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咒的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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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乔的强权下,我这个手无缚鸡的人被他跟拎小鸡假的拎到了主治医生的面前再度接受检查,朱乔比起向暖阳要没有人性多了,也不管我是个病人啊,居然手脚粗鲁的对我。
朱乔也跟向暖阳不同,他与我青梅竹马二十来年,一直对我呼呼喝喝,虽然我在娘胎的时候我爹娘就作主把我许给了他,但是——————他可是没有一点儿未婚夫的样子啊,小时候,带头打架的人是他,到最后接受惩罚的人是我,我顶顶无辜的一个人,脑袋瓜儿没他机灵,也没他那般识算计,每次都做代罪羔羊,有这样儿的未婚夫吗?不怪我有解婚的念头吧。
看来外国的生牛羊肉真把他养得肥肥白白的了,强壮的跟头牛似的,戳我的脑袋的真真不留余力,我那主治医生趁机跟他告状,数落我的恶行,朱乔总算知道向暖阳实则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他,对他的青梅就是我王寻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
朱乔悔啊!读了几年的圣贤书因为我而毁于一旦了。
于是,他将一腔愤恨一股脑的倾泻在我的身上,确切来说,是头上,十指尖尖的戳我受伤的头,恶声恶气:“你说阿寻,你个榆木脑袋,没见过像这样无药医的,对一个恩人你应该要感恩戴德才是啊,你居然辱骂人家,你——————唉,家门不幸啊。”
没有人性!
朱乔没有人性,明知道我脑袋伤了,还这样拼命的戳我,我一直窝着当乌龟,主治医生见我可怜兮兮的样儿,居然起了怜惜之心,反倒止住忿忿不平的朱乔,软言相劝:“朱医师,你——————那个,你手下留点情,这姑娘是可恨了些,但也不至于无可救药,你看她还是有点悔过之心的,你权且饶她一回,毕竟自家兄妹的,总得忍让着些。”
“咳,罗主任,我是他未婚夫!”朱乔理直气壮的答曰。
这个人,比谢常飞还要混球上几千几万倍,极度腹黑男。
“我结婚了!我是有夫之妇。”我迫不及待的辩解,却招来朱乔一记白眼。
罗主任显然给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得莫名其妙,索性不理为上策,我忘记讲了,朱乔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的谪亲儿子啊,换句话,也就是这家医生未来的继承人,这小子也算是一太子爷。
我的竹马乔是太子爷。
谢天谢地,罗主任没让我住院观察,谢天谢地,朱乔没跟我爹娘通风报信,不然,我这个时候,脑袋一定不止一根手指戳,我得对朱乔跟向暖阳千恩万谢,让我王寻幸免于难。
朱乔送我回去,我一看他的车,竟然是四个游泳圈,我极鄙视的对朱乔说:“你这暴发户的品位。”
我其实这是在诽谤奥迪呢,缘由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这款车,因为他的标识太不拉风了,就像是四个游泳圈堆在一起,我喜欢雷克萨斯,它那样简单,就椭圆和L,简单的线条是富有各种涵义和想象空间,就如我初看之时,总觉得那L就像是折起来的臂弯,坚定有力,就像我王寻,我要当个坚不可摧,无下无敌的王寻。
我忘记去关心我那辆出事的车的去向了,管他的啊,那是谢常飞的财产,要罚钱都是他的事,我管不着,况且他根本无须操心,他能干的管家会帮他解决应付这等芝麻锁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默无吭声,你以为这样很低调吗!?”我趁着他在开车两手握着方向盘的时候施以毒手,以平我方才的脑袋灾难,我回戳他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朱乔,你今天不给个理由我,你就别指望逃出我的五指山!”
过分不过分!
这么多年只字片语全无,也不体谅我王寻在这边隔海相望,满心惆怅。
朱乔竟然乐得如此,任由我虐待他,笑呵呵的说:“嘿,有唐僧怕什么。”
噢,他这只孙猴子总算找到了他的“唐僧”了,那样是不是代表有人对他碎碎念,他都不厌其烦呢?他的“唐僧”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很欣慰,这样的结果最好。
见我停下来不言不语,朱乔显出疑惑,转头看我似笑非笑的凝望着他,剑眉朝上挑了挑,警戒的说:“你干嘛?眼神这么诡异!”
我半起身端着缠着白纱布的脸凑近他,皱起鼻子跟小狗似的嗅了嗅,朱乔的脸正好离我很近,近得我都可以数得清他的每一根睫毛,他轻咳一声,把头转过去,状似一本正经、全神贯注的开车。
“哎,朱乔,我还以为你会女人没有兴趣了呢?”我开腔,语出惊人,状若无辜不解。
“噗。”朱乔毫无形象的噗了声,车子忽然停了下,还好他的车技娴熟及掌控力极强,否则,他若是个来个急刹车的话,只怕我的脑袋再一度遭受重创。
朱乔回转头来,脸已经黑了一半,倘若他有胡子的话,一直会翘起来,跟张飞如出一辙,我觉得痛快极了,继而再侃侃而论:“你看啊,你是医生,读书的时候以前把女人的里里外外都看光光,摸透透,还有什么神圣及神秘感可言呢?”
说这话的时候,朱乔已经找到一安全地方将车停下,而且一脸泰然自若的样子,他的眼神开始由头到我的脚一路扫动,跟个扫描仪一样,我拢了拢衣服,怒目圆睁:“看——————看什么啊,没见过像我这样身材惹火的美少妇是吧。”
“嗤——————”他哼了声,摸了摸直挺的鼻子,神色自然的说道:“阿寻妹妹,首先,我要说明的是,所有人在我的眼里都只能算是病人,而无男、女之分,若按你这样理解,我应该对男人也没有了兴趣,那医生简直就不能再当做人了。其次,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科,所以我对女性还充满了无限向往,恩,例如,你——————”他说完,柔情款款的凝视着我,我一身寒栗,忍不住打了个抖,朱乔才是天下无敌、无坚不摧。
我撤离了身子,安稳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拨乱头发以平定我的狼狈,漫不经心的说:“好吧,朱乔,我现在很期待见到你的“唐僧”了,你几时牵出来给我这个未婚妻过目过目啊。”
“我的“唐僧”,你早就见过了啊。”他低低一笑,眼神里意味深长。
“我几时见过?你这几年一直都远居海外啊,我哪里见过,难道在没有跟我解除婚约的时候你就与他们暗渡陈仓!你——————你这段数也忒高了吧。”我义愤填膺。
朱乔的手扶稳了方向盘,眼睛不再看我,启动了车,车缓缓的前行,沿途的路灯横错在他阳光大气的脸上,显得隐晦不明。
我暗自纳闷,疑心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见他似乎意兴阑珊的样子,也不敢自找无趣,这招总算让呱噪的我消停了下来。
到了我住处时,我问他要不要进屋坐坐,他摇头,抬手抚我的头,那感觉像抚摸小孩子一样,有点宠爱和纵容的感觉,他说:“阿寻,你快乐吗?”
我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连同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仓皇之下找不出语言回答,逃也似的下了车,脚迈出的那一刻,我听到朱乔说,磐石无转移,君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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