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藩市那么小，还没等他打听，走了不到十分钟他就看到一家林肯车行。在他心目中，林肯是老电影中的出现的老爷车，后世不是很多见，没想到在这里还看到了一屋子四辆林肯。

  他进了车行。一个矮胖多毛的白人男子站在车行里正郁闷，汽油从年初到年尾已经翻了好几倍了，有时还加不到油，今年汽车销量真糟透了。

  何雨柱围着那四辆车转了一圈，“请问我可以试驾这一台浅绿色的大陆吗？”

  矮胖白男不耐烦得很，“滚开，猪！”

  何雨柱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重复一遍，“打扰了，我想试驾这辆车，我想买车！”

  “猪，你有钱吗，把钱拿出来我看看！即使有钱我也不想卖给你，你们这些吃老鼠长大的！”

  何雨柱气晕了，他在香江都没受过这样的气，难道七十年代在米国华人就是这么受欺负的吗？

  用英语骂人他说不利落，中文他还说不溜到吗！

  “你奶奶你妈妈，你吃屎长大满嘴喷粪，浑身发臭没进化好的白种垃圾！”

  对了，现在还没有监控录像，马的我一身力气还收拾不了你一个小矮个吗！

  他上去就扇了矮胖男一个耳光，把高贵的白男给打懵了。何雨柱把他撂倒，骑在他身上。

  “叫爷爷！”

  矮胖白男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被何雨柱压得死死的。

  他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猪，我要叫警察，你死定了！”

  何雨柱坐在白男的身上颠了颠，白男都要被压出肠子来了。

  “你叫啊，叫警察来！”

  白男要晕过去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一定要宰了这个猪佬。

  何雨柱拍拍他的脸：“喂，这辆车多少钱？”

  白男一声不吭。

  真是个垃圾白男，他在他身上又蹦了蹦！

  白男受不了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数字，“四千两百！”

  何雨柱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这不就得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把钞票，一张一张地点出四十张，然后蹲下身来展示给白男看。

  “你看，我有钱，但你态度太差了，我不想在你这儿买了，我到别的车行去看看！”

  白男爬了起来，一声不吭地开始打电话，好像在报警！

  他还不走了呢，从大厅门口他又折返回来。

  “你凭什么歧视我们，我们辛勤工作，赚钱吃饭。你一口一个猪，你觉得你比我们高一等？你哪儿比我们高了，你看你那小矮个！”

  白男警惕地看着他，和他保持距离，“你们都是猪，吃老鼠长大，你等着吧，警察马上就到了！”

  我曹，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到处找老鼠，他要找一只老鼠塞到这个渣男的嘴里，谁让他一口一个老鼠。

  没找到老鼠，他空间里倒是有带着屎的牛肠子。

  他窜到白男跟前，一把把他薅过来，捏住他的鼻子，从包里掏出一根牛肠子就给他塞嘴里了。

  白男恶心地一直吐，他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一直到他不小心吃了下去。

  直到他从大玻璃窗看到一辆警车过来，他才松开手。白男被恶心坏了，趴到地上呕吐不止。

  何雨柱嗖的一下钻进自己看好的那辆车，然后从容地隐身了。

  一个人高马大穿着制服腰间配枪的警官走进车行，和白男问话。

  白男艰难地直起腰来，“警官，抓起他来，那个华人佬，他袭击我，想抢劫车行！"

  曹，这给他扣的帽子挺大啊，他都成抢劫车行的了！

  白男每张嘴一次，嘴巴都发出一股屎味，警察被熏的不动声色地退后一米。

  “先生，你说是谁袭击你？”

  “就那个人，就那个华人佬，他躲进车里面了！”

  白男打开车门，却没有看见任何人。白男到处寻找何雨柱，见鬼了，那个华人佬呢？车里没有，车底也没有，怎么回事，跑了？

  他又打开其他车，也没有。

  “咦，去哪里了？警官，刚才你从门口进来时看到有人出去吗？”

  警官硬邦邦地说：“没有！”

  警官手按在枪上，到处搜寻，这些令人讨厌的华人佬，一旦找到他，不管他怎么狡辩，一定会把他送进牢里。

  这个车行不大，就这么点地方，很快就被搜了好几遍。

  “警官，我没有撒谎，刚才真的有人袭击我！”

  警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白男跺跺脚，从口袋里拿出二十刀递给他，警官站着没动，白男强笑着又拿出二十刀。

  警官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白男朝着他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气愤异常。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刚才虽然弯着腰在呕吐，但是明明看到那个华人佬进到那辆车里了。

  怎么会没有呢？他弯着腰把头探进车里查看。

  突然这辆车眼睁睁地在他眼前消失了，他失去平衡，吓了一跳，一下子跌倒在地。

  “这是个梦！”

  何雨柱现身。

  白男吓疯了，“你是什么？”

  “这是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以后对我们礼貌点！”

  何雨柱收走了其他三辆车。

  留下白男一个人在车行里狂叫分裂。

  歧视问题靠一次两次拳头解决不了问题，一百年前霍元甲没能解决，几十年前黄飞鸿没能解决，只有花国强大了，这些问题才能解决。

  何雨柱又打听到了福特车行，他对福特车行的销售说：“我想试驾这辆车可以吗？”

  “先生，可以！”

  这家态度还正常，福特的价格要实惠些。有一款小型车Pinto才两千刀出头，其他的车也都三千刀左右。

  他说：“这辆，这辆，这辆还有这辆，这八辆车我都要了！”

  销售的嘴巴张得好大，他都能看到他的嗓子眼了。

  “先生，我确认一下，你是说想把这八辆车都买下？”

  “没开玩笑！办手续吧！”

  销售结结巴巴地，“那先生，我登记一下你的驾照，还有地址，您是全款还是分期？”

  “还需要驾照？我还没考出驾照呢！”

  销售很慌张，“先生你没有驾照你怎么能试驾呢，幸亏刚才没有警察。而且没有驾照，这些车你也开不出门啊！”

  他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你帮我把车开到你们门口停车场上吧。”

  销售明显地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了，态度不太好了。

  “那先生你先付款吧！”

  何雨柱把两万多块钱摆在柜台上，年轻的销售看到两万多现金很意外很头痛。高兴的是这不是个骗子，这是个真心来买车的，头痛的是怎么是现金，为什么不用支票，万一数错了或者是假钞怎么办？

  然后销售就用了至少十分钟才把这两万块钱数明白。

  钱到手了，他稍微安下心，把车辆的文件给何雨柱，又帮助他一辆车一辆车的开到停车场。他从来没经手过这样的交易，心一直悬着呢。

  何雨柱在停车场一直待到黑夜，才把它们都收起来。

  新存储空间已经满了，如果再买的话汽车得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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