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特务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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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连看似漫长,其实一眨眼结束,酸甜苦辣咸五味尝尽,欢乐与痛苦并存,汗水和热血交织,刀哥我也算在新兵连出尽了风头,尝遍了苦头,所谓枪打出头鸟,也被收拾了个够,部队是什么,那绝对的大熔炉啊,可是由于刀哥我刚入伍那种二球的性格,以及自以为是的风格,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尽管刀哥我碰了一鼻子灰,但是还是没执拗过来。
当然了,新兵连有新兵连的乐趣,新兵连有新兵连的欢笑与泪水,其实对于绝大部分兵兄弟来说,新兵连,那是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日子,这里面充满了挑战、成长和欢笑。对于每一位刚刚踏入军营的男儿和巾帼英雄来说,这里既是起点,也是磨炼意志的熔炉。在这里,每个人都会经历了从普通青年到合格军人的转变,而其中的每个营区趣事更是成为了每个人生中宝贵的回忆。
而今刀哥我依旧记得刚到新兵连的时候,我们还是一群稚气未脱的新兵蛋子,对军营生活充满了好奇和憧憬。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我们这些刺头和所谓的好人一个下马威。严格的纪律、艰苦的训练,让我们一群新兵蛋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是呢,正是在这种压力下,使得我们每个人逐渐学会了如何面对困难、如何与战友们团结合作。这就是新兵连的作用,所以呢,大家不要小瞧新兵连,这是一个塑型开始的地方。
在新兵连的日子里,那真是啥事都有,前面刀哥我讲了不少,就不怎么多扯了,记得有一次,我们在进行体能训练时,一位兄弟由于过于不知怎么荷尔蒙性起,竟然在做俯卧撑时做蚯蚓爬,他娘的,黄土地啊,除了两条腿痕迹,中间竟然有一道线在土地上来了个深深烙印,我们一群人一时目瞪口呆,引得一群丘八兄弟们大家哄堂大笑。
还有好多次,晚上熄灯后,一群精力旺盛的家伙偷偷在宿舍里举行了一场“卧谈会”,不仅被狠狠批评了一顿,还常常被罚站了一整夜。那叫一个酸爽,当然,在新兵连的日子里,也不乏温馨感人的时刻。战友在训练中受伤住院,全连的战友们都自发组织起来,轮流到医院照顾他。那段时间,我们每天都会带着热腾腾的饭菜和满满的关心去看望他,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这些温馨的时刻让我们更加明白,战友之间的情谊是如此的珍贵和深厚。
如今回想起新兵连的日子,那些趣事和感人的瞬间依然历历在目。它们是我们成长的见证,也是我们人生中宝贵的财富。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遇到什么困难,这些回忆都会成为我们当兵的前进的动力和勇气。
虽然新兵连各种好,各种情谊,各种折磨,再怎么写,也掩盖不了刀哥我目前窘况,为啥呢?因为问题来了,新兵连结束碰到了个问题,没有连队愿意要我,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事,你说让我去养猪吧,我的军事技能在新兵连里那是数一数二的,你说哪个连队要我吧,违反纪律的记录我看目前很少有人打破,你一个新兵连老兵都打,还差点弄出人命,新兵分配实在让上面大伤脑筋啊。
后来听说是上面脑袋们一合计,我的老连长大手一挥:“来吧,到我们连 ,还收拾不了他刺头小子。”于是刀哥我就正式的进入了我的老部队xx特务连。要说这个特务连是什么连,绝对大名鼎鼎,立过赫赫战功,这里我就不吹牛了,我们连队,在全师都是拔尖中的拔尖,训练对人来说简直是一把刮骨刀啊。
刀哥我开始还没意识到,还想着怎么过完这几年的部队生活然后退伍回家做生意,然后一定做一个朱陶翁啊,以刀哥我的本事没准肯定能当个什么李嘉诚什么的,反正吹牛不上税,但是真到了劳连队才知道这那是刮骨刀,这根本是挫骨扬灰刀啊!刀哥我差点彻底被这个熔炉给炼化了,要是把我们连队比做老君那个八卦炉,刀哥我就是快成丹的半成品了,绝对的好丹啊,谁用这个丹谁会感觉疗效好啊,套用本山大叔的广告词:谁用谁知道啊!反正吹牛不上税,允许刀哥吹吹吧。我善了个哉的!
