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月色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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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过得好快啊!怎么就五号了?(?д??)
杜特招了招手,一个身穿迷彩的壮汉就走了过去将地上躺着的几踹醒。
地上的男人龇牙咧嘴的捂着肚子满眼惊恐的看着眼前。
杜特从腰间掏出手枪拉下了保险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用当地的方言说着。
“说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为首的身穿黑色罩袍的男人警惕的看着杜特,美式装备,超规模的武器装备,还有那一头利落的银灰色寸头,不像美国士兵的常规穿戴。
“不说?”杜特笑了笑,举枪瞄准男人身后的带头巾的男子照头就是一枪。
“彭!”枪声一响,男人立即倒地,空气中的血腥味立刻弥漫在众人的鼻腔,扩散着恐惧。
男人冷汗涔涔,身后的其他人早已经哭作一团。
“我说,我说!我们是当地的民兵,是当地为了反击侵略者组织起来的武装力量,我…我们来…只是为了偷一点食物回去。”
杜特挑挑眉,冷笑一声,眼里审视意明显,似乎是在思索着他话语的真实性。
男人见他举着枪的手放下了,以为有戏,随后又泪眼花花的恳求着杜特放过他们,他们只是想给家人找点吃的,没有冒犯之意。
杜特了然的笑了笑。“懂了,你们拿我这里当联合国的难民营了。没有食物没关系!死了就不用饿肚子了!”说完杜特抬手几声枪响过后,男人纷纷倒地。
血慢慢的渗出来汇聚成一条条血沟,孟听皱了皱眉,“你不就能拉出去再说吗?屋子里全是血腥味!”
杜特收起滚烫的枪口,不以为然的瞥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懒得动了,腿还酸着呢!”
杜特枪决完那小队当地武装后,立马就涌入了几个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将地上还有余温的男人拖了出去。
血腥味在他们的处理下渐渐散去,只留下了消毒水的味道。
杜特回到了座位上,将双腿搭在桌上,摇晃着脚尖。
转头看向孟听笑得暧昧又轻佻。“唉,想不想去找找乐子?”
孟听饶有兴致的看着杜特,“什么乐子?”
杜特拍了拍大腿上的黄沙,笑得神秘莫测。“我知道前面的小镇上有一个美国士兵开的酒馆,那里面金发碧眼大胸的妹子可多,要不要去开开荤?”
孟听揶揄的看着他,语气是藏不住的八卦。“你说的娜莎不会就是那里面的吧!”
杜特一脸诚恳的点点头,“那里面不仅有娜莎,还有法图麦呢,啧啧啧,那绿眼睛,那身段,保证你去了还想。唉,想不想去!”
孟听啐了他一口,笑骂道:“你丫找女人的踪影简直比狗找屎还毒,你小心哪天死女人身上爬不起来。”
杜特哈哈一笑,“有魅力的美丽女人死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也不算亏,看到老子的腰了吗?每个女人都爱死!”
孟听看了眼杜特那蜂腰摇摇头,“真希望哪天宋哥能整顿下纪律。”
杜特笑了笑,“有吧!”
孟听被他拉着拗不过他跟着他出了门。
杜特回首笑着和宋朗声道:“小宋一,看好门哈,我和你孟大哥去去就回。”
杜特驱车带着孟听来到了小酒馆。简陋的房门上还有几颗遗留下的子弹头镶嵌在门板上。
里面的暗红色的灯光将里面的氛围映射的暧昧不清。
娜莎老远就看到了杜特和一个高大野性的男人勾肩搭背的朝着屋里走来,兴奋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越过人群朝着杜特走去。
“kk先生!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特将搭在孟听肩膀上的手臂放下来朝着娜莎招手笑得风流又邪肆。
“娜莎,想我没?”
娜莎走过来亲昵的挽着杜特得胳膊,笑得妩媚又故作娇羞。
“想,怎么不想?人家可是每天都盼着你来!”
杜特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啧啧啧,上次让你学的姿势你学会了没?”
娜莎佯装恼怒的捶了下杜特得胸口,“讨厌!你要的什么人家没配合你!”
