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心境之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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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以安在他怀中猛烈摇头着。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她现在只记得魂体沉睡前发生的事情,却忘了与顾之安在神界那一世的纠葛。“只是觉得现在的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得。”现在的她还不足够强大,甚至是弱小到无法对抗一些人相对于她是弱者的。还没有恢复回巅峰时期的样子来。她势必要寻回散落在各个界位中的东西。
“无事,我就站在你的身前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后看锦绣江山便可,细数光华就够了”君洛离柔情似水说道,耐心哄着正在发愁的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
“啧啧。”九阳子不住咂咂嘴,青天白日的又在秀恩爱。“早点翻晒好药材早点煮药材。”九阳子提醒着君洛离别忘了目的是什么,君洛离轻瞥了他一眼。
“师叔所需要用到的告诉啊玉一声,他便会亲自交付到师叔手中。”
“不必客气,师叔的家底还算是殷实,这些药材也不是够稀缺,暂时能拿的出来。”九阳子摆摆手,没有赞同他的提议。“你的还是先留着以后说不准就能用上了,现在拿出来只不过是在浪费。”
“好。”
九阳子聚拢了些周边药材,搬出炉子准备煮药材时。顾以安颈上挂着的药鼎突然间有了微妙变化,发出铮铮响声来。是想帮九阳子煮这药材。顾以安解下跳跃着的药鼎放到九阳子手中,九阳子将小小的药鼎往上空一抛,小小的药鼎直接变成大气磅礴的药鼎来。九阳子不言语将药材悉数倒入药鼎之中,用意念催之烈火烧至药鼎,席地而坐静下心来守这火候。
“你们先回去吧。”九阳子看了下时辰觉得这两人留下来等时间也是种浪费,倒不如回去补补觉来得更加舒畅与痛快。
龙岚绝带着一身酒味起床,萦绕在他身上的都是酒臭味,他揉揉惺忪的双眼,昨夜自己又喝多了。都怪赤月套路太深了,发愁的自己又入了他设下的圈套,头又忍不住在发痛着。被龙岚绝念叨着的赤月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着,他昨夜也陪着龙岚绝喝了不少的酒,龙岚绝还耍酒疯折腾到他半夜。
“醒醒。”龙岚绝起身用脚尖踢了踢躺在地上浅眠的赤月,赤月睁开眼一脸铁青真的被他弄烦了。直接出手与龙岚绝打起来。
“你说你大半夜发酒疯也就算了。大清早的还抽什么风。”赤月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之上暗暗使力着。
风中顾以安被君洛离紧紧牵着手,顾以安不住的在那边转圈着。很快她就可以洗髓伐骨,她肉身也不会那么脆弱。君洛离已经知道顾以安想要知道的事情了,差一个契机就可以解决。
“以安想知道叶相爷的事情吗?”君洛离考虑再三还是问出口,瞒着以安恐以后她会怪罪于自己得不偿失。“我这边有些小道消息,以安可以试试从中剥丝抽茧成个大概来。”
“小道消息怕也是没多少可信的。”顾以安脱口而出的话让自己呆楞了一下。“我不是说你的消息是不准确的。”顾以安忙着解释着。
“无碍。坊间有传闻说叶相爷并未逝世反而是隐居深山了,他们坚信当年逝世的人非叶相爷。当年那次大火来得太突然,根本就是在欲盖弥彰,叶相爷的儿子也没有彻查这事。相反是落了口舌。”
“可当年都被烧成那样了,尸首肯定最后还是由烈火焚掉。”
“若当年尸首没被烧毁,现在岂不是能开馆一验真伪。越是无意去做得事情,越是显得是在隐瞒着什么。那位能允许他的儿子辞官你觉得这不是互相在矛盾吗?”
