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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下家不可能是你?


傅寒夜看着自己打人的手。

后悔之余,他道歉:

“对不……”

‘起’字,还没说出来,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傅寒夜不怒反笑,他盯着打自己的女人,眸子里的讽笑,一点点溢出来。

“不过见了一面,心就落人家那儿了?”

沈念终于嘶吼出声:

“我不像你,傅寒夜。”

她的理智,完全丧失,她不止要煽他耳光,还想杀了他。

沈念的拳头,开始一下又一下落在了傅寒夜胸膛上。

这么多天没吃饭,就算用尽全身力气,她的拳头与耳光,对于傅寒夜来说,不痛不痒。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他是疯了,才会容忍这个女人,一二再,再二三地煽自己的脸。

他扣住她的手,高举于头顶,将她摁在了床上,沈念没办法动,低头咬在了他肩上,尖尖的牙齿,咬进了皮肉,血腹味在她嘴里蔓延。

傅寒夜盯着她,死死地盯着,眼睛里的愤怒,如烈火燎原。

余嫂听到动静,怕出事,她在外面拼命地拍门:

“傅总,念念生了病,别与她计较。”

接着,是王朝的声音:

“傅总,您冷静点,冷静点啊!”

门外的声音实在太大,吵得傅寒夜头疼。

他都打算放过她了,下垂的目光,不期然就看到了她那双雪白的手,指头上干干净净,而那圈戒指的痕迹还在。

熄灭的火焰,又开始熊熊燃烧:

“戒指呢?”

他问。

沈念别开脸。

男人掐住她下巴,把她的脸扳正:

“我打了你,你也打我了,咱们扯平了,现在,我问你,戒指呢?”

知道自己不回答,男人也会发疯。

沈念开了口:

“丢了。”

“丢哪儿了?”

傅寒夜的话,寒冷入骨。

“不清楚。”

这话又点燃了一桶油。

男人唇角紧绷,下巴抽了两下,理智顿时又失去了,外面的声音,他选择自动屏蔽。

男人脸上露出的笑容,带着邪恶:

“看来,不给点惩罚,你是不长记性的。”

他开始动手撕扯沈念的衣服。

沈念抬头,对上了他眼中的那抹怒意,而眼眸深处,除了怒意,还有流转的欲色。

他想占有她。

唯有疯生的占有,才能让她知道,她是他的。

沈念急了,她开始拼命地挣扎。

可是她力气太小了,男人就要得逞时,她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愤怒到极点,就是平静,她张合着嘴唇,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说:

“你不能……”

“不能怎样?”

那似珍珠的泪,一颗颗全砸进了他心里。

很痛。

傅寒夜选择漠视。

今天,他铁了心要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不能要你吗?”

“告诉你,你是我老婆,我要你,天经地义。”

男人一副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挡我的架势。

知道自己没能力反抗,沈念放弃挣扎,她躺在那儿,像条死鱼:

“行,你想要,就快点。”

傅寒夜心里的怒气,也要女人的平静而偃旗息鼓:

“我不女干尸。”

男人退了出来。

他站直身体,低头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身段虽好,他也很想要,理智回笼,清晰的意识告诉他,这个时候,会伤到她。

傅寒夜走到门口,背上有东西砸过来,他瞥了眼脚下的枕头,没有回头,任身后的女人发疯。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心急如焚的余嫂与王朝。

咣当。

门合上了。

掩去了屋子里沈念疯狂的影子。

余嫂见傅寒夜脸上脖子上全是抓痕,急得不行的了,她想进去看看沈念有不伤到。

被傅寒夜制止:

“余嫂,你想做什么?”

余嫂:

“傅总,念念生着病,你别与她一般见识。”

“都下去。”

傅寒夜的声音很冷。

像要冻死人。

余嫂不敢造次,率先走在前头下去了。

王朝盯着傅寒夜脸上的伤,心里腹诽:

“这么多的挠痕,要怎么出去见人?看来,这段时间,只能在家办公了。”

王朝跟着傅寒夜去了书房。

傅寒夜坐在椅子里。

王朝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沮丧的神情。

坐了会,点了支烟,等烟燃完,傅寒夜拨了个电话:

“司宴鸿,沈念手上的戒指呢?”

那头的司宴鸿愣了愣:

“我怎么知道,这个你应该问她。”

“给我滚过来,三分钟内,不然,你就别想在滨海行医。”

医学博士怎么样,只要他傅寒夜动动手指,他就别想再吃医生这碗饭。

司宴鸿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嘟’声,气得想砸了手机。

再生气,他也不能不理。

所以,十来分钟后,他出现在了八号公馆。

见傅寒夜坐在沙发里,浑身都是修罗气息,司宴鸿也没管他,眼睛到处扫瞄,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他微微掀唇:

“你让我过来,有什么事?”