杜特笑着俯下身在娜莎的耳朵旁低声耳语几句,惹得娜莎红着脸恼怒的在他胸口捶了他几下。
杜特坏心思的笑了笑。“你的好姐妹法图呢?她怎么没来?”
娜莎以为杜特想要她的朋友来伺候他,当即吃醋得嘟着嘴,“怎么?这么快就腻味了?你当时可是说要死我身上的。”
杜特笑着拍了拍她的肥臀,“啧啧啧,吃醋了?我是让你姐妹来陪陪我这个好兄弟T先生,想什么呢?”
娜莎自知理亏,娇笑着亲了杜特脸颊一口。“人家这不是想你嘛!我这就叫她下来。”
娜莎当即放开了他的手臂,兴冲冲的跑上楼照顾着她的朋友下来。
来人是个典型的中东长相的女人,小麦色的肌肤,深邃的眼眶,一双碧绿色的眼眸格外吸引人,丰乳肥臀细腰简直就是天生的狐媚子。
孟听挑挑眉,有点意思。
娜莎给她的朋友介绍了孟听,将她轻轻一推,推到了孟听的怀里。
女人将双臂攀附在孟听的脖子上,魅惑道:“去我房里?”
杜特向孟听抬手一个飞吻,“T先生,好好享受你的夜生活!”
娜莎笑着挽着杜特得胳膊拉着他迫不及待的朝着楼上的房间里走去。
刚一进门,娜莎就迫不及待的想吻上了杜特得唇瓣,热情又奔放,没几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杜特褪了个干净。
杜特将她拦腰抱起,与她十指相扣……………
娜莎呻吟声逐渐增大,门板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杜特食髓知味的看着娜莎的眼睛,“告诉我!这段时间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找你?”
娜莎愉悦得犹如水中畅游的鱼,只能颤颤巍巍的回答着杜特。
“没…没…没有!都…是…那些美国大兵:没…其他人!”
简陋的门板隐隐约约有些撑不住这样的强度,杜特抱着她走向沙发,娜莎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搂着杜特得脖子。
杜特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这么快就投降了?夜还很长啊!”
娜莎起伏着胸脯,浑身粉红色,眼角那颗欲落不落的泪珠格外美丽。
杜特抚摸着她的脸颊,毫不怜惜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静谧的房间。
杜特是她见过的最满意的一个男人,风流又奔放,钱多体力也强,几乎每次来找她双方都能尽兴而归。
杜特红着眼,后背上的肌肉忿起长久的欲望在此刻犹如泄洪的洪水一样猛烈的撕扯着他和娜莎。
娜莎也极力的配合着他,奋力索取着快乐,一时间房间的呻吟和喘息声不绝于耳。
杜特躺在床上,享受着荷尔蒙带来的愉悦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最是喜爱娜莎这种奔放又欲望强烈的女人,在床上配合度和默契度都高,娜莎越发的亢奋,杜特也愈发的快乐。
“轰!”娜莎的床断了,幸好床垫够厚,两人这才没受伤。
杜特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断裂的床,大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娜莎雪白的翘臀,声音暗哑着开口道:“继续!”
娜莎轻笑了一声。“你把我床玩坏了,你可得赔我!”
杜特仰头轻喘着气笑着揉着她的腰肢,“赔!赔你两张行吧!”
娜莎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尽她所学的取悦着杜特。
孟听听着隔壁房间里杜特和娜莎的动静,无语的撇了撇嘴角。
法图麦也耳朵红红的不时的拿眼风打量着孟听。
孟听一进门在沙发上坐着抽了支烟以后,才起身去到她的房间那间窄小的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孟听腰间围着一条藏青色的浴巾,紧实有力的肌肉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法图麦看到孟听围着浴巾出来,识趣的就要去解开身上的衣服扣子。
孟听按住了她正解着扣子的手。神色冷淡的说道:“不用,你忙你的。”
法图麦对于这样久违的男人感到十分诧异,以往来这里的男人都是像隔壁一样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
面对着这样只抽烟喝酒的男人,法图麦对孟听也就另眼相看了。
法图麦搬来好一点的威士忌,又从楼下给他拿了桶冰块上来给他冰镇着酒。
孟听看着她这样贴心的服务,举着酒杯对她扬了扬,“谢谢!”
