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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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何主任。”娄晓娥满面喜悦地答应下来,对于秦天将任务托付于她,她感到无比荣幸且欢喜不已。
“还有,老七,车间那边也请你帮我盯着,别出什么岔子。”
“了解,那徐炳生那里……”林家庆迟疑着问。
自从徐炳生最近出来,林家庆发现秦天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仍旧在采购处和车间两头忙碌,他内心不由得有些忧虑。毕竟,徐炳生绝非善类,秦天若对他毫无防备,怎能让人放心?
眼见秦天即将启程,林家庆唯恐徐炳生趁机发难,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忍不住提醒道:
“徐炳生……?”
“这次从派出所出来,这家伙收敛了许多。暂时先不动他。如果他敢挑事儿,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身败名裂。他说他在追求秦淮茹,不论他前妻同不同意,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绝对会坚决反对。”
“那个老太太可是个厉害角色,一旦被逼急了,撒泼打滚、寻死觅活,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万一跑到厂里来闹……”
话音未落,秦天已拿起行李包前往行政大楼,与保卫处陈松及办公室人员一道乘火车赶往国界线迎接贝拉一行。
“徐炳生、秦淮茹、贾张氏……”
林家庆站在原地目送秦天离去,口中低声念叨,眼中渐渐闪烁出亮光。
下午,食堂内。
临近过年,大家无心工作,个个显得萎靡不振。突然间,一间休息室的门吱呀一声轻响。
刘岚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确认四周无人后迅速掩上门溜出去,径直来到何雨柱主任的办公室,开门又关上。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刘岚心中交织着愤恨与哀伤,泪水悄然滑落。
这里的一桌一椅,都是她与李副厂长那段热烈而短暂的爱情故事的见证啊。
然而,瓯囹这地已然助力郡履阿雨在胜店丙处得盾。刘岚愤恨之极,疾速翻检起食堂采购、财务收支的账簿来。
根据她长期以来的洞察与近期与徐炳生的探讨,何雨柱极有可能私吞了厨房的部分资金,否则他怎会有余财购买如此多美食。
同时,他家还新添置了自行车、电冰箱和电视机。
搜寻许久却未果,就在她即将心灰意冷之际,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一个形似保险柜的箱子,其上还挂着一把锁。
“这是存放历年待销毁账目的箱子!”
刘岚心中一紧,何雨柱会不会将今年的账簿混在往年待销毁的箱子里,企图混淆视听?
她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不出所料,那锁竟然未换,轻易便被打开。
一番摸索后,果然让她抽出一本颇具年代感的笔记本。
“终于找到了,何雨柱,我看你这次如何逃脱,准备接受法律制裁吧,竟敢跟我较量!”
刘岚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迅速翻开封面,映入眼帘的竟是“日记本”三个大字,正面还赫然写着徐炳生的名字。
“徐炳生的日记?”
刘岚微感惊讶,旋即恢复冷静。此前秦天曾搜查过整个财务科的账目。
据她了解,徐主任有一本日记就被秦天带走,放在何雨柱这里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互相照应是常事。
何雨柱担任食堂主任不过两月有余,未能及时整理徐炳生遗留物品也是正常的状况。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翻开了笔记本。
“腊月十五:刘岚这个小女子真是机智得很,老李那个家伙不识时务,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老徐显身手。”
“腊月十六:今日偶遇秦淮茹那位小寡妇,确实如电视剧中的角色般,别具风情,我就不信邪,走着瞧,终有一天……”
“腊月十九:可恶,采购科那姓何的家伙又回来了,害我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必须想个办法教训他,让他明白谁才是厂里的头号主任!”
“还有他那哥哥傻柱,这家伙竟敢给我脸色看,你们给我等着,若不整垮你们兄弟俩,誓不为人!”
“腊月二十一:刘岚这女人真是愚不可及,整天催催催,她真以为跟我拉近关系就能当上食堂主任?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这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我得找个法子利用她,让她围着我转……”
“腊月二十三:威盛部的老冯已同意我的计划,待检查组一到,直接给傻柱扣个黑锅,让他不死也脱层皮!”
读着读着,刘岚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最终,在某一刻,刘岚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和愤怒,将书狠狠拍在桌子上,
“徐炳生,你这个家伙,简直该死!”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徐炳生的眼中自己仅仅是一只愚笨的猪猡,自己只是他手中的玩物和随时可抛出的替罪羊。
她对笔记本的真实性毫不怀疑,徐炳生的笔迹在她记忆深处烙印太深,笔记本上的字迹与之完全吻合。
而且,这本笔记她曾亲眼见过。“刘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潜入主任办公室偷窃!”
