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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辽王今朝被弹劾


谢春朝放下弓,瞧了眼林惊容,低声道,“我知道了,你让他先在偏房等着。”

    “是。”

    风晴退下后,谢春朝又射了几箭,而后装作肚子不适的模样对林惊容说,

    “我先去更衣,你在这儿等我一会。”

    对林惊容来说,谢春朝的表演太过拙劣。

    但他还是什么也没问,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

    很奇怪,他明明也对她不坦诚,但却希望她对他坦诚。

    虽然谢春朝要做的事他都知晓,但他更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郡主,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夏国人连方曾任夏国宣节校尉,后因得罪了朝堂上的大官而被排挤,他怒而杀人后流落四地,辗转来到我们楚国。”

    “连方和白秋生在席上以兄弟相称,亲密无间,连方醉后对白秋生吐露了许多他在夏国的事。”吴大说着,从怀里取出几张纸,道,“两人的谈话内容,负责监听的人也都记下来了。”

    “两人相聚结束后,白秋生更是亲自将连方扶回家中,街上的许多人都瞧见了。”

    谢春朝翻了几页后,从双方的谈话内容,她已估摸出白秋生的目的。

    但就算白秋生原本是想着为楚国做好事,但她也只需隐去其中的一部分,而后节选出对她有益的部分,再进行一个个小小的修改。

    那么好事也能变成坏事。

    谢春朝将纸张交给雨凝,“找一个可靠的人将其中用得上的部分抄录下来。”

    “是。”

    今日谢春朝练箭时,总有几分心不在焉,她还在想着白秋生的事。

    如今人证物证都有了,但还差一位揭发的人。

    思及此处,谢春朝的心有一瞬的犹疑,连带着射出去的箭都偏了。

    林惊容看着距离靶心还有四五公分远的箭,温声问,“郡主今日是有心事吗?”

    谢春朝抿了下唇,说,“没有,是我射偏了。”

    谢春朝并非是残忍之辈,她一想到白秋生是在为楚国牟利,而她却要借此诬陷他,害死他全家,就心神不定。

    她并没有在父王面前的那般坚定,她也在犹疑。

    “惊容,你说若邻有一虎,它如今虽未伤你,但未来或许会吃了你,你会现在就杀了它还是等它攻来时?”

    林惊容一听,就知谢春朝是在纠结白秋生一事。

    其实他该说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应先下手为强。

    可这句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笑道,“我会搬走。”

    他左思右想,决定还是让谢春朝自己选择。

    谢春朝正要说什么,辽王府的总管忽而疾步而来,

    “郡主,王爷……王爷今日在朝上被人弹劾了!”

    “什么?!”谢春朝手中的弓应声而落,梦镜中的画面和此刻融为一体。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今日朝会,国子祭酒屈羊状告王爷贪墨军饷,豢养私兵,意图谋反。”

    谢春朝险些站立不住,谋反?

    这可是大罪,若罪名定实,莫说辽王府内的三人脱不了干系,怕是连同辽王妃的母族以及林惊容的林氏都脱不了干系。

    林惊容上前扶住谢春朝,她稳了稳心神,急声问,“屈羊是什么人?他为何会突然状告父亲?!”

    国子祭酒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官,若背后无人指使,他怎敢参辽王?

    况且什么贪墨,养私兵,谋反,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管家忙将屈羊的生平与来历吐出,“屈羊乃是前朝永昌三十五年一甲第七的进士,他入仕后,一直在学士院做些抄录的活计,并不得重用。”

    “后意外被白秋生看中,上书荐他为国子祭酒。”

    “白秋生?”谢春朝敏锐的抓住这个名字,“所以他是白秋生的人?”

    管家顿了顿,接道,“白秋生这么多年虽并未和他有明面上的接触,但因白秋生当年上书提拔他之故,屈羊一直唯白秋生马首是瞻。”

    谢春朝没想到白秋生的动作比梦中的还要快,而且一出手就是要她全家性命的大罪。

    她忽而冷笑了两声。

    管家不明所以,但又不敢问谢春朝因何发笑。

    谢春朝是在笑自己刚刚的心软,她不忍对他们下手,可他们下起手来却毫不手软。

    谢春朝忙问,“皇伯父怎么说?”

    只要皇伯父肯相信她的父王,那么父王亦会暂时没事。

    在梦中,父王也是遭人弹劾,父王开始并不在意,皇伯父也未信那人之言,可后来不知怎的,这事逐渐发酵起来,而又因她追逐宁衡时,几次三番被白芷诬陷。

    她的名声在民间可以堪称是恶毒和跋扈的代言人了。

    是以,此事到最后引得群情激愤,哪怕是皇伯父也压不住了,只得暂时将父王收入天牢以平民愤。

    如今,她并未再纠缠宁衡,所以名声也并未如同梦中那般声名狼藉。

    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皇上当即发了好大的脾气,厉声呵斥屈羊将他驱赶出殿了。”

    谢春朝松了口气,幸好皇伯父并未相信这般荒诞的诬陷。

    “父王现在在哪?”

    管家道,“今日朝会散后,皇上将王爷留在宫中用膳了。”

    管家说完,脸上难免还是有几分担忧之色,“郡主,您说屈羊所说的一切,皇上会不会信?今日单独留王爷在宫中用膳,会不会出什么事?”

    也不能怪管家担忧,古往今来多少王爷将军不是死在战场,而是一盏毒酒死在宫中。

    今日也是辽王怕朝上的消息传出后,王妃和郡主担心,方遣他回来和王妃郡主说一声。

    管家在和辽王妃说时,并未细言,怕王妃担心上火,但谢春朝这段时间的变化管家是知晓的,也深知若王爷真在深宫出了什么事,能做主的也只有谢春朝了。

    方对谢春朝说得细了些,也是好让谢春朝有个准备,万一真出什么事,也能顿时拿个主意出来。

    谢春朝摇摇头,道,“以父王和皇伯父的情义,皇伯父既未下旨,那就定然不会做出那等暗害之事。”

    管家想了想,道,“也是,无论如何,王爷和皇上那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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