法图麦垂下眼眸安静的摇了摇头。
孟听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喝着酒,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法图麦聊着天。
“你是这里的本地居民吗?”
法图麦半蹲在地上给他倒着酒,安静的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叹了气。
“不是,客人,我是隔壁镇的,镇上被轰炸了,家里人都死了,我没有活路是娜莎收留的我。”
孟听点点头,捏着酒杯看着女人深邃的眼眸。“你一天会接待多少人?”
法图麦感到有些羞耻,垂下了头颅。“生意好的时候四五个,有的时候生意不好一个都没有!”
孟听捏着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冰凉凌冽的口感并不算好,回味甚至有些酸涩,连酒都算不上,但这已经算是这个女人最好的酒了。
孟听看着她有些破旧的袍子和胸口处的淤青移开了眼睛,不再看她的难堪和苦难。
“你会简单的按摩吗?”
法图麦有些诧异,抬起头来不明所以的的看着孟听。
孟听轻叹了口气,“我头有些不舒服,你能帮我按按吗?”
法图麦听到他这样说后心里才轻轻的松了口气,“会一点,但不多!”
孟听朝她招招手,“会就行!”
法图麦放下手中的酒瓶,又将手放进自己的手腕中捂热后才跪在沙发上替孟听揉着太阳穴。
女人的身上是一股好闻的植物的味道。这味道应该是她洗衣皂的缘故。不算好闻,但也不算难闻。
法图麦给他轻轻的揉着额头,低垂下眼眸轻轻的打量着这个痞帅又绅士的男人。
他的鼻梁很挺,不像中东人的过高,也不像一般亚裔的那样低,睫毛长长的,灯光下在眼底投出一片阴影。
薄唇有了酒水的滋润变得莹润,喝酒时的喉结不断滑动,格外性感。
隔壁的动静没有减弱,甚至都没有停歇过,孟听在心里也忍不住感叹一句,“怪不得他要说这是天赋,确实天赋!”
娜莎的叫喊声由一开始婉转高亢到现在的嘶哑。
法图麦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像这样一晚上女人怎么受得了。
法图麦忍不住开了口,柔声请求着孟听管管他的好朋友。
孟听轻笑一声,“放心吧!他心里有数着呢!你朋友不舒服的话就不会由着他来了。”
法图麦被孟听说得脸一红,她在这事上是很抵抗的,没有像娜莎说过的那样尽情投入享受。
孟听对于隔壁的动静也是不以为然,闭着眼睛享受着法图麦的揉捏。
“来过你这里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比如说有个一官半职的兵?”
法图麦有些犹豫的嗫嚅着。“有,但一般我们都是被那些兵蒙住眼睛带去的基地,服务完以后他们又蒙住我们的眼睛派车将我们带出来。”
孟听淡淡的嗯了一声后没在说话。
法图麦看他不再说话后也闭上了嘴,安静的替他揉着肩膀。
孟听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法图麦将他手中的酒杯轻轻拿走后放到了面前那张简朴的桌子上。
孟听感受到她没有恶心后才松懈下来打盹起来。
法图麦没敢打扰他休息,就只能轻轻的赤着脚走到窗户面前,蜷曲着腿手肘撑着头一脸忧郁的看着窗外的月色。
像这样静谧的欣赏着窗外的景色还是独一回,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不是这段时间接客就是这样忧愁着明天的生计如何,放松下来后的悲伤才有心思将它放出来借着月光晾一晾。
她本来是有美好的幸福的,有爱护她的哥哥爸爸,有疼爱她的母亲奶奶。慈爱的奶奶会给她做好吃的饼和特色的炸鸡块,妈妈会给她准备好喝的牛奶,可现在都没有了,家人没有了,家也没有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整个国家就涌入了一批外国的士兵,他们到处侵略,到处抢夺资源,到处用枪杀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国家就能随意的侵略另外一个国家,他们的士兵可以随意的杀人。
法图麦想不明白,冰凉的月色下那张惊艳的脸上愁容满面,两行冰冷的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她不知道到底是活着痛苦还是死亡更让人痛苦,她想家人,想朋友,想和他们一起死亡,又怕轻易的死亡对不起哥哥用身体给她挡枪。
孟听睁开眼看着独自悲伤的法图麦,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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