就在这时,癞痢头三兄弟猛地推开房门,三人愤怒的目光齐刷刷地锁定在她身上,仿佛瞬间将空气撕裂。
“秦天啊,还不睡觉,还在用功看书呢?”
在一间简陋招待所的小房间里,陈松朦胧间醒来,发现秦天依旧借着油灯微光苦读,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钦佩之情。
世人皆看到何家兄弟一路高歌猛进的荣耀表象,又有谁知道他在深夜灯火下付出的努力?
要想人前显赫,必得背后受尽艰辛。成功是靠奋斗赢来的。
“早点休息吧,明天白俄人就要到了,咱们得精神饱满去接待,否则一早起来无精打采,人家会认为咱们失了礼数。”
陈松关切地劝道。
“谢谢陈叔叔关心,我知道了,这就睡。”秦天果断合上书本,暗自思忖:“想必刘岚已经找到藏在旧箱子里的笔记本了吧?”
烦躁地拨开陈松散发着异味的脚丫,秦天将枕头倚在床架上,半躺着陷入沉思。
自从发现了徐炳生的笔记后,秦天便一直在盘算如何巧妙利用这个工具。
原本他还毫无头绪,却在徐炳生被无罪释放后,注意到哥哥的办公室偶尔会出现一些翻找过的痕迹。
这些痕迹微乎其微,几乎难以察觉,如同掩盖在废墟下的蛛丝马迹。
幸亏娄晓娥心细如发,留意到墙上一幅领袖画像的位置有变动,并随口感叹何雨柱真是个勤快的人,一个大男人,每日都会细心整理墙上的书画。
受到娄晓娥的提示,秦天才恍然大悟,一定是有人持有食堂办公室的钥匙并趁无人之际偷偷进来寻找什么。
经过一番分析,秦天断定能够私自留存备用钥匙的,唯有刘岚。
通过仔细观察,秦天果真发现刘岚会偷偷溜进去查阅哥哥的账簿,显然是想从其中找出对付哥哥的把柄。为此,在出差前,他特意将笔记本藏匿于旧箱之中,
期待刘岚能否侥幸发现这个隐藏的线索,如果刘岚因此情绪失控,跑去揭发徐炳生对她施暴的事宜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刘岚只是他的备选方案,贾张氏才是真正的主力。过去的三天里,秦天也并非无所作为。
他安排癞痢头三兄弟,混迹在学校周边的孩子中间。由于临近春节,孩子们都放假在家,常在街头巷尾玩耍。秦天让这些孩子时不时唱起一段顺口溜:
秦淮茹嫁给了徐炳生,生下了儿子徐铁柱,一心扑在新家庭,不再搭理贾姓一家。
贾家境遇急转直下,棒梗偷食被抓现行;恶毒的老虔婆惊吓而死,小当槐花被他人领养,种种苦难接踵而来。
这三天光景,贾张氏日日被迫听孩子们吟唱童谣,气得茶饭不思。
“可恶的秦淮茹,你这个失德的女人,改嫁他人也就罢了,你还狠心要逼死我那宝贝孙子,你的良心怎么如此歹毒啊!”
夜深人静时分,躺在床上的贾张氏思绪翻涌,不禁咒骂出声,惊动了熟睡中的秦淮茹和棒梗三人,一片混乱。
秦淮茹同样怒火中烧,任谁在酣睡之际被无端谩骂,还一口一个“狐狸精”的叫唤,心情自然不会愉快。
更何况这些日子,贾张氏接二连三地把她赶出家门,还夺走了她以名誉为代价从徐炳生那里巧取豪夺来的丰厚财物和粮票。
“妈,我又没招惹您,大半夜的乱骂什么狐狸精呢。”
秦淮茹不满地嘟囔着,瞥见贾张氏脸色青白交错,心里琢磨着这老太婆是不是早晚得气死自己才甘心。
她成天无所事事却吃得最多,若真是死了,家里至少能省下一半粮食,让棒梗和槐花顿顿都能填饱肚子。
殊不知,她的这番神色全被贾张氏捕捉到了。
“秦淮茹,你老实说,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好找个男人再嫁,不仅能多个依靠,晚上还能有个贴心话的人。”
贾张氏目光幽怨,紧盯着秦淮茹的脸庞,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表情。
最近几天,听着孩子们传唱的童谣,贾张氏心头悲愤交加。
秦淮茹为了讨徐炳生欢心,稳固其官太太的地位,竟公然否认棒梗三个是自己的骨肉,并断绝了对家庭的供给。棒梗饥饿难耐偷吃东西,结果不但未得手,反被主人误伤致死;小当和槐花无人照料,被人领养后生死不明。
秦淮茹改嫁之事,一直是贾张氏心中的一根刺。
此刻再度被童谣勾起内心的痛苦与疑虑,性格多疑的贾张氏便开始试探起秦淮茹来。
“哼,老太太,我要是真想嫁早就嫁了,嫁给傻柱,现在就是食堂主任夫人,不仅有秦天做靠山,天天白面馒头红烧肉,哪还用受你的窝囊气。”
秦淮茹恨恨地顶撞回去。
就是这个老泼妇,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威胁自己不准改嫁,或许现在的自己正躺在傻柱温暖的怀抱里呢。
傻柱身强力壮,比独自一人睡觉舒服多了。
“我就知道你盼着我早死,好去跟隔壁的大傻子同住,我要撕烂你这张不要脸的破嘴,狐狸精,你个贱货!”
