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爱你一万年不及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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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镜湖市,DK俱乐部,一楼迪吧
光线昏暗,声浪喧嚣。酒吧台的边上坐着一个男人,休闲服饰,板寸头,面部线条硬朗,高挺的鼻梁上卡着墨镜,嘴唇微翘似笑非笑。他就这么随意的坐着,指纹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翘着腿,脊梁却是自然而然的挺得笔直,给人一种卓而不群的气质。边上的吧台放着一包香烟,一个打火机,还有一杯Long lsland lced Tea,杯子还是满的,并不着急着喝。
一个女孩子匆匆而过,在男人面前被绊了一下,身体前倾,眼看就要摔倒。那是被男人翘起的脚给绊到了。
男人反应很是敏捷,伸手一抄,就将女孩子给扶住。
女孩子的眼镜掉了,男人弯腰给捡了起来。这是一副大号的黑框眼镜,与女孩子的脸型并不相配,戴上这么一副眼镜估计能把上半张脸的轮廓都给遮住了。男人顺势捏了一下眼镜的镜片,质感并不怎么好,也没有近视眼睛镜片该有的凹陷感,这只是一副廉价的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男人不由得多打量了女孩子几眼,没有任何妆容修饰的脸蛋清秀而干净,尤其是有着一双明亮生动的大眼睛。身穿藕色连衣裙,裹得严严实实的,裙摆罩到脚踝;脚踏一双白色平底运动鞋,也不是什么知名品牌;斜背着一个深灰色的帆布挎包,挎包显大,用来装一些书籍、文件、资料倒是挺合适的。这个装扮,活脱脱就是一个未出校门的大学生,如水般的清纯,与这个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女孩子在地上摸索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攥在手里。
“你的……”男人把眼镜给递了过去。
女孩子有些紧张、拘谨、不安,虽然努力的在克制着,但是仍然显得有些慌张而不知所措。她忙乱的把捡到的东西放回到挎包里,然后匆匆的从男人手中接过眼镜,戴上,弯腰微微了一躬,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说。
男人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女孩子手中,特意点了点名片上的手机号码,道:“有事打这个电话……”
女孩子双手恭敬的接过名片,点了点头,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声“谢谢!”
男人抬起手,挥了挥,示意让她离开。
女孩子如蒙大赦般,急步快走,很快消失在男人的视线里。
镜湖市,是江东省的省城,算得上是国内二线城市。这些年来,借着南方越深两城和中部海城的东风,迅速发展起来。加之远离了北方天子脚下的京城,少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规矩,多了几分野蛮生长的味道。这个历史时段里的镜湖市,正应了那句话,“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三五年。”
近年来,镜湖市有三神双煞的说法。这个男人名有叫何文烨,这一年多来,在镜湖市黑白两道也算是打出了名头,是为双煞之一。最为人乐道的是:这一年多以来,何文烨接手了天耀娱乐,以霹雳手段大刀阔斧的进行了人事肃清和制度改革,一举扭转了公司的风气,令这个濒临倒闭的老牌娱乐公司重新焕发出生机。
这个女孩子,何文烨并没有放在心上。今天晚上,他来到这里早有既定目标——不远处卡座上那个火红色长发的年轻女人晋苒。晋苒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啤酒杯,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与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畅快。在那一圈,20多个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当中,如同众星拱月当中那个月亮。
晋苒,也是近两三年来镜湖市崛起的新秀之一,名列三神之一,圈内人称股坛狙击手,最年轻的基金经理。据说,在校期间接连重仓两个五倍十倍大牛股,并在崩盘前成功出货,拿到其中最肥的70%以上的收益,从而一战成名。
近年来,以何氏为主导的恒耀集团发展遇到了瓶颈,并且业绩有走下坡的趋势。董事长何之恒有意让何文烨进入集团核心,参与管理,让年轻人的冲劲带领集团走出目前的困境。
在何文烨的未来规划中,他的核心团队里需要一个行业分析师。而且对于这个行业分析师的有着特殊的要求,不是只对某个行业有深入精辟的研究,而是对各个行业都有所涉猎,能够跳出行业的界限,在更高的角度给出分析见解。有这个能力的专业人士,无一不是人精、老狐狸。和这样的老狐狸打交道,何文烨更愿意挖掘新鲜血液。他另辟蹊径,认为一个优秀的股票高手对于各个行业肯定得有自己的见解,这样的人虽然不够专业,但是这些缺陷并不是不可以弥补的。
何文烨在这里默默的坐了半个晚上,也不试图去讨好套近乎,只是不动声色的关注着。不曾想,却是看到了一场好戏——
喝了好一阵子,酒已半酣,一众男男女女相互拖拽着来到舞池中央,在游走的七彩灯光下,随着劲爆的音乐,摇头晃脑热舞一曲。
一曲舞罢,重新回到卡座上。晋苒身边的一个男人借着酒劲,伸手摸着晋苒的翘臀,还很不安分的捏了一下。报应马上来了,晋苒凤眸一瞪,“啪!”挥手往男人手背就是一下,下手还挺重的。男人皮肤白皙,这一巴掌下去,立马就起了红印子。
“哎呦!”男人吃疼,忙收回手。“疼!我是你男朋友。”男人不满而又带着点小委屈,嘟囔着,把手伸到晋苒面前。
晋苒坐下,捧着那只手呵了一口气,哄道:“好了……记得听话!”
男人不死心,把头凑向晋苒精致的脸庞。
眼看就要亲上了,晋苒转身,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让他靠近不得。只听晋苒一字一顿的道:“许!一!鸣!别!给!我!玩!这!种!心!思!知道吗?”
