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搂着艺姐的好身材，笑眯眯的。

“哎，你还真是机智啊，从刚入校女生里面选人。”陈晓艺又说，“你还别说，下手要是晚了，过半个学期，好苗子都被别人给祸害了！”

陈文赞赏：“艺姐才思敏捷，在工作的道路上有无穷的创造力，小弟佩服啊！”

陈晓艺拿起一张纸巾，揉成团，砸了陈文脸颊一下：“这帮新鲜小姑娘，说好了，我的好处费按之前价格走啊。”

陈文摸了摸脸颊被纸巾团打中的部位：“5万一个人，你就躺着收钱吧。艺姐你身材真好，来，亲一个。”

黑暗事情商议完，陈文拿了一万块送给陈晓艺，打发她回帝都。

陈晓艺二话不说，收起钱，跑去酒店商务中心买机票，今天晚上她就飞走。

没了陈晓艺在跟前碍事，陈文退掉了她和东方文樱的单间，直接拉着东方姐姐住进了他的商务套房。

东方文樱在套房客厅的空地上转着圈，张开手，让陈文抱抱她。

陈文将他的东方姐姐抱进怀里，俩人再没了顾忌，愉快地做该做的事。

关系密切了，正式情人关系下，东方文樱把自己许多私密事说给了陈文听。

在女演员圈子里，东方文樱是非常罕见的不爱慕虚荣的人。

85年到87年拍《红楼梦》，许多有钱有势的男人跑到剧组来，约女演员们出去玩，送钱送表，好些个姑娘们没挡住诱/惑。

那个时候东方文樱跟剧组摄像师老李谈着恋爱，俩人的收入很微薄，也有其他男人试图勾搭东方文樱，但她不肯屈从。拍完电视剧，俩人88年结婚。

那一年，剧组的女演员们扎堆结婚，一半人嫁给了钱，一半人嫁给了爱情，东方文樱跟大她十多岁的男朋友结婚。她不想再拍戏，因为里面的事太乱。

《红楼梦》在华夏电视剧制作中心的体制下拍摄的，东方文樱顺利地找到了这家体制内的工作，担任一名编导助理，几年下来，她当上了编导。

在工作和生活中，东方文樱是一个比较强势的女人，前夫也是强势的男人，俩人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分歧，91年过年前，离婚了。

东方文樱告诉陈文：“我们那批女演员啊，好些人结婚结得……都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结婚了，结婚以后啊，好些人过得都不好。我和前夫老吵架，晓旭和毕老师也是如此，还有好些伙伴们也这样。老夫少妻这种婚姻，真是没法调和。”

陈文问：“陈小旭那性格，她已经把自己变成真的林黛玉了，毕老师肯定受不了。”

东方文樱说：“毕老师那人，哼，我不好说他。晓旭现在能有郝桐陪着，算是她的福分了。”

陈小旭那摊子事，陈文懒得再去多想，人嘛，应该往前看，于是他把话题往薛宝钗身上带：“你们剧组大多数女演员都在88年扎堆结婚，为什么张丽姐姐一直没结婚？”

东方文樱说：“她其实也想嫁人，可是……唉，这是她的私事，只有我们几个关系最好的人才知道，我不方便告诉你。”

“行，既然是你们好朋友之间的秘密，那我不问了。”陈文笑道，“咱俩在深城还可以再呆3天，陪我到处走走，我想看看他们派电视剧是怎么弄的，方便的话，把欧阳兄和张丽姐姐喊上，一块吃个饭。”