刚进老连队,连里是早知道我这号兵了,班长对我特殊照顾啊,说实在的,到了部队才开始学习正式军事技能,战车保养,枪械知识,进攻套路,战术配合,军事理论,当然政治也少不了的。体能训练就是常事了,像队列,擒拿,战术新兵连里都训练过了,这里必须巩固并提高,单兵队列得保持,班级队里得进步,三班四哨要站好,体能训练差不多和新兵一样,只是加量了, 100米冲刺、蛙跳、俯卧撑、单腿伸登、400米障碍、五公里越野。用现在的话说是各种折腾啊。不废不罢休
当然理论学习尤其重要,几乎每周二、四,都要学习理论,有时还给你讲解当今局势,像我们重装部队,战车保养,和火炮技术那必须学习的,总之一句话,娘的啊,绝对的累。刀哥我的体能算好的了,但根本比不上队里的老兵,开始我还想和他们比一比,没过几天我就承认了,差距啊,我们之间赤果果的存在差距啊,可由于刀哥我是二货一枚,非要硬撑着比,就说早上五公里吧,每天跑下来玩似的,可为了比成绩,每天我都带头跑,老兵们肯定不示弱啊,几天下来,刀哥我是怂了,老兵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人家还能跑,不过我们班的成绩提高很快。后来举行武装越野比赛我们班成绩第一,遥遥领先其他组,这就是竞争的结果,用现在话说,王老吉和加多宝打架,和其正没了。所以我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好处就是竞争,竞争能带来行业的前进啊,哈哈,好像扯远了。
由于班长及老兵殊照顾,防止我做些出格事,对我的训练那叫一个实在,太实在了,哥有限的精力已经彻底被无限训练消耗个空,谁要再说我能闹事,我真想给谁一耳刮子了,刀哥我这种看似强壮的身体实在已经没精力做出格的事了,想偷鸡,这方圆上百里没鸡可偷,当然农场鸡除外,想摸狗,那可是军犬,比人还贵,你要吃了那狗肉,军事法庭咱就不先不讲,训练军犬的战友估计豁出性命先把我锤死他自己再上军事法庭,想上房揭瓦,得嘞,我们班长盼不得你这么做,在他眼里那就是训练,你要是有本事,你上天他都乐意看。只要不违反大的纪律,他才犯不着批评收拾你,反正一句话,刀哥我没精力了。但没精力刀哥我还的确做出了出格的事。这个这个怎么讲??!!容许刀哥哈哈哈大笑三声容后再讲,我善了个哉的!
在部队除了训练军事技能外还有一点就是锻炼胆量,因为暂时没有仗可打,有时想些项目让你练习胆子,其中之一就是晚上外出放哨,或者去乱坟岗里转一圈歇够多长时间,老兵会偷偷后面检查,一是检查你偷懒没有,二是保护,毕竟下来新兵一个,怕出事,毕竟出了军营,附近狼常常出没,还有不小心来个磕绊啥的,非战斗减员一人,那连长肯定可是要受上面批评的。
话说有个周末大家都休息,我们班长来劲了,大晚上啊,大风猛刮,星光暗淡,漆黑一片,用个成语就是月高风黑杀人夜啊,夜里11点一过,班长看闲着没事就派我去四十里以外的一个乱坟岗去转悠一圈,当然要在那里待够足够时间,一是练胆量,二是进行越野训练,和地图辨认,于是刀哥我就提心吊胆的去了,走了一半了才发觉冷啊,没穿厚衣服,扛着八一杠,拿着手电筒,迎着冷冷夜风,缩头缩脑,我感觉我真像小鬼子进村时似的,偶尔小动物从我旁边蹭的窜过去,都让我紧张兮兮的,简直是有点草木皆兵的味道,但是刀哥我忍了,就是连长常说的,怕个球,掉了头也不过碗大的疤,说是那么说,可真走到这么环境,还真有点怕,有时啊,战场上不见得比这种环境害怕,未知的东西总比实在的让人感到恐惧,尽管刀哥我是个无神论者。
就这么在大风里走着走着斜道里横插一人来,只看到前面的我突然看到一人这把我吓的不轻,立刻持枪来了句不许动,等我手电筒一照对方手电筒也照了过来,一看我照他,对方就喊开了:解放军同志,我是附近的,羊丢了,找羊呢。我再仔细一看,得,好像有印象还认识,就是他不认识我,附近一维族老叔。看他着急样子,又陪他在附近找了半天,找到了他的六只羊,还好都在一起,就这么一下,耽搁了我一个多钟头,得继续往目的地赶啊。