秦淮茹不再忍气吞声,直接引爆了贾张氏的暴脾气,抓起枕头就要动手。
在她眼中,老贾家还是由她说了算,秦淮茹不过是个当年他们贾家用几石米面从乡下娶回来的村姑。
现如今这村姑竟敢造反!敢不听她的话!
然而让她惊讶的是,这次秦淮茹并未退缩,长久压抑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
两人扭打在一起,最终贾张氏脸上被抓了几道,惨白的脸配上肿胀的眼泡,显得狼狈不堪。
她的情绪才渐渐平复,泪水涟涟地低语“我这命怎么如此艰难”,在哭泣中沉沉睡去。连续三日,贾张氏都被那首歌搅得心神不宁,每当孩子们唱起时,她愈发疑心重重。
心中愤懑难平,她数次挑衅秦淮茹,结果反倒是加剧了秦淮茹对她的不满情绪。这一系列遭遇更加坚定了她的某个想法:“一定是亡夫和儿子在梦中托付于我,要我警惕秦淮茹,千万不可让贾家血脉断送。”
贾张氏越想越是觉得有理可据,满心忧虑之下,决定主动探听消息。“一大爷,您帮我打探的事情进展如何?秦淮茹在厂里有没有跟徐炳生走得近?”这几日,贾张氏逢人便打听,终于逮到一大爷,甫一见面就急切询问此事。
不论是大还是二大爷,皆被贾张氏的频繁追问弄得心烦意乱。最近他们在秦天那里吃了瘪,心情本就不畅快,现在又遭贾张氏这么一闹腾,更是憋着一股火气。一大爷没好气地冲她吼道:“贾张氏,你有秦淮茹这样的好儿媳,该感激上苍才是,却整天疑神疑鬼的。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整个一个疯婆子,神经兮兮!”
“淮茹一直规规矩矩上班,从没见她跟徐炳生有什么瓜葛。”这时,二大爷也插话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幸灾乐祸之意,“不过,今天厂里倒发生了一件奇事——刘岚领着十几个女工把徐炳生给揍了,还当众揭了他的短。”
清晨,十几个女工见到徐炳生便群起而攻之,边打边哭诉徐炳生曾对她们施以强奸。昔日那个风度翩翩、身居财务主任之位的徐炳生,今日竟被扯掉一把头发,衣服也被扒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红裤衩。
一大爷二大爷在一旁感慨万千,而贾张氏听了这话却是眼前一亮。对啊,何不借力打力?只要能把徐炳生赶出红星轧钢厂,或者让他失去车间副主任的位置,让他名誉扫地,自己就不用再担心秦淮茹会嫁给他,也不必担忧棒梗因偷窃被抓了现行。
童谣中的预言自然也就不会应验,贾家的衰败也能避免。一大早,徐炳生就忍辱负重地前往田康处。腰间仍隐隐作痛,心里更是憋屈万分。在家里要面对智商偏低的妻子,还要受老丈人和丈母娘的气,他不由得开始向往换个口味,比如秦淮茹。秦淮茹是真的美艳动人,身材丰腴且性格温柔,堪称贤良淑德的典范,同时又不失激情四溢的魅力。
回想起当初在食堂主任办公室目睹的那一幕,徐炳生心头火热。然而,他想到刚才岳父岳母的警告,不禁打了个寒颤。如今他必须忍耐,岳父岳母已对他下达最后通牒,若他再沾染男女之事,即使厂里不处罚他,他们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面对岳父母的威势,徐炳生既无法抵抗,也暂且不愿离开他们的庇护。故而自他无罪释放以来,这十数日间,他都如履薄冰,
早出晚归,活脱脱一副模范员工的模样。
然而,他的内心并不甘于现状...0
尤其是从财务主任这个权重位置被贬至一个权力微乎其微的车间组长。顶头上司韩江倚老卖老不说,还得受秦天那个家伙管束,
每次念及此处,他心中满是压抑和愤懑。还好刘岚并未因此离弃他,始终与他同舟共济。
前几日,两人经过一番谋划,推测食堂主管何雨柱在度崖庄的采购和账目上有所猫腻。
食堂油水丰厚,采买与财务管理皆由何雨柱一手包办,这其中必然存在中饱私囊的空间。
徐炳生与刘岚合计,认定只要抓住何雨柱的把柄,向厂里
一揭露,何雨柱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至少,食堂主任的位置他肯定坐不稳,届时或许刘岚能借此机会接手。
那时,自己再稍加运作,或许就能东山再起。
“前几天刘岚说何雨柱要外出,她打算趁机将账本拿出来,今天应该有消息了。”
徐炳生在行政楼前的自行车棚停放好自行车,正准备前往与刘岚约定的小树林会面,却迎面看见她急匆匆赶来。
徐炳生眉头紧皱,心中不禁对她有些不满。刘岚,不是提醒你要低调了吗!