晚上，戴饶回来了。

戴饶向文哥汇报，她的戏明天开拍。

……

6月9日，星期三。

陈文带着东方文樱和戴饶，打车前往深城影业的制片厂。

东方文樱虽然在酒吧储藏间和商务套房里和陈文玩得极其疯狂，但这女人出门保持高度的端庄，她买的那些衣裙也是偏正式的版本，职业属性所致嘛。

早晨出门前，东方文樱还给陈文约法三章。

第一，在房间里，在家里，咱俩是好情人，但出了门，我跟你没关系，你不许动手动脚。

第二，在我的社会关系面前，你不许暴露咱俩的秘密。

第三，在外面，你说话最好也给我规矩点。

陈文愉快地照单全收，他喜欢死这个姐姐情人了！

来到片场，围观拍戏。

东方文樱是华夏电视剧制作中心的编导，今天来到深城影业的制片厂，属于是上面下来的领导，得到了很高规格的接待。

不但陈配斯很热情，制片厂的副厂长亲自陪着东方文樱视察工作。

陈文顺带闹明白了这里面的组织关系。

各个地方省市的影视剧机构，在1993年分为电影制片厂和电视剧制作中心，前者归文/化/局管，后者归省市电视台管。

深城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接受双重领导，一个是深城电视台，另一个是东方文樱她们单位。

影视影视，电影电视向来不分家，电影除了要走院线，另一块的渠道就是电视台。前者是票房，后者是播出分成。

所以呢，东方文樱不管是访问省一级的电影制片厂，还是视察她们直接分管的省市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她的牌面都是很大的。

尽管她现在仅仅是一个刚刚转正的独力编导，但也是上面来的人。

一番的旁观和观察，陈文愈发地心花怒放。他即将整锅端上戏、北影、中戏的新生，不担心小情人们的职业发展了。

电影圈那边怎么搞，暂时陈文除了投赞助、塞女配跑龙套，没别的好办法。但电视剧这一块，陈文知道自己抱上大腿了，姐姐情人的大腿。

……

戴饶的戏，一共两场，分为两个镜头。

演唱两首歌。

戴饶扮演的是一个无名角色，深城一家酒吧的驻场歌手。

第一个镜头。

老奎和二子刚刚抵达深城，遭遇一系列的麻烦，股票认购表也没买成，钱差点丢了，二子还被人打伤，父子走散。

二子一个人孤零零，满脸伤，路过酒吧，听见驻场歌手戴饶演唱《粉红色的回忆》，二子哭得稀里哗啦。

第二个镜头。

有关部门重拳整治腐败，规范了股票市场，爷俩儿和许多老百姓如愿买到认购表，老奎和二子在深城找到了工作，打工来到1993年春节，并且留在这里过年。

年前，二子和一群扎根深城的小伙伴来到酒吧玩，再次听到戴饶唱歌，唱的是《笑脸》。

第一个镜头半分钟，第二个镜头一分钟。

酒吧建筑的街景，搭建在一个封闭的大仓库里，门一关，灯光一打，直接在大白天弄出黄昏的效果。

陈配斯的演技是一绝，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华夏顶级男演员不是吹牛的。

戴饶不需要讲究演技，酒吧驻场是她的老本行，很顺利地完成了拍摄。

《笑脸》的时间节点也经得起推敲，这首歌滚石发布时间是1993年元旦，影片剧情反应的演唱时间是2月份。

陈配斯告诉陈文，两首歌的版权，《粉红》在中唱，《笑脸》在滚石，深城影业已经和两家唱片公司谈妥了授权费，几千块的事，不会盗用歌曲等对方来起诉。

中午，在片场吃了顿盒饭。

戴饶的戏已经拍完，陈文继续把她留在陈配斯身边，以学习的名义。

下午，陈文跟着东方文樱，来到了深城电视台，探班欧阳愤强。

东方文樱提前给陈文做了背景介绍。

深城电视台从川省电视台借调欧阳愤强，帮忙拍摄一部反应改革开放题材的纪录片，主题是房地产，赞助商是张丽她们万科，主角也是万科。

找欧阳愤强，一方面是他工作能力很强，另一方面的重要原因就是深台看上欧阳愤强和张丽的私交。

路上，东方文樱挖苦：“这他娘就是万科花钱拍纪录片，给他们自己树碑立传。”

抵达深城电视台，发生一件有趣的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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