许一鸣也加重了语气,道:“我是你男朋友!都快一个月了……哪有这么憋屈的,我叫他们笑的,这张脸都要没地方搁了。”
“我只是答应做你女朋友,可没有承诺你什么,喔!”
“苒苒……”许一鸣伸手搂住晋苒的肩头,头往另一边肩头上靠。
“你醉了!”晋苒一个闪身溜了,让他靠了个空。
许一鸣甩了甩头,正了正身体,神色正经了许多。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拿起扎杯给自己满上,又是一杯……接连三大杯啤酒下肚,打了个酒嗝。柔声细语:“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吗!好吗?”
晋苒淡淡的道:“你没有错……我也没有生气……我们是什么关系?”
许一鸣嘴角勾起释然的微笑,两手各端起一杯啤酒,将晋苒原先的酒杯塞回到她的手中,与之碰了一下,道:“不气了,那陪我喝一杯!”
“交杯!”
“交杯……交杯……交杯……”不知谁先开了头,周边的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起跟着起哄。
何文烨清楚,晋苒那杯酒里给添了东西。就在刚去舞池跳舞的时候,”许一鸣故意落在后面,悄悄的给动了手脚。那些人中间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可是没有一个人去提醒劝止,还一个劲的架秧子,也许还会以此为一种情趣。至于何文烨,他就更没有那么个义务,只是想着:这个女人就是没吃过社会的亏,欠收拾;这个时候出面吃力不讨好,等她着了道儿,来个英雄救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晋苒的做法,并有如他们所愿,同时也大大的出乎何文烨的意料之外。只见她放下酒杯,做了个请安静的动作,大声道:“别吵了!现在,我想先听一听他的真心话——”
很快,场面上安静下来了。
晋苒逼近过去,一只脚跪在沙发上,挺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盯着许一鸣那双桃花眼,全身散发着如同女王般的气场,道:“许一鸣,你能保证,接下来你和我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吗?”
许一鸣举起右手,大小拇指屈起,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指天发誓,道:“我发誓,我对苒苒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如有一句虚假……”
晋苒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道:“什么山盟海誓,这些我全不信。话从你口里说出,我听到,这里所有的朋友都听到。我是认真的,这里所有的朋友都是见证……来,让他们见证我们的爱情!”
许一鸣坐正了身体,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道:“你问……保证我每一句话,都是出自于我的真心!”
晋苒双手捧住许一鸣那张脸,认真的打量着。说实在——男人这张脸挺不错的,白净清秀,尤其是那对桃花眼,含情脉脉的,迷离又勾人,仿佛带着电。晋苒杏唇轻启,缓缓的问出第一个问题:“许一鸣,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如果可以加一个期限……”
“生生世世!”
“太虚了……我要一个准确的……”
“一万年……爱你一万年!”
“一万年,太好了!……为了我们的爱情能够长长久久,为了得到所有人的祝福……我决定,和你去见我的爸爸妈妈和你的爸爸妈妈……告诉我们认识的所有人,我们领证,我们结婚,然后我们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我不会给我们的爱情任何的退路……”
许一鸣怔愣了一下,他犹豫了。
这话还怎么接?这不是甜言蜜语就能应付过去的……如果答应了,接下来说出来的估计就是拉着他马上去见家长。
何文烨听到这里,不禁勾起唇角,会心的一笑。如果这女人这样问自己,自己估计能从心底里笑出来,自己会怎么接话:什么时候?现在……我要等不及了……
但是看许一鸣的作为,明显只是想着玩玩而已。在一个花花公子的眼里,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是何其的不智。哪怕这个女人是怎样的美貌,这棵树是何等的俊秀,也不值得!何况晋苒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强势,可不是轻易能够驾御得住的。如果真的和她结了婚,身边别说还能有什么树木鲜花,就算是一颗小草也能给清理得干干净净。那时候再想要甩掉,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就算不去掉大半条命,也得掉上一层皮。
晋苒意味不明的一笑,摇着头,幽怨中又带着点嫌弃,道:“男人啊!果然都是靠不住……”
许一鸣唇角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道:“苒苒,你想到哪去了?只是……”
“哼!”晋苒根本不要听他的解释,冷哼了一声,抄起自己的酒杯,硬塞到许一鸣的嘴边,把他的嘴给堵住。不容拒绝的道:“为了我们的爱情,我已经豁出去了!你倒是好……磨磨唧唧婆婆妈妈……不是男人!喝!”
许一鸣知道这酒有问题,自然是不肯喝。挣扎着扭过脸去,摆脱那酒杯,举起自己的酒杯,与之又碰了一下,啤酒漾出洒在许一鸣的衣服上,他已经顾不得狼狈,道:“我们一起喝……”
“你不是说爱我一万年吗?我是女孩子,你不得帮帮忙!”
“你这不是要灌醉我吗?”
“别人家男朋友都是替女朋友挡酒,你这算什么回事?……和我碰杯!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这酒,醉死了,你也得给我喝下去!”晋苒将男人按在沙发上,捏着他的鼻子,把自己那杯酒给生生的灌了下去。一杯下去,意犹未尽,又抄起许一鸣的酒杯,见这酒虽然漾出去不少,但依然还有大半杯,又给灌了下去,这才尽兴的松开手。
男人呛咳不己,眼泪都给咳出来了。吞咽不尽的酒水,从男人的嘴角溢出,流经下巴,淌过脖颈,沾湿了男人胸前的衣服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晋苒如同得胜归来的女王,重新取过一个干净的酒杯,满上酒,继续与众人开怀畅饮。
至于许一鸣,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精心算计没能得逞,自己下了药的酒反倒是灌到了自己肚子里。他是怎么倒下的,什么时候倒下的,就没有人去注意了,就连他的同伴也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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