尤其不能在这种风口浪尖,与像她这般曾有过流言蜚语的女人公开接触,以免惹人注目。
[她怎么还这样!
徐炳生快步上前,意图一把抓住刘岚的手臂,将她拉到车棚内人少的地方。
形势紧迫
“刘岚,你怎么回事?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要保持低调,要……
啪!
话音未落,脸上已重重挨了一巴掌,疼痛难忍。
他愣住了,手指颤抖着指向刘岚:
“你发什么疯,一大早就……现在可不是晚上啊。”啪!啪!啪!又是一连串耳光落在他脸上。
“徐炳生!
“你这个渣滓,在饭菜里下药对我施暴,还想让我替你背黑锅。”刘岚满含泪水,愤怒地嘶吼:
“你挪用食堂公款,逼我签字作证,还在日记里嘲笑我是头蠢猪。”
一边咒骂,刘岚一边对徐炳生拳打脚踢:
“哪有你这么干的,你简直就是个畜生,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今天我就跟你拼了。”
刘岚突然间伸出双手朝徐炳生脸上抓去,动作之快让他措手不及。
徐炳生根本来不及闪避,脸上瞬间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刘岚,你是不是疯了?什么日记,我什么时候写过那样的东西?”
徐炳生被刘岚的指控弄得有些心虚,却又极力否认自己曾写下任何不当言论。
徐炳生食堂的财务确实全登记在刘岚名下,这意外的点破让其不由得一阵心虚悸动。他的忐忑恰恰被敏锐的刘岚捕捉到了,更加坚定了她对徐炳生的揣测:徐炳生正打算把自己当作替罪羊!一旦事情败露,他定会将自己推向前台背黑锅。
“徐炳生,你白占了我大半个月便宜,还要把我推进火坑,你简直连人都不算,简直是头畜牲!”
“畜牲尚且知道认哺育自己的为母,而你呢,还骂我是蠢猪,还想让我给你顶罪,你的良心难道是黑的不成?!
我今天豁出去了,宁可与你玉石俱焚,也不想再受这份窝囊气!”
刘岚拽着徐炳生哭闹不止,编造出徐炳生给她下药并强行侵犯的故事。不仅如此,她还将徐炳生此前向她炫耀过的、与厂里多位女工的风流韵事逐一揭露出来。
桃色新闻本就引人侧目,更何况现场还有生动解说。围观的人群中,一些女工的丈夫、兄弟原本只是看热闹,却突然发现故事中的女主角竟然是自家老婆。
这些人原先是来凑热闹的,没料到自己头上瞬间多了一顶显眼的绿帽。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让他们如坐针毡。脾气火爆的几个,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教训徐炳生,场面一度失控。
徐炳生在红星轧钢厂可谓是无法无天,十多年主任当下来,不知有多少女工遭了他的殃。
随着事态进一步发酵,更多被徐炳生祸害过的女工名字浮出水面。一时间,愤而出手的男工竟然多达十几位。
这一幕让围观群众看得大呼过瘾,直叹这年底的大戏来得正是时候。“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群人在大门口挤作一团,像什么样子?”杨厂长刚上班,就看到行政楼前围堵了不少人,心中不由一紧,还以为发生了群体事件。待宋秘书汇报详情后,他脸色瞬变,怒气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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