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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捅了他一刀


叶之安被宋淮钦禁锢在怀里,她死死的盯着宋淮钦的脸,这一刻的仇恨油然而生。

  “宋淮钦!!!!你从始至终都是打定主意骗我是吗?”

  宋淮钦阴沉着脸没有接话。

  叶之安崩溃了,他骗她父亲知道她的死,不能与之相见。

  叶之安因为仇恨扭曲着脸,此刻她真的恨不能杀了他。

  她虚以委蛇的和他相处了那么久,还要给他暖床,她真的崩溃了。

  叶之安在车前撕心裂肺的哭着。

  宋一将车子停在一处古式建筑的小院子里。

  叶之安被宋淮钦拽着下了车。

  “砰!!!”

  门被气极的宋淮钦一脚踹开了,叶之安被他拽的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后。

  宋淮钦将她拽进屋子里,宋一刚想进去就被宋淮钦吼道:“滚出去!!”

  宋一收回了跨在门槛上的腿,默默的走向另外一边。

  叶之安气极,奋力甩了宋淮钦一巴掌。

  宋淮钦被她一巴掌打了侧过头,唇角也破了。

  宋淮钦暴怒,一脸阴狠的盯着叶之安。

  宋淮钦抬手用手背将唇角的鲜血擦拭着。

  “好!好!好得很!!叶之安!你有种!”

  叶之安崩溃的看着他,怒吼道:“玩我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变态吗???你踏马把我当什么????”

  宋淮钦冷笑一声。“你说我把你当什么???”

  叶之安崩溃的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宋淮钦!!?我真恨不能杀了你!!!”

  宋淮钦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暴怒着从后腰抽出别着的极短的瑞士军刀。

  强硬的塞进她手里叫嚷道:“来啊!!!来!!杀了我啊!!!”

  叶之安捏着那截短的匕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眼睛通红的看着宋淮钦。

  宋淮钦也喘着粗气满目狠辣的看着她,他在打赌,赌叶之安会不会真的杀了他。

  “噗嗤”

  刀刃划过衣服刺进皮肉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彻在两人的脑中。

  宋淮钦一脸的懵和不可思议的看着流着泪拿刀刺进他胸膛的叶之安。

  叶之安流着泪,双眼通红头发凌乱的看着刀口处逐渐晕染开的鲜血。

  宋一在外面听着两个人的争吵戛然而止后,又闻到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暗道:“遭了。叶医生!”

  宋一冲进房门的时候就看到叶之安握着刀插进宋淮钦的胸膛。

  宋淮钦低着头面无表情又像是失望至极一样的看着叶之安。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深情对视着。

  宋淮钦急忙上前将叶之安握着刀的手拿开。

  刀被叶之安顺手带了出来,皮肉划拉开的声音刺耳像是一记重棍闷在了三个人的心上。

  刀刃太快,划伤了叶之安的右手看着伤口皮肉翻飞。

  宋一抽出腰间的手枪指着摔倒在地的叶之安。

  宋淮钦沉着脸,对着宋一摆摆手。随后仿佛像不知道痛一样的抬起手摸了摸被刺伤的胸膛。鲜血染红了他整个手掌。

  宋淮钦挑挑眉,颇有几分病娇的看着地上的叶之安。

  “叶之安!!静安寺里刚给我求了平安手串,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宋一拨动着蓝牙耳机,低声说了声“速来!!”

  叶之安看着地上的鲜血,呆愣愣的看着远处的墙壁。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也不知道那把刀怎么插进他的胸膛的。

  叶之安白着脸,眼角通红的看向宋淮钦。

  “放过我吧。放过你自己吧。”

  宋淮钦笑的薄凉,“你就只是跟我说这一句吗?其他的呢?嗯?其他的没有了吗?”

  叶之安仰头心如死灰般的闭上眼摇了摇头。

  门外提着医疗箱的医生赶到了,急忙上前查看着两个人的伤势。

  还好,宋淮钦的伤口没有伤及心脉,离心脏也远。

  可地上的叶之安手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刀刃割伤了她的手筋。作为医生来说这无异于告别职业生涯,再也无法做精细手术了。

  宋淮钦被医生扶着坐在沙发上给他用药包扎着。

  叶之安的手伤口有些大需要缝合。

  “得送她到医院进行缝合手术。”

  宋淮钦失望的看着她。

  “你何必为了逃离我搭上你自己的手呢?”

