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偷袭
另一处已经离了宛郡的众人,见其身后并没有想象之中的追兵跟来,连张巍然在内,俱是松了一口气,就只有徐遥一脸的无所谓。而暂时脱离了性命之忧的夜西国皇后此时面上却没没刚才的惊惶,想着徐遥如此利落的手段,心中又生出一些别样心思来,而一旁的鸣公主,却不知道为何,一路行来,其俱是沉默非常,被徐遥升起遁光被包围的时没有害怕,现在没了追兵,面上也没有什么轻松之色。
而张巍然本来已经是将死之人,徐遥却告诉自己还有枯木逢春的机会,眼下身后又没了追兵,自然是心情大好,要不是现在现在徐遥一副专心赶路,不想多谈的模样,想来其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始向徐遥求证刚才徐遥所言之事了。
徐遥虽然面无表情,但之前小金轻松解决众人之后,自然是回到了徐遥身边,以其妖将境的修为,张巍然等自然是发觉不了。自己这一路向东,不过半日,便已经离了宛郡的地界,再行了两日之后,已经不足千里脚程便能出这夜西国。然后将这夜西国皇后鸣公主这一对母女安置了之后,便能和张巍然一起真正脱离这漩涡之中。
之前虽然有一部份是因为张巍然定然知晓夜西国一部份隐秘的考量,其次则是张巍然虽然修为低下,但所修功法却是十分不凡,只是受限于资质,并不能到达高深的境界,但这依然不妨碍徐遥看出其传承的不凡。
若是一般功法,便是再怎么了得,徐遥也不一定看的上眼,毕竟贪多嚼不烂,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眼下《碧水真诀》对徐遥来说已然是非常好用,如若进阶元丹,那南沧宗自然不缺能直指元神甚至法相的绝世功法。
但张巍然所修功法所修成的真气,居然是极为罕见的纯系真气。金木水火土乃是先天五行之属,却是木行最为特殊,其余五行若是稍微掺了一点杂质,便是威能远远逊纯五行之属,却也只仅此而已。唯有木系之属十分特别,纯木之气,或者纯木之灵,先天的便能蕴养各系灵草,若是能修得纯木之灵的修士境界高深,便是将灵草灵木成熟之期缩短百倍,也不无可能,之前就是凭这一点,徐遥才从中张巍然不经意催熟了一株凡草发现了端倪。
相反,如果木系之气,或者木系之灵里若是掺杂了一丝杂质,这木行之属,不但没有催熟灵草之效,反而会变成致命的毒药,最多
也是催发灵草灵木自身潜力,最后只得一副空壳而已。差距如此之大,自然是相对于其余五行之属显眼无比。
虽然其真气属性颇为不凡,但张巍然因为受限于境界,表现出来的自然没有那么出彩,只是察觉自己的真气似乎比起比的真气,自行疗伤的速度特别快,而且能催熟一些年份不高的灵物。这一点徐遥已经反复试探过,张巍然对自己真气的特殊性,根本就是浑然不知的,其功法虽然也十分特别,但绝不是单独靠这一点,便能修成纯木之气的。
徐遥借机测过张巍然的资质,没有丝毫出彩的地方,只是最为普通的五灵根资质,而其似乎也对自己这特别之处也没有发觉,毕竟练气三层的真气,便是再纯粹,质量在那里,自然也是威能不显。要不是徐遥乃是先天水德之身,对灵力纯度本身便敏感异常,平时又心细如发,之前也发现不了这个端倪。
虽然现在似乎没有找到其中的缘由,但徐遥自然不会轻易地就此放过,既然张巍然乃是五灵根的资质,又非什么天生道体,所修功法与传承便是有些特殊,也不可能直接修炼出丝毫不惨杂质的纯木之气。要知道以徐遥先天水德之身的子资质,一身灵力又被济源玉壶锤炼的一遍,灵气纯度与质量远非一般修士可比,但也远远达不到纯水之灵的程度,而张巍然以练气三层的微弱境界就能办到,如何不让徐遥心中惊讶非常。
虽然徐遥猜测其中定然有别的自己没有发现的原因,但张巍然自己都是一副不知就里的模样,徐遥便是直接开口来问,想来其也是一脸茫然,而且现在徐遥等人还没有彻底离开夜西国,甩开那隐隐之中的威胁,自然也不是细究之时。
发现身后众人有些动静,徐遥皱了皱眉头,却是没有回头,由那张巍然将夜西国皇后拦住,省得自己再拒绝一遍让气氛彻底尴尬,这夜西国皇后虽然眼下看似已经认命,但心思也随着徐遥手段的显露活泛了起来,想来原因也是俯瞰众生多年,骤然一下跌落云端,自然有些接受不了,想要拼命挽回一点什么了。
然而其看不清楚,张巍然乃是修行之人,自然是看得清楚,现在徐遥肯将这夜西国皇后带上,已经是看了自己与其还不错的交情,和自己身上那些双方都保持了默契的隐秘,绝非夜西国皇后想的那些筹码。
之间张巍然给徐遥的那些筹码,只是夜西国皇后真正底牌的一部份,夜西国作为上古修士家族的遗留,自然有些真正修士能用的上的好东西,眼下虽然没落,但破船还有三斤钉,夜西国皇后又是正牌皇族后裔之一,自然是还有些底蕴。
只是其却因为凡人的眼界与之前尊贵的身份所限,看不清楚那真正的形势,徐遥便是将其打杀了事,再行搜魂,都比为了夜西国皇后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与好处与那夜西国师死磕要实际的多,只不过徐遥一来心中看不上其那点底蕴,颇有些不屑。其二自然也是因为张巍然的价值,很明显比夜西国皇后要大的多,要是为了这夜西国皇后,恶了张巍然,却也是得不偿失。
对于夜西国皇后的不知所谓,徐遥自然是非常不感冒,但其既然没有真正说出口,徐遥自然也不会主动与其计较,而是由地张巍然苦口婆心去劝了。
就在徐遥露出一副老神在在的神色的时候,一缕黑光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在徐遥的头顶正要落下,随着与徐遥头顶越来越近,其狰狞的面目便渐渐显露出来,竟然是一柄如蛇缠绕,犹如玄针的小巧法器。
就在这缕黑芒就要穿过徐遥的头顶,却蓦然像是撞上了金铁一般,似乎被什么利器拦截了下来,受这力道的骤然反冲,一个模糊的身形便从虚空之中跌落出来,就在其脚步有些踉跄,正待调整身形之时,一条长约十余丈的狰狞巨蛇不知何时已经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对着这模糊的身影便便狠狠一咬。
那模糊的身影似乎也感到大事不妙,身形一阵扭曲之下,便消失在了原处,让那狰狞巨蛇顿时便扑了一个空。就在那狰狞巨蛇扑空,蛇脸上露出拟人化的懊恼之色的时候,空中却传来如裂锦帛之声,只见一泓秋水乍现之后,已经转移到另一处的黑影却瞬间被斩成碎片,化成一团团脓血爆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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