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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孔家少爷开洋荤


刘汉山实在是头痛如何处理这两个日本女人。她们在孔家成了独一无二的宝贝,每天吸引着外村的男男女女,如同观看大熊猫一般站在孔家大院外面。这种情况就像今天的草根明星,每天家门口都像是赶庙会一样热闹非凡。如果当时有手机可以进行现场直播,那他们的受欢迎程度肯定比今天的草根明星还要高,流量大,粉丝多。

  最为喧嚣繁华的当属孔家大院的男女们所发生的变化,他们看着这两个行走间唯唯诺诺、颤颤悠悠的日本蛮子,仿佛是得了脑卒中的病人。他们说话的声音嗲声嗲气,让人听不懂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然而那说话的口气和嗓音却如同唱二夹弦的戏子一般,确实是美妙动听。与院内那些几个奶妈丫鬟老妈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们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枪药,不懂得如何低声细语,一说话便是高嗓大门,见人便是抬杠,气急败坏地搂不住火。这些奶妈丫鬟老妈子若是偷偷学学这两个日本蛮子,那模样就如同踩高跷的小丑一般,既难看又别扭,几个男工看了恶心的都要哕。

  观察到日本女性的存在而感到更加激动的是孔家的年轻公子孔留根。通常情况下,只要他一早晨起床,就很难见到他的踪影。这几天,他却整理得整整齐齐,站在家族大院中,仿佛在观看蚂蚁爬上树枝,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那两个日本女人的住所。每当她们出现,就会立刻制造出一些声响,以吸引日本女人的注意力。无论是日本女人的皱眉、微笑还是抬头,都让孔留根陷入痴迷和疯狂之中。

  “孔少爷是狗打圈,猫叫春,张生深夜探西厢。”槽头陈戏谑道。他也在偷偷瞄日本蛮子,不过很隐秘,如同贼在人群觅钱包。他自己有小辫子抓在别人手里,不敢惹院子里一干人。刘汉山对槽头陈说的话笑笑,算是默认,不失礼,也是对部下的肯定。

  槽头陈的话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用一种诙谐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孔少爷就像是一只狗在打圈,这是在形容孔少爷的行为像狗一样反复无常,让人难以捉摸。而猫叫春,则是用来形容孔少爷的声音,像是猫在发情时发出的叫声,充满了诱惑和野性。张生深夜探西厢,这是一个典故,指的是张生为了见到自己心爱的人,不惜深夜去探访她。槽头陈用这个典故来形容孔少爷的行为,暗示他的行为也是出于对某人的痴迷和追求。

  槽头陈自己也在偷偷地观察着那些日本侵略者,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就像是一个贼在人群中寻找机会。他自己也有一些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所以他不敢轻易地去招惹院子里的其他人。他只能默默地观察,不敢有任何举动。

  刘汉山对槽头陈的话只是笑笑,他没有说话,但这笑容已经足够了。他的笑容既是默认,也是对槽头陈的肯定。他没有否认槽头陈的话,也没有对部下进行指责,而是用笑容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孔留根站在刘汉山面前,他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公狗打了几天圈的狗,松松垮垮的,没有精神。他无力地向刘汉山哀求:“汉山哥,你救救我吧。”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刘汉山知道孔留根心中的痛苦和困扰,他故意装作惊奇地问:“咋了,老弟,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他想要知道孔留根的困扰,想要帮助他解决问题。

  孔留根几乎要哭出来了,他用绝望的语气说:“那个日本洋蛮子娘们儿,快把我折腾死了。”他对那个日本女人的困扰和折磨已经让他无法承受。

  刘汉山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张生盼天黑,求红娘,得相思病了。这病可不好治,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样的药引子。”他用幽默的语言来形容孔留根的困扰,同时也表达了对孔留根的同情和理解。

  孔留根喜欢爱田美莎,邵大个救上来的那个高鼻梁的日本洋蛮子。

  孔留根每天看着美莎,美莎好像也知道孔留根偷偷喜欢她,故意弄出一些撩拨人的姿势口气,或者干脆直挺挺地看着孔留根,有意无意飞出一些挠脚底板胳肢我痒痒肉的乱神光波,孔留根爽快惬意的恨不能拿头撞墙。

  刘汉山是个直肠子,有话直说,不会拐弯抹角。刘家的男人至今都是这种性格,血脉里传承,始终不变。面对东家少爷的诉求,刘汉山必须办,少爷是未来的东家,得罪了没有好果子吃,就是刘阿斗也得帮扶。作为负责任的管家,该说的话也不能不说。他直言,你找美莎做老婆不合适,你一个小财主齁不住,不如找个本地户家的小家碧玉过日子。

  孔留根说以后的事儿不说,先把洋蛮子办了尝尝鲜。

  刘汉山说你平时咋撩拨娘们儿的,今天拿出来那些药方都试一试。日本洋蛮子也是女人,天下的女人都一样,都愿意听好听的话,吃好的穿好的。

  孔留根拒绝了刘汉山的建议,说是两个日本洋蛮子在我们家吃喝睡觉,没让她们掏一分钱,让她们陪我睡一觉,算是人情金钱两清了。

  刘汉山为难了,觉得这笔账这样算不合适。桥是桥,路是路,这事儿不好办。男人女人之间是你情我愿,愿打愿挨,有为情送命的,为情败家的,从来没有这样占女人便宜,还这么理直气壮耍无赖。

  孔留根直言,你想什么办法我不管,我就想得到洋蛮子美莎,也不想花一个铜板。

  这是刘汉山活了30年办得最窝心的一件事儿。无论成与不成,这注定是里外不是人。孔留根这样做事儿,是外甥回到姥娘家,白吃白喝白拿还找茬,明着耍无赖,占小便宜吃大亏,说白了是情商不高,当地把这种人叫“半熟货”或者“差把火”。

  刘汉山当然不会生磕硬撬,他自己掏钱买了两件苏州刺绣,还有两个金灿灿的手镯,两个日本洋蛮子每个人都有份。

  他找到荒田美穗子,通过半生不熟的汉语,转述了孔留根喜欢美莎的意思。

  美穗子对刘汉山的到来喜欢得要蹦起来,对他的求助满口应承下来。然后,唯唯诺诺地说:“山,你也喜欢我,对吗?”

