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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纸扎铺的古怪


“怎么会这么刚好,就把人送牛家了?”吴氏攥着帕子咬牙道。

  张秀珍满脸委屈:“五哥现在对我可凶了,还要用扫帚赶我走,我这身上的水点子都是被牛柳叶甩的。”

  吴氏越想越不对,大房怎么会突然送人去当学徒,张才俊说了这事只跟她提过,怎么就漏出去了,五房又这么刚好把孩子送去牛家。

  “你把刘金桂给我叫来,顺便跟才明说,再跑一趟镇上,跟才俊说不用过来了,人不在,再等口信吧。”吴氏把事一桩桩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总觉得有古怪。

  刘金桂缩手缩脚地走到吴氏面前,自从张老太没了的那件事后,她在吴氏面前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婆婆,这是找我什么事啊?”

  吴氏冷着脸道:“你也不用瞒我,才驹根本就不认识纸扎铺的掌柜,是怎么偷听来的!”

  刘金桂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婆婆,我不知道啊,我都是听才驹支使,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也不怪你,你就老老实实跟我说,怎么知道这事的。”吴氏放缓语气。

  刘金桂咽了咽口水:“就…才驹突然跟我说这事,我就跟着他去县里,我没敢问他怎么知道,才驹脾气也不大好。”

  吴氏深吸一口气:“你不肯说是吧,等我去问出来,不是你说得这样,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秀珍,去把牛柳叶叫来,跟她好好合一合,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吴氏故意高声喊道,打算诈一诈她。

  刘金桂擦着冷汗,眼珠子不停地转,牛柳叶发现她偷听了吗?要是婆婆知道大房是有意占了这个机会,肯定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婆婆,我没偷听,是五房偷听了你们说话,我就是在洗衣裳,她们没看到我又说了这事,我就知道了。”刘金桂听到张秀珍在外头应了一声,立即脱口而出。

  吴氏眼底闪过一丝怒意,这就对了,那晚她跟张才俊说话,然后就听见牛柳叶找张娴儿的声音,一定是张娴儿偷听了他们说话!

  “她们怎么说的,你原原本本说给我听,我怪不着你,是五房做错了。”吴氏压着怒气缓声道。

  刘金桂心头一喜,那就怪五房去吧!

  “我听到娴丫头说,她听到您和三弟在商量要送谁去纸扎铺子当学徒,她说如果让您送君峰君江去五房肯定拿不到工钱,所以他们就打算自己送君峰君江去,把两个名额占了,工钱自己收着。我一听这不行啊,就和才驹先把人送过去,得了工钱就上交给公公。”

  刘金桂挑挑拣拣说了偷听的内容,强调了五房就是想自己收着工钱,大房气不过才先把人送去,还乖乖上交了工钱。

  吴氏细一琢磨,所以今天张君峰兄弟不在,有可能是五房自己把两个孩子送纸扎铺去了?

  “你想仔细了,没听错?她们是这么说的?”吴氏再三确认道。

  刘金桂信誓旦旦道:“一点没差,她们就是这么说的,想独吞工钱。”

  “你出去吧,没你的事了。”吴氏摆摆手,让刘金桂先出去。

  张秀珍一进来就看见吴氏揉着眉心叹气,疑惑道:“娘怎么了,大嫂没说实话吗?”

  “说了,娴丫头年纪小,偷听也只听懂了一半,这一半再被刘金桂听去,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吴氏也不大了解纸扎铺究竟怎么样,但看张才俊打算着牛家赔钱,她心里就有些不安。

  现在送去纸扎铺的人变成了张君仁兄弟,后面真有什么事,那可是三十两的坑啊!

  五房看样子也把人送去了,到后面这事只怕要闹起来。

  明明一文钱没拿到,怎么感觉惹了一身腥。

  吴氏暗骂一个个都是蠢货,自己当时真不该让张才俊进屋说话。

  “娘,现在怎么办?”张秀珍看吴氏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拧着眉头一副头疼的模样。

  “就这样吧,这事先不动了,五房可能自己把两个孩子送去铺子了。”

  “那他们不就自己收着十五两!”

  “收着就收着,我们知道他们手里有钱,找个机会再弄出来就是了。”吴氏此时感觉身心俱疲。

  不过是在农家生活,怎么越活越累,回想当年在京城,还不如老实点做人,嫁个小厮,留在府里,也算吃穿体面。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吴氏很快就否定了,那只能一辈子做奴才,还是现在好,至少还能盼着儿子出人头地,再不济靠着孙子有出息,也比一家是奴才好。

  “婆婆那边我已经糊弄过去了!”刘金桂等着下地干活的张才驹回到家,喜滋滋地上前邀功。

  “你怎么说的?”

  “我啊,就说五房想独吞工钱,所以我们就先把人送过去,把工钱上交了。婆婆一听,就说没我事了。”刘金桂得意地扬起下巴。

  张才驹啧的一声:“你还有这脑子,真是小瞧你了。”

  刘金桂叉着腰嘚瑟道:“要不然咱儿子能那么聪明。”

  一说到儿子,刘金桂突然就哀伤起来,她想起来两个小儿子,不知道这两天在纸扎铺吃得怎么样睡得怎么样。

  被记挂的张君仁兄弟此时正在纸扎铺的里院,满眼惊恐地缩成一团看人挨打。

  “让你不听话,让你想逃跑,今天抽你三十鞭,给你长长记性!”

  丁威贤喘着粗气,狠狠地甩着细长的牛皮软鞭,所到之处都留下一条长长的红印子,被打的少年咬着牙不吭声,有些皮嫩的地方都隐隐渗血。

  袁谷雨双手被反缚在身后,裸着上身跪在地上挨鞭子,白净的身子上有不少细细的旧伤,丁威贤先是往他背上抽了十五鞭,又往他胸膛腰腹处抽了十五鞭。

  三十鞭后,袁谷雨的身上血印子纵横交叉,深深地刺痛了一旁的张君仁兄弟。

  “你跑能跑去哪?你大伯可是替你签了十年契书,你爷爷已经救不活埋土里了,你回去也是被送回来,何苦折腾这趟呢!”丁威贤嗤笑道。

  眼神在袁谷雨的身上游走,眼底尽是兴奋之色:“好了,我不是真想打你,你听话些,我疼你还来不及,去我房里,我给你上药。”

  丁威贤使了个眼色给周术,周术低着头上前把面如死灰的袁谷雨扶起来,半推半扶地把人送进丁威贤房里。

  “你们两个看了热闹也得长个记性,要是不听话,跪着挨鞭子的就是你们。”走之前,丁威贤还不忘吓唬张君仁兄弟一番。

  张君义已经吓得站不住,靠在张君仁怀里,看到丁威贤进了房,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二哥,我害怕,我想回家!”

  “等爹娘来看我们了,我们就让他们接我们回去。”

  张君仁安抚道,但是他心里也没底,要是想接他们回去,爹娘就得拿出六十两银子,家里会愿意出这个钱吗?

  这时丁威贤房里传来一阵动静:“小兔崽子还敢踢翻我的箱子,我先用口水帮你治治伤,那可是有奇效。”

  张君仁痛苦地闭上眼睛,他觉得这里太古怪了,丁威贤的眼神让他莫名喘不过气。

  什么时候才能被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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