大约看了下地图,辨认了下方向,打算继续前行,临走前维族老叔看我穿的实在单薄,把他的皮袄脱给我,我死活不要,人家立刻生气了:说解放军是我们的朋友,不要不行,看不起他老汉,一定要给我,反正他家离这里也不是很远,找到羊了,立刻就回去了。实在盛情难却,刀哥我就穿了老汉叔的皮袄美滋滋的向目的地进军了,夜里两点半到了乱坟岗,草木稀疏,树枝乱动,我想着后面可能会有老兵到时间偷偷来监督,我必须得站着到那些乱坟岗里去,结果那次我们班长没有派人来,我听着厉风呼啸声心里那个坎坷不安啊,再加上偶尔坟堆里还冒出磷火,刀哥我说不怕那是假的。
没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个待一边去,被发现作弊回去那可是受罚的啊,反正穿了老汉叔的大皮袄,找一个比较缓的旧坟,有点干草,算了,刀哥我休息会,睡觉。结果就迷迷糊糊的真睡着了。可能大约睡了一个钟头后,我醒了发现不远处有两个人在谈话,一个在说:“这混小子跑哪里去了,不会出事了吧?”另一个说:“我看是胆小,没敢来,已经跑回去了,孬兵一个啊。”听着声音怎么像我们连的炊事班长,说起炊事班长姓郝,那可是老牛人了,我们连队的猛人,以前的尖子,当过排长,后来由于一次事故中腿残了,想转业回去,被特批留下当了炊事班长了,大家特尊敬他,谁平常见了都要喊声老班长,或者老排长。
我当时就纳闷了,怎么派他来了,原来我走后,12点多,来了个大首长,来了紧急集合进行百里机动大演练,我们班长怕我出问题,把我的情况上报了,连长于是就派郝班长过来看我,毕竟刀哥刚从新兵连到我们连队才半月,新兵要照顾的,防止出意外。于是我们连队去演练了,老郝班长带着一个炊事班的老兵兄弟过来寻找我来了。不过听着他们谈论那口气我就气上心头啊,小瞧刀爷我,那刀爷我今天给你表演看看,什么叫做马王爷长了三只眼。
于是刀哥我把皮袄反穿过来,外面白花花的羊毛外露,一身白素服啊,悄悄摸到老郝班长休息的坟堆旁边,由于风大呼啦啦的,他们也没感觉到,我于是成功的潜伏了那个坟的坟顶,慢慢的盘脚坐下,双手合一像老僧入定一样。那两个谈着谈着突然感觉头顶上方有什么动静,等两个回头一看,只见坟顶上端坐一人,一身白,迎着夜风冷月唰唰渗出逼出人的冷寒光。
于是老郝班长和另一个老兵兄弟:“妈呀”一声大叫,窜了出去,那速度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就是博尔特见了他两个也会自叹不如,更厉害的我那老郝班长,平常跛的厉害,标准的铁拐李,那一刻,我只见他如刘翔附体,风一样的动作压根就看出半点跛的样子,比那位老兵兄弟跑的好像还快半个身位,一眨眼两人就没了,当时刀哥我就自叹了,感情老郝班长您的腿没残啊。老郝班长这里我再说声对不起啊,当年兄弟的我不懂事,这里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刀我还是非常想念您的。
等我回去后,看到我穿的皮袄及其老郝班长的描述,才知道是我干的好事,于是道歉写检查,我们班长拉着黑脸一个劲给老郝班长赔不是,我被点名批评一次,连里通报批评一次,同时深刻检讨。由于老郝班长跑的过快,害的腿疾差点复发,弄的好多尊敬他的老兵哥哥想捶死我。对不起了对不起了,真的对不起了,哈哈,我善了个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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