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暧昧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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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尘在山下收了青牛精为弟子,取名青元子,这青牛精虽然法力低微却是擅长变化人形,到了以能假乱真的地步。
很快整个毒仙门都传开了,客卿长老萧逸尘收了一个小道士青元子做徒弟。碧清师太派执事长老来祝贺锦袍青年新收高徒,楚天阔也见了这个侄子,青元子挺会来事儿:“参见师伯。”
楚天阔摸了摸他的脑袋:“玩去吧,一会儿师伯给你买糖吃。”青元子闻听此言喜出望外,说道:“多谢师伯,我先去外面耍一下。”
等青元子去远了,楚天阔道:“这小子虎头虎脑的,我甚是喜爱呀。”萧逸尘道:“确实是憨厚呆萌。”两个人谈论片刻,楚天阔说了:“我那个徒弟玄火兽,睡觉不知道颠倒,吃饭不晓得饥饱,浑人一个,事故人情一概不知。”
锦袍青年道:“本来就是畜生,需要多加调理调理,细心教导。”楚天阔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过了一会儿,楚天阔告辞离开。楚天阔刚走,锦袍青年走到滴水檐下,忽然身后有破空之声传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陈灵倩御剑飞行而来,落下遁光和锦袍青年见面。
萧逸尘道:“姑娘无事不登三宝殿,到我凤凰楼有何贵干?”陈灵倩道:“师尊有法碟,命令小师叔去境州秃鹫山刺探七杀门的情况,看看魔海和七杀老魔有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萧逸尘点点头:“原来如此,在下何时动身?”陈灵倩道:“明天卯时,在中央广场,师尊给你送行。”锦袍青年点点头:“我知道了,姑娘还有其他事吗,天色已晚,不如留在凤凰楼过夜吧?”
陈灵倩道:“如此甚好。”萧逸尘领着他到了一间屋内,陈设极其干净整洁,靠北墙一张檀香木的大床,中间一张八仙桌,摆着几把椅子,桌子上有茶壶茶杯,一个竹筒里还插着一束牡丹花。
被褥枕头焕然一新,整个房间是一尘不染呐。锦袍青年道:“这屋子还满意吗”?陈灵倩道:“十分满意。”
锦袍青年点点头,随即说了:“没说什么事儿,我走了。”陈灵倩道:“天色已晚,你确实该走了。”
萧逸尘离开了房屋,直奔自己修炼室而去,一颗心“突突”直跳,暗自思忖:“我为什么留她过夜,是不是喜欢上人家小姑娘了?”
“不不不,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
他心神不宁,胡思乱想。忽然“框啷”一响,房门被推开,外面走来一个小道士,手里端着一盆水,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师父,我来给你老人家洗脚来了!”
呵!萧逸尘闻听此言,眉开眼笑:“也罢,难得你有这片孝心。”青元子过来给萧逸尘脱鞋后,洗开脚了。
小道士直捂鼻子嗫嚅道:“师父你脚怎么比大粪还臭?”锦袍青年道:“老毛病了,如果你受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小道士一拍胸脯:“师傅我顶得住。”
洗完了脚,锦袍青年对小道士说道:“徒弟。”
“师父,有何吩咐?”
“明天呢为师有一个任务,要到境州秃鹫山,调查魔海的下落,看他是不是藏匿在那里。”锦袍青年道。
小道士闻听此言一下子急了:“师父我也要去。”锦袍青年道:“那里是龙潭虎穴,妖魔专门喜欢吃炖牛肉。”青元子闻听此言,小脸煞白道:“好吓人啊,师父,徒弟不去了。”
萧逸尘乐了:“不去最好,天色不早了,你安歇去吧。”青元子答应一声,泼了洗脚水,直奔自己卧室安歇了。
锦袍青年心绪不宁,正默诵《易经》:“《文言》曰①:元者,善之长也。亨者,嘉之会也②。利者,义之和也。贞者,事之干也。君子体仁足以长人,嘉会足以合礼,利物足以和义,贞固足以干事。君子行此四德者,故曰:“乾:元、亨、利、贞。”。
下一句什么来着?他拍了拍脑袋,忽然想起来了:“”初九曰:“潜龙勿用。”何谓也?子曰:“龙,德而隐者也。不易乎世,不成乎名,遯世无闷①,不见是而无闷。乐则行之,忧则违之,确乎其不可拔,潜龙也。”九二曰:“见龙在田,利见大人。”何谓也?子曰:“龙,德而中正者也。庸言之信,庸行之谨②,闲邪存其诚③,善世而不伐④,德博而化。
他口中正念念叨叨,突然房坡上有衣袂带风的声音,萧逸尘心中一动:“莫非有奸细要夜探凤凰楼?”鸡司晨犬守夜的功夫,锦袍青年可是行家里手。脚心朝上、手心朝上,入定休息,方圆几百米之内,每一丝声响都入定其耳,如有敌人靠前,立刻可以发觉。以这种功夫休息一个时辰,就相当于普通人睡上一晚。
萧逸尘踹开房门,飞身上房,见一黑衣人身法极快,直奔自己徒弟的卧室而去。锦袍青年使了一个隐身术,跟了过去,贴身在黑衣人身侧,黑衣人还不明就里,丝毫没有察觉到被人家盯上了。
黑衣人打梁棚四下观看,一片漆黑,他翻身落下院里地面,一脚踢开房门,里面青元子大吃一惊,见一个黑衣人手里擎着一把明晃晃的丧门剑,直奔自己而来。
小道士呆住了,不妨那黑衣人被人拌了一脚,摔个狗啃,屋里灯光一下子亮堂了,原来是萧逸尘暗中一个扫堂腿,把黑衣人绊倒在地。
黑衣人从地面一跃而起,晃长剑直奔萧逸尘。青元子可吓坏了:“师父小心呐!”萧逸尘把真气灌注到双指上,对黑衣人道:“在下要空手夺白刃,三个回合内,夺剑成功。”
黑衣人当头一剑劈下,萧逸尘食指和中指像铁钳子一样把剑身夹住,黑衣人不能抽动分毫,锦袍青年运足了内力,“铮”的一声,那口丧门剑便被折为两段。
黑衣人大吃一惊,愣在当场,与此同时锦袍青年猛然双掌一发招,击在黑衣人胸部,觉得软软的十分滑腻,萧逸尘一惊:“是个女娃子!”
