念及此,他远远望着边疆的方向,将玉儿搂在怀里。

也不知道信件送到了没有,轻轻有没有想念自己。

宋轻辞鼓动虎狼军反抗昏君,将消息压制在军营内,避免打草惊蛇,好在1切顺利。

暗1拿着快马传书,喜笑颜开地进了帅帐。

宋轻辞正和其他副将商议反抗的各项细节,瞧见暗1手中熟悉的信封,立刻叫停。

“王爷的信?上面说了什么?”,1位副将带着好奇心张望。

信封在宋轻辞灵巧葱白的手上吐出纸张,宋轻辞展开1看,将内容掩的实实,不让任何人看到。

众将领只见她这几日被风沙磨砺的,有些憔悴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

“家事罢了,今日就到这吧,诸位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

“哎行行行,看王妃这么开心,小将也不打扰了。”

目送诸位副将离去,暗1关上了帐帘悄悄退下,将空间留给了王妃。

祁慕设计将前兵部尚书宋意偷换救了出来后,迫不及待地给宋轻辞写了信。

提了1句这件事后,其他篇幅都在诉说相思之苦,用词酸涩腻歪,倒叫宋轻辞好是新奇。

“吾日3省吾身,想卿,念卿,盼卿……”

他何时学会了这样的话。

宋轻辞竭力憋住笑意,想起前几日她不在祁慕身边,系统却突然提示祁慕好感度涨到75%。

之前她还纳闷着,现在明白了,感情是祁慕想自己想的。

不知道当他知道自己要拥他为皇,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宋轻辞说干就干,提笔回信给祁慕,望他夫与妇随,同自己里应外合。

祁慕看着下边跪着的暗卫,手指节1直扣着,发出让人倍感压力的“咚咚”声。

“你再说1遍”,祁慕沉声道,脸上阴云密布的表情摄人心魄。

“王爷,还请节哀。”

祁慕立刻深呼吸,良久才艰难吐出1口浊气,尾音颤抖的说:“是谁干的?皇兄?”

“是皇后。”

那也没差多少。

祁慕握紧拳头,将所有暗卫和下人赶走才掩面悲伤起来。

他的母妃死了,皇宫里对外宣传是病重,可那日祁慕见过母妃,知道她身体康健。

除了皇帝会想要他和母妃死,也再没别人了。

无论是皇后还是谁,没有皇兄允许,谁敢对贵太妃下手,还做的手脚如此明显,叫人1眼就看得出端倪来。

甚至还有那日庙会。

祁慕都查清楚了,那些行刺的匈奴人能精准无误的认出祈玉来,便是通过祈玉佩戴的长命锁。

长命锁是祈玉两岁时,宋轻辞送她的,那时宋轻辞对她还不好,娘亲送的东西她自然无比珍惜,日日都要佩戴。

细细想来,那件长命锁工艺考究,是宫里的巧匠所制,想必是皇兄令宋轻辞佩戴在玉儿身上。

庙会事发后,宋轻辞也发觉不妥,他就没再见过那枚长命锁了。

皇兄下手如此狠辣,连孩子都不肯放过。

祁慕懊恼地1掌锤在桌案,带起的风吹开1旁的书信。

他瞥眼看去,信中密密麻麻的内容都是丞相所书。

丞相的信本该是送到前线的“王爷”手中,被暗2拦截之后送到了他手上。

信中丞相提到了皇兄议和的旨意,劝说王爷暂且不要与皇上抗衡,从长计议。

另外还有1份名单,是不满皇上执政荒诞已久的官员,心中存有敬仰王爷之心,可为之所用。

祁慕紧敛着的神色,眉眼处带着苦涩,平时宋轻辞最喜欢抚摸的眼角这几日也生了皱纹。

若是宋轻辞在此,定要说难看了。

宋轻辞在关外粮草自给自足,将狗皇帝的命令充耳不闻。

她1边派部分士兵拔营回朝,1边对匈奴展开了闪击。

斩断匈奴和狗皇帝交流沟通的眼线之后,那位高堂之上的人就成了空中楼阁。

短短3个月,匈奴人的领土全被宋轻辞划进了版图内,就连匈奴的首领都跪下对宋轻辞俯首称臣。

朝堂上还有祁慕和丞相在暗中运作,等皇帝知道匈奴全灭1事,已经是第4个月。

失去了匈奴这个助力,祁隆开始正视起他这个病重的皇弟。

或许祁慕是装病,否则怎么可能在没有朝廷助力的情况下还能3个月让匈奴人俯首称臣?

祁隆搭在龙椅的扶手上,摩挲上面雕刻的龙爪沉思。

不不,或许是另1种情况。

他仿佛想到1个难以置信的可能,但局面已经容不得他半分犹豫,立刻下旨让禁军包围了离王府。

“……离王违背朕的旨意,朕念及手足之情,赐离王自尽。”

祁隆背着手站在离王府门口,身旁大太监宣读圣旨,身后是众多禁军手握兵刃,阻拦着周围看戏的百姓。

“皇上未免太过分了吧。”

“是啊是啊,离王向来对百姓爱戴有家,还是咱们的常胜将军,皇上怎么对王爷,恐怕要寒了咱们老百姓的心。”

祁隆最是听不得别人赞叹祁慕的话,这会让他觉得祁慕功高盖主,更加该死。

他1个眼神扫了过去,身后的禁军就提刀搁在那位平头老百姓的脖子。

这时,离王府的府门大卡,祁慕还是装作病弱的模样,只不过精神看起来要比那日在宫宴上好很多。

祁隆仔细观察打量,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对,出声道:“朕让你与匈奴人议和,你为何不议?”

“臣弟惶恐”,祁慕推手作揖,咳声说道,“臣弟并未抗旨,领旨后就开始组织大军拔营回朝。”

“只是军队人数众多,在路上多费了些时日,今日清晨方才抵达京城,尚未来得及面见皇兄,还请皇兄恕罪。”

“至于匈奴人,臣弟着实派人前去议和,只是这匈奴人突然将所有城池拱手让出,对我朝俯首称臣,臣弟也是昨日才知晓的。”

祁慕的1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叫皇帝好生为难,现在他反倒成了无端生事,诬陷手足的恶人了。

“离王妃宋轻辞在何处?”,祁隆黑着脸,眼中浮现出不甘的狠辣之色。

“她在府中苦等皇弟数月,将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朕还要好好奖赏她。”

“皇上,奖赏就不必了”,宋轻辞立刻出现在王府门口,看着狗皇帝越来越难看的神情,她心情更好了。

“既然如此,是朕多心了。”

4周聚集着越来越的百姓看他笑话,祁隆甩下袖子,带着1干人等离开。

“王爷”,宋轻辞伸手环着祁慕的腰,紧紧的贴在1起,柔情似水说道,“你想不想我?”。

“想”,祁慕捧起她的脸,落下深长绵延的吻。

宋轻辞再抬起眸子,两眼迷离湿润,脸颊处粉红1片,却露出个干了坏事的奸笑。

“那你想不想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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