“不会啊。按照规矩来叶爷爷儿子的确要回家乡为其守灵三年。”顾以安挑动眉头,觉得君洛离的话还是有些矛盾,还是有些对这世俗条条框框的规矩有些偏见。“辞官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两人各抒己见,谁都无法说服对方。顾以安更加坚信自己的那套说辞。
“越是正常你越是没发觉不对吗?按照局势想要彻底离开一个地方,必须抹去所有的痕迹。单单只是走水这件事你都不觉得对不起应有的轨迹?”君洛离淡漠分析自己对此事的看法。在他看来任何无关紧要的或许更加是为了将来的某些事物作下长久的铺垫。
容许周折的意外太多了,永远不知道明天的背后会是些什么不起眼的意外来。君洛离在笑她还未看得太透彻,身在局中却失了方寸,可见她是有多么的迷局。
“他们也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蒙我啊。”顾以安还是觉得他说辞是错误的,一件这么大的事情怎经得起玩笑来。
“怎么不可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你难道都没听过。奔波逃离是为何,本心又是在哪里。难不成你真被迷局遮住了眼。你要明白这世间有诸多难以解释,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你也不可能直言断定他就此没了。就像顾家的事情你不觉得万分蹊跷。先说顾祁撕破脸面叛出顾家,这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再说顾二老爷因为嫡女突然没了,一副游手好闲世事不管的样子。他没有顾家的支持拿什么存活于世?说白了这两人明面上都没有多大的能力,铁心离开顾家能得到些什么?”君洛离现在连顾家的事情都说上来了。“你,之安以及你的爹娘都分散了,各种原由怕是你都未曾想过吧。”
“娘亲跟爹爹在守卫疆土,之安跟着我在金陵。舅舅自然会照料我跟之安为我们安排好出路,这又有何不对吗?”顾以安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说的都是废话,没证没据的说白话。
“那顾温呢?他来到金陵没多久便丧在这座府里还留下那样的一封信,靖州那边竟然没有得到任何风声,金陵也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越是平静越是暴风雨来夕的前奏。”
“这也是个难以置信的事情,就像你所说的这世间有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不就是正正好解释得通他的原由。”
“那你就错了。他是顾家老家主的嫡子,是你这位将来家主的爷爷,你觉得他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去寻死。假设你没出现顾家的家主之位也会是落在他的头上,所以这点你怎么可以忽视不计?愤怒嫉妒你觉得像是他这种大风大浪经历过的人身上会展现出来吗?早就心如止水的人对钱财权势嗤之以鼻了。”君洛离的话完全就是在逼得她没有任何退路来。自己浑然都忘了太多抓不住的事情。
顾以安不住往后踉跄几步,幸得君洛离眼疾手快拉她入怀,这才身体重心稳了过来,没有难看摔倒在地上。顾以安脸色煞白一片,神态不住的慌张。
“怎么了?”君洛离关切问着,语气中尽是暖意。
“就是觉得心慌。”
“大约是最近没睡好。”君洛离揉揉她的脑袋,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叶文珲孤独着身影站在池边,看着波光粼粼以及正在水中游动着的锦鱼,心中倏然而生的感慨万千目光散开。被君洛离牵着的顾以安途经过这边,正巧看到正在发呆出神的叶文珲,顾以安脸上泛起为难,她该不该要跟那个人打声招呼,还是装作没看见直接走过去。
“跟着心走。”一旁的君洛离宽慰着她。“也许他说得是真的,也许说的是假的。总归是要面对。”
“我知道。”顾以安低下头来紧张的玩弄着双手,手指不住互相纠缠在一起。
“过去吧。”
顾以安跟着君洛离的步伐慢慢挪步过去,叶文珲发了好一阵呆收心准备就此离去。迎面走来却是心心念着的顾以安,叶文珲眼中闪过震惊恰巧被敏锐的君洛离给捕捉到了。君洛离轻揉着她被捏着发红的手指。
“别让恐慌困扰你的心境。”
“前辈好。”顾以安低着头不安的绞弄自己的衣角,惊慌得跟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小鹿般。看得叶文珲心里也很不舒坦。
“以安。”叶文珲轻叫着,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却始终没有这个足够的勇气去做这件事。脸上是惨白难堪的笑容。“你都长这么大了。”叶文珲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自己咽下去在喉间。
“那前辈真的是从帝都而来。”顾以安闷着声音为难的问,脸都是火辣辣的。“那他还好吗?”
“我也忘了我来自哪里,要去何处。归在何处。”苦涩的笑容透着拘谨。“现在每个人过得都挺好的。”
“或许吧。”顾以安鼓足勇气抬头看着他,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沉爱意。是那种长辈对后辈的疼爱。“倘若前辈说得是真的,那以安也会接受。可现在以安接受不得。对不起。”顾以安说完便拉着君洛离快速跑掉了,闪离了那带着压抑气氛的地方。她怕受不了会奔溃,想起那些话她的心就作疼着。
我都接受不得,何况是小小的你。叶文珲眼中闪着泪光目送两人匆忙离去的背影。叶文珲无力瘫倒在地上,背靠在奇形怪状的大石头上。是他失策了,不该服用那易容的。
“俗事扰人,俗事蒙人眼,俗事枉人心。”九阳子突然出现叶文珲面前,叶文珲抬眼看着突然出现的他。“能跳出俗事之人又非平庸之人。你能告诉我那易容丹的来历?”九阳子蹲下身去一脸我很想知道的表情。叶文珲觉察到面前这人实力深不可测。
“你为何想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叶文珲压低着嗓音,想探探九阳子的口风。
“没有缘由你信吗?只是觉得东陆不该出现这物。”九阳子说这话时声音都是十分怪异,像极了滑稽搞怪的小丑。“作为一个低等界位的东陆竟然也会藏着众多秘密,说出去怕也是会引起轩然大波。”九阳子言语中透着浓浓的威胁,叶文珲的眼睛一直在闪躲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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