  叶之安虚弱的小声说道:“宋淮钦,我厌倦了这种生活,我腻了,要么我死,要么你放我自由。”

  宋淮钦低声笑着。她为了逃离自己,甚至不惜用自己最为珍视的一切去赌。

  可他宋淮钦偏不如她的意。宋淮钦笑得薄情又不屑。

  “我说过的,你不论生死我都会将你困在我的身边,你不会以为刺我一刀我就会放过你吧,你做梦!!这辈子都没可能。你!!!做好一辈子和我死磕到底的准备吧。”

  叶之安绝望的看着宋淮钦。

  “回泰国!!找医疗团队来医治她的手。”

  叶之安的手被简单包扎处理了以后,被宋一一个手刀劈晕了。

  宋淮钦带着叶之安连夜乘坐直升机回到了泰国将叶之安送到他特聘医疗团队的诊所。

  叶之安的手术难度不大,难得是以后的康复和治疗,看能不能将她的手恢复到原来的程度的九十五以上。

  叶之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身处在一个酒店样子的病房。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叶之安知道,她又被宋淮钦带到了其他国家。

  叶之安将手背上的针头扯开,摇晃着下了床出了房间。

  房间外的走廊没有人,叶之安仿佛好像进了时空隧道一样,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下楼的通道。

  叶之安找得累了,干脆回到了房间休息。

  傍晚,宋淮钦推门进来。

  他赤裸着上半身绑着绷带,露出的腹肌让路过他的小护士看的一愣一愣的。外面就套了一件黑色西装外套。穿着一条并未系裤带合身裤脚微收的西装裤。脚上是一双黑色漆皮的方头薄底皮鞋。

  他总能将薄底皮鞋穿的很性感,明明就是一双普通的男士正装皮鞋,他穿上则是立马性张力拉满。

  他应该去代言CL家的皮鞋,性感和张力同时存在。

  他的脚踝纤细得当,不同于其他男人的那样,他的跟腱很长,穿上薄底的各种皮鞋,搭配上黑色的西装裤简直是绝妙。

  宋淮钦不知道叶之安的想法,只当她低着头生自己的气。

  “我都不生气,你气什么?”宋淮钦出声问道。

  昨天宋淮钦快要气炸了,想了一晚上怎么折磨叶之安的方法,后来又忽然想到。

  叶之安是医生,精通解剖学,她要是真的想杀自己,她应该会要么往上移几寸,要么就直奔自己的大动脉去,根本不会挑选那么个地方,而且是他欺骗她在先的。

  想着想着宋淮钦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又觉得自己大半夜过来看她有失自己的威望,于是便想着第二天来看她。

  叶之安不知道宋淮钦的想法。听着他问出的一声,才惊觉自己思想跑偏了。

  她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欣赏他穿薄底皮鞋的美。只能默不作声的低着头。

  宋淮钦见她不理自己,走上前去。

  “你不想当医生了是吧?液体说断就断了是吗?”

  叶之安抬起头心如死灰的问道:“我还能当医生吗?你每天把我囚禁在你身边我怎么当医生。”

  宋淮钦也不理她。“明天带你看日出,你好好休息。”

  叶之安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搞得一脸懵,他是不是有病?难道自己捅到他的灵脉了?人都变疯了?

  宋淮钦扔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叶之安看着他来又看着他走,简直是搞不懂他。

  果然不出意料,叶之安还在熟睡中的时候就被宋淮钦揪起来坐着直升机去到了泰国清迈泰北的因他农山。

  宋淮钦和叶之安穿着冲锋衣,抄小路来到山顶。叶之安是宋淮钦背上来的,叶之安也不明白宋淮钦受伤了哪里来的牛劲背她上山。

  宋淮钦找了个观赏日出的绝佳地点。风吹着两人,山间的氧气格外的清新。

  天上的启明星高高的挂着,云朵像一团团棉花一样紧紧的挨着彼此。远处的云端出现了一个红点散发着光亮,从中心晕染开来,颜色由重极轻慢慢的晕染开来,像一幅缓缓铺开的画轴。

  太阳逐渐攀升上来,光芒将云层一点点的拓开晕染成橘红色,天色逐渐清晰。

  “每次看到日出,我才有一种又多活了一天的感觉。你又多在我身边一天,我其实真的很害怕你离开我,只有你在我才感觉到我自己还活着,还像个人一样有温度的活着。”

  宋淮钦说完从兜里摸出一支银嘴烟身是黑的细长的香烟。

  “咔嗒”烟被宋淮钦点燃。

  烟头的红点在他的吞吐间变得忽明忽暗。吐出的烟圈将他的好看的过分的脸藏匿起来若隐若现。

  “我一直在想,有一天我爱上一个女人会是怎么样的。那个女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南苏丹遇到你的时候我就将你在心里了。你不是我遇到的最漂亮的女人,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皮囊,我喜欢的也不是你这一身皮囊,我爱上的是独属于你的灵魂,叶之安,我爱的是你的所有,我爱你的好,也爱你的坏,我爱你灵魂的纯洁,也爱你灵魂黑暗的那一面。叶之安,爱上你是这世界上独属于我的浪漫。叶之安,你永远令我着迷,或许我这么说让你感觉到不可思议,但这就是真的。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发了疯的喜欢你。”