  这个话题刘汉山没有心理准备,一时答不上来。支支吾吾道:“是的,没有,也许可能,也许不可能吧。”

  美穗子可不是中国的小家碧玉,没出过门没见过世面,日本女孩子对男女之事的态度可是直不愣登,喜欢就敢说出来,粘上去,绝不含糊。“山,我知道你喜欢。”

  刘汉山手足无措,憨笑着退出来。

  美穗子和美莎说了孔留根喜欢她,要和她约会。美莎同意了,她也暗暗喜欢这个白净的小哥。刘汉山安排孔留根和美莎约会,地点就是美莎居住的房间。

  孔留根做事儿不想费脑子,他走进美莎的房间,看到眼前活生生的洋蛮子,一点前戏都没有,直接上去抱着美莎求欢。美莎对他有点喜欢,以为会有点情调,有点浪漫,会用甜言蜜语撩拨她,顺水推舟成就好事儿。没想到孔留根看上去文静儒雅,上来就动粗的,要直奔主题,和军营里那些日本兵一个德性,这让美莎心底冒起一股邪火,趁着孔留根解自己腰带脱裤子的空档,飞脚踹过去,踢到孔留根裤裆里。孔留根哭爹叫娘的功夫,美莎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当孔留根发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时,刘汉山立刻从远处奔跑过来,然而他却无意中与美莎相遇。美莎的脸上洋溢着春天的气息,让刘汉山不禁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的歉意。美莎轻声说道:“刘汉山,少爷,请注意一下猪。”

  此时,孔留根正用手捂着裤裆,恶狠狠地喊道:“刘汉山,你真是要把我折磨死了。”孔春生和韩梅枝也赶到了现场,看到儿子满头大汗,心疼得简直想要吞噬刘汉山。

  孔春生忍不住抱怨道:“留根看上了美莎,那个稍微有点矮的日本洋蛮子。我已经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想到煮熟的鸭子却变成了扎嘴的鱼刺。”

  孔留根气急败坏地解释道:“我一脱裤子,她就用腿撩我,差点让我弟弟摔掉。”

  刘汉山努力忍住笑声,调侃道:“是不是太心急了,手忙脚乱的,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

  孔春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生气地骂道:“没出息的家伙,你以为这是怡红院,可以任由你胡作非为,活该你受到这样的惩罚。”

  在乡间的某个宁静午后,东家坐在自家门前,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这时,刘汉山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几分愧疚与不安。他走近东家,低声说道:“叔,这事儿怪我,没有办好。”

  东家放下茶杯,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刘汉山不必过于自责。“咋能怪你?”他温和地说,“你把他俩牵到一起,已经算是完成了任务。婚姻之事,终究还是要看双方的意愿。就如同你所说,感情需要慢慢培养,不能强求。”

  东家的话让刘汉山心中稍感宽慰,但他还是忍不住继续解释:“我本来以为他们会情投意合,可谁知道……哎,都是我没做好。”

  东家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婚姻之事,岂能尽如人意?你看那些动物,它们寻找伴侣时也是费尽心思。公驴上母驴时,要先蹭蹭鼻子闻闻味,确定对方是否合适;公狗找母狗时,更是要跑遍整个村子甚至几十里地,只为找到心仪的对象。它们尚且如此,何况我们人类呢?”

  东家的话让刘汉山陷入了沉思。他想起自己之前的确有些心急,没有充分考虑到双方的感受。他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东家的意思。

  这时,韩梅枝从屋内走出来,脸上带着一肚子气。她显然也听到了东家和刘汉山的对话,心中更加不满。她走到两人面前,语气生硬地说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刘汉山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把我和那个男人硬凑到一起,结果却是一场空欢喜!”

  东家见状,连忙劝解道:“梅枝啊,你也别太生气了。婚姻之事强求不得,或许你们真的不合适。再说,刘汉山也是出于好心,想要帮你找个好归宿。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韩梅枝虽然心中仍然不满,但看到东家如此诚恳地劝解,也不好再发作。她默默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去了。

  这件事情让刘汉山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明白了婚姻不能强求的道理,也学会了在处理人际关系时更加谨慎和周到。而东家的话也让他受益匪浅,他将会把这些经验铭记在心,为以后的生活做好准备。

  孔留根最近在村子里成了一个笑柄,他打算展示自己的狩猎技巧,能获得一个日本娘们的青睐,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和智慧。事情并未如他所愿,狐狸不仅没有落入他的陷阱,反而让他在追逐中弄得一身草木的气味,狼狈不堪。

  面对这样的尴尬,孔留根并没有承认自己的准备不足或者技巧有待提高。相反,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不愿意接受自己可能在美莎面前显得无能的事实。他没有把责任归咎于自己,反而将矛头指向了刘汉山。孔留根认为是他在背后搞鬼,故意设置了陷阱让他出丑。刘汉山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劝日本人,他心中充满了对刘汉山的怨气,这股怨气像一团无法消散的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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