司宴鸿无视他,连舅舅也不喊一声,傅寒夜心里是生气的:

“你到底对沈念说了什么?”

司宴鸿:

“我与她谈的都是她的病,其余什么也没说。”

傅寒夜明显不信,挑眉:

“她戒指哪儿去了?”

司宴鸿给了他一记白眼:

“我怎么知道,她那么生气,摘了戒指也是正常的事,我给你说了,她情绪不稳定,她有抑……”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

楼上就传来了摔砸东西的声音。

司宴鸿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他拔腿就要往楼上冲去,眼前一团黑影挡住了他,是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飞快冲过来的傅寒夜。

男人眉目寒冽:

“你想做什么?”

司宴鸿并不想理他,一门心思都在楼上女人身上:

“舅舅,她有病,我说多少次了,你让我上去,我去看看。”

傅寒夜垂目,眸子里染了笑,那笑冷得瘆人:

“她是你舅妈。”

‘舅妈’二字咬得很重。

男人偏头点了支烟,白烟模糊轮廓,声线轻柔,却带着杀伤力:

“说说,怎么认识的?”

傅寒夜何等聪明,司宴鸿的反应,他全看在眼里。

他不相信,两人今天是第一次认识。

“什么?”

司宴鸿的目光,终于从楼上收了回来,落到傅寒夜若隐若现的脸上。

“少装蒜?”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外侄,他一定会弄死他。

“你以为,我认识沈念?”

司宴鸿心头一惊,他暗自骂自己,露出太多破绽了。

迅速平复了心情。

他解释:

“她长得像我初恋。”

傅寒夜盯着他,像是要一眼看穿他。

“长得像?”

世上有那么巧的事?

“真的,长得太像了,刚刚见到,我都吓一跳,我见着她很可怜,所以,就有同理心,舅舅,你能不能别再折磨她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折磨她了?”

“你我都是男人,你的喜好我也清楚,她这款,不是你喜欢的。”

傅寒夜的嗤笑,回落在空气里:

“搞得你好像挺了解我似的。”

司宴鸿无语极了:

“你敢说乔安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傅寒夜别开眼,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司宴鸿,我的私事,还轮不到你管。”

“行吧,那你找我来,不是让我为她瞧病吗?”

傅寒夜掐了烟,用手拨了拨领带:

“我想知道,诊室里,你们谈了什么?”

司宴鸿搔了搔头:

“没什么,不是说了,谈的都是她的病。”

“那她为什么回来就发疯?”

傅寒夜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司宴鸿的脸,他想好好看看,他这个大外侄去海外深造多年,别的没学会,到学会给他抢女人。

司宴鸿想了想,终于明白过来:

“舅舅,我记起来了,我好像提了乔安安。”

傅寒夜喉结滚了滚:“为什么要提?”

“她问的,问你们以前的事,我也没敢多说,她还跟我说,你们正在协议离婚,舅舅,她怀了孩子,你们为什么要离?”

“与你有关吗?”

傅寒夜摘下领带,扔到沙发里。

司宴鸿这才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痕迹,一圈圈的挠痕,外套都扯破了。

那英俊的脸上,也有两道被指甲挠的痕迹。

司宴鸿再次不淡定了:

“舅舅,你要逼死她的。”

他心里痛极了。

他捧在掌心的女人,现在,正受着比死还痛苦的煎熬。

“司宴鸿,你再帮她说一个字,我弄死你。”

傅寒夜的眼神很吓人,像是在看着自己商场劲敌。

不想与傅寒夜撕破脸,司宴鸿只得强忍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你曾经那么意气风发,我视你为偶像,却也逃不过与凡夫俗子的命运,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

他忍住自己想冲上楼的冲动。

再次叮嘱:

“你再这样折磨她,会把她给毁了,既然不爱,就放手,让她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傅寒夜鼻头颤了颤:

“就算我不要了,她的下家,也不可能是你。”

“滚。”

司宴鸿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死紧。

他咬了咬牙,犹豫了两秒,到底还是走了。

余嫂与两个保镖上楼,没一会,又下来了。

傅寒夜坐在沙发里,又给自己点了支烟,烟抽完,他起身,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那颀长的背影,有寂寞,也有说不上来的黯然神伤。

男人去的方向,不是卧室,而是书房。

卧室里,沈念蜷缩成一团,地板上,是她摔砸东西清除不净的痕迹,余嫂刚刚上来清扫后就出去了。

什么也没说。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沉下去,湛蓝渐渐布满整个天空。

夜色降临,万家灯火在清瞪瞪的眸子里闪烁。

余嫂推门进来了:

“念念,给你看样东西。”

见沈念没有动静,余嫂的声音带了惊喜:“这朵彼岸花,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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