  宋淮钦一脸认真的看着叶之安,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认真,轻声说道:“叶之安,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想参与你的喜怒哀乐,想你的世界里有我一席之地,想陪你走过漫漫人生路,也想自私的拥有你未曾展示过得另外一面,想你滚烫的灵魂也滋润着我贫瘠的内心,我想要你的爱,不想要你刻意为迎合世界表现出来的你自己,叶之安,我想要完完全全的你”

  宋淮钦对着叶之安深情的告白着,风吹着叶之安发丝,宋淮钦想要伸手去触碰又小心翼翼的收回。

  宋淮钦苦涩一笑,满脸无奈的抽起了手中的烟。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美艳到极致的俄罗斯女人,她有一个好朋友中国女人林宋。

  她喜欢到处去旅游,体验不同的人文看不同的风景。就在泰国清迈,遇到了我那个所谓的父亲。

  那个男人是有家室的,他的妻子是当地的权贵,陈氏女。

  女孩的美打动了男人的心,男人对她有了贪婪的欲望。

  他故意装作偶遇,结识了那个漂亮的俄罗斯姑娘。

  男人人模人样的外表加上优雅的谈吐和深厚的学识,让女孩误以为邂逅了属于自己的爱情。

  男人给女孩在清迈买下了一栋别墅。正式和女孩在一起了。女孩很爱很爱男人,没过多久女孩子就有了男人的孩子。

  男人高兴极了,给她买了许多的名贵珠宝和房产。女孩想要结婚,想带着男人回家见父母,男人自然是不愿意去的。

  女孩不依,男人见女孩不知道好歹随后逐渐冷落她,放任她在清迈不闻不问。直到女孩将孩子生下来以后,男人的妻子发现了女孩的存在,找到女孩的时候。

  女孩开心的以为是男人来找她了。开门却见到了一个衣着贵气的东方女人,那女人进了房间,单刀直入的将她和男人的结婚照摆在女孩的面前。

  女孩这才明白,男人玩弄了她的感情。女孩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因为这件事得了产后抑郁症,割腕自杀在了男人为她购置的别墅里。

  后来女孩子的朋友林宋通过她留得地址找到了女孩和她的孩子。

  林宋将她的后事料理以后,又将孩子抱走抚养。

  等到那个孩子长到记事的年纪后那个男人派人找到了林宋将她杀害以后将孩子抱走。

  那个男人抢走孩子以后并没有好好抚养他长大,而是将他丢进了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学习那些杀人技巧。

  再后来男孩知道了林宋的死因后,一心想要报仇,他拼命的学习,拼命的让他成长。

  因为他的努力,男人为此高看他一眼,准许他回清迈过年。

  在清迈他认识了第二个给他温暖的人,陈氏生下来的孩子。

  他比男孩大十岁,因为生病落下了残疾终身困在轮椅上。

  那个男孩长的很好看,清风明月一般的人物,温润如朗月,谦谦君子样。

  他常年都是苍白的脸色,黑色的头发,温柔的眼神永远注视着你。

  每次男孩不开心受委屈的时候都会跑去和这个哥哥住上一个星期。

  那个哥哥对他很好很好。会给他讲故事,教他写字。

  再后来男人将男孩丢进了她的武装势力里美其名曰历练,后来男孩再一次执行任务提前完成。

  找到机会去看哥哥,结果就看到了清风霁月般的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旁边站着一个拿着鳄鱼皮鞭的男人。

  男孩觉得恶心极了,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呢?

  男孩想过逃跑,带着哥哥逃跑,但是他势单力薄没有办法逃出去。

  再后来男孩长大了,皮相越来越好,男人在一次饭桌上仔细的审视着男孩的脸。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和他看哥哥一样恶心发腻的眼神。

  男孩怕极了,找着机会跑到了北欧,没想到那里也有男人的势力,没办法男孩甩脱追踪以后逃到了南苏丹。

  在南苏丹那里他经历了各种痛苦的任务,有一次甚至差点死在了雪崩的雪山上。幸好命大捡回来了一条命。

  男孩就借着这次机会慢慢的熬着,熬到了可以和男人相抗衡的势力时才回到哥哥身边,决定铲除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男孩借着之前安排在他势力的人,反水将他原来的势力打散重组。

  你不知道,那天看着关在狗笼子里被熊熊烈火燃烧的痛苦嚎叫的男人,他心里是有多么的痛快。

  后来他找到哥哥的时候,哥哥求他给他个痛快。

  男孩不忍心但还是枪杀了哥哥。从此他就失去了所有温暖。

  叶之安低头静静的听完宋淮钦的故事,是很悲惨的童年故事。

  可…这不是他对她施暴的理由,他的不幸不是自己造成的。

  而自己的痛苦却是他一手打造的,若不是她心理强大早都疯了死了,轮不到今天还能活着清醒的听到他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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