那黑衣人“呀”的一声,掉头就走,被萧逸尘一把扯住,撕破黑衣人面罩:“我看看你到底是个谁?”锦袍青年看见一个美艳绝伦的面孔,白皙红润有光泽,身材凹凸有致,风情万种。
萧逸尘大吃一惊:“陈姑娘怎么是你?”陈灵倩道:“我寻思着百无聊赖,玩耍一下子,没想到被萧兄逮住了。”
青元子道:“好漂亮的姐姐,师傅她是谁啊?”锦袍青年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子:“大人讲话,小孩子别插嘴。”小道士几乎眼泪要下来,可就是拼命在眼眶里打璇,不能哭不能哭。
陈灵倩道:“我想到你房间里好好谈谈人生。”锦袍青年喜出望外:“其实我是一个哲学家,非常有深度的一个人。”
姑娘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哲学家。”二人直奔修炼室,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大床。
陈灵倩道:“敢问小师叔何时有天地?”锦袍青年道:“很久很久以前,天和地还没有分开,宇宙混沌一片。有个叫盘古的巨人,在这个混沌的宇宙之中,他睡了一万八千年。
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后乃有三皇。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处于九,故天去地九万里。”
有一天,盘古突然醒了。他见周围一片漆黑,他就抡起大斧头,朝眼前的黑暗猛劈过去了。只听一声巨响,一片黑暗的东西渐渐分散开了。缓缓上升的东西,变成了天;慢慢下降的东西,变成了地。”
陈灵倩闻听此言,称羡道:“小师叔果然博学多才,那普天之下,地势如何?”锦袍青年道:“天倾西北,地陷东南方向,西高东低。”
陈灵倩道:“敢问生死?”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吾生者, 乃所以善吾死也”,锦袍青年道:“生死本来就是一体两面,没生,又怎么死?”
陈灵倩佩服的五体投地,柔声细语道“小师叔果然博学。”两个人谈到高兴之处,手足舞蹈,桌子上两坛好酒,已经喝了大半。
陈灵倩醉意阑珊,觉得身子热极了,于是把外面紫色披风脱下,里面穿着一件肚兜,露着肚脐眼,下半截是极短的裙子,刚好遮住膝盖,露出香肩,口中嚷道:“好热好热。”
萧逸尘也大汗淋漓,闪掉英雄氅,里面短衣襟小打扮,光着上半截身子,一身腱子肉暴露无遗。
锦袍青年呵呵傻笑,不一会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陈灵倩细腰一扭,推了推他,笑道:“酒量真差劲,这就醉了!”话音刚落,她也倒在锦袍青年身上腿部,也闭上眼睛了。
第二天平明,天光不太亮。陈灵倩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锦袍青年怀抱里,一双玉臂搂着萧逸尘的腰部,萧逸尘一双大手搭在她后背雪白的肉皮上。
陈灵倩大吃一惊,急忙挣脱开来,一下子失去平衡,两个人从椅子上跌倒下来嘴对嘴,陈灵倩丰满的胸部紧贴在锦袍少年的宽阔的胸膛上。
萧逸尘被摔醒,一股体香钻进他的鼻孔,定睛一看原来是和陈灵倩吻上了。陈灵倩脸颊绯红,急忙起身,落荒而逃。
锦袍青年也后悔不已:“昨天竟然破了酒戒,一开始谈论哲学来的,后来喝多了,干脆断片儿……”
此时门外脚步声响起,迎面进来一个小道士,未见全貌先闻其声:“师父,该起床了。”锦袍青年道:“徒弟来了。”青元子道:“师父你脸上怎么有红红的唇印啊?”
锦袍青年一指外面:“你看,那是啥?两个脑袋的乌鸦!”小道士信以为真,见树上并没有乌鸦。
萧逸尘道:“你看我脸上并没有唇印。”小道士定睛一看原来是这样,没有唇印:“却是弟子眼花了。”锦袍青年道:“我看你耷拉着脑袋,睡眼朦胧,估计没睡饱,再去补个回笼觉吧。”
道士说了:“言之有理,徒弟去了。”谁知道小道士这一去不复返,惹下了一场塌天大祸,以至于锦袍青年差点陨落在魔教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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