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4w2 营养液加更 父皇,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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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不好骗,小的好哄啊。
霍去病拿着[jing]美的玉饰蹲到小表弟跟前:“不疑,表兄的玉佩大吗?好看吗?要不要跟表兄换换?”
还有这种好事儿?
卫不疑小,但不傻。
“不换!”小孩[nai]凶[nai]凶的伸手推他一把。
霍去病往后踉跄,慌忙双手撑地。
卫不疑一看劲使大了,扯开嗓子哭父喊母。
霍去病傻了,他干什么了啊他。
卫青和夫人双双跑出来,“出什么事了?”
赵破奴乐得直不起腰。
卫青朝他看过来,赵破奴赶忙解释:“不是我,是去病。”
霍去病:“我——我什么也没做。”
“那他哭什么?”卫青问。
霍去病百[kou]莫辩:“伉儿,你说。”
“表兄想骗弟弟的小老虎。”
霍去病禁不住瞪他:“你怎么只说前半句?”
卫青:“后半句是你硬抢?”
“我是那样的人吗?”霍去病拔高声音。
卫青也觉着不是:“他哭什么?”
“他想哭!”霍去病脱[kou]说出来,连连后退,“我的意思,卫不疑这小子故意的。不不,据儿,你说!”
卫不疑哭得撕心裂肺。
刘据吓一跳,竟然还有小孩比我会装。
真该叫老父亲过来看看。
“表兄要跟不疑换换,”小太子说出来,霍去病适时拿出他的玉,“不疑不跟他换,还使劲推一把表兄,表兄差点摔倒在地。不疑大概怕表兄打他,先下手为强。”
卫不疑是很爱哭,可他何时这么多心眼。卫青打量一番幼子,没变,是他儿子,“你说的是不疑?”
小太子点头:“一肚子心眼,比我多。以后不许说我心眼多。”瞪着吵得他脑袋疼的小孩,“不许哭。再哭打你!”
卫不疑倏然住[kou],噙着眼泪委屈巴巴的。卫青夫人将信将疑,“不疑是不是以为去病想抢他的小老虎,所以吓哭了?”
霍去病忍不住翻个白眼。
卫青夫人见状问儿子:“你表兄说得都是真的?”
小孩一脸委屈地低声[chou]噎。
太子驾到,长平侯府管家和正院的奴仆都出来迎接。此时还有一些奴仆还没离开。小太子指管家:“你说!”
管家的表情一言难尽。
卫青懂了:“不许哭!”瞪小儿子,“以后也不许好不好都哭。”
卫不疑顿时不敢装。可小孩也是要面子的,他的小脸埋在母亲肩上,给众人个后脑勺。
霍去病感慨:“得亏太子在此,否则就叫他得逞了。”转向卫伉,“我一直以为全家你最乖,今[ri]算是知道,你也只是看起来乖。”
“谁叫你想要我的玉佩。”卫伉有理有据,霍去病无言以对。
卫青和夫人相视一眼,卫青开[kou]:“伉儿,什么玉?”
“太子表兄送我的啊。”卫伉说出来,一脸警惕,“父亲也想要?只有一个,我的!”说完躲到刘据身后。
卫青顿时想一脚把他踹上天。
他乃堂堂大将军,稀罕他那块玉。
刘据从表弟衣裳里头拿出来,是一块祥云纹玉牌,卫青不由得说:“我也有一块这样的。”
卫伉摇头:“一样也不跟你换。”
卫青又想打孩子:“谁要跟你换?我是说我也有!”
霍去病:“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有。忘了?去年你舅母买的。破奴的好像是他的生肖。”
霍去病和赵破奴双双翻个白眼。
卫青见状一时间糊涂了,他俩什么意思。
卫青夫人看懂了:“伉儿,给我看看?”
小卫伉慌得塞回衣服里头。
原来太子表兄送的这块平平无奇的玉真是宝物啊。
这一家子全想要。
卫青夫人想把孩子塞回肚子里重新生。
刘据想笑,原来卫伉只是乖不是傻。
“伉儿,表兄在他们不敢抢。”刘据拿下来递给卫青,卫青手糙,没觉着这玉跟他夫人买的有何不同。霍去病把他的玉递过去,对比很明显,卫伉的这枚玉牌里头像是有会动的水或白[ru]。霍去病的玉有糯感,但跟卫伉的比起来死气沉沉。
卫青:“没有相似的玉作对比很难分辨出这玉有何特别啊。”
霍去病点头:“玩玉的人不仔细点也看不出来。”
“父亲,看好了吗?”卫伉急的伸手。
卫青递给夫人。
卫青夫人翻来覆去仔细看一会:“确实像一块寻常的玉牌。”
卫伉伸手抓走。
他母亲吓一跳,伸手要打他。
小卫伉再次躲到太子身后。
卫青夫人好笑:“太子只比你高一个头尖尖,我想打你他拦得住吗?”
“你不怕打到太子表兄吗?”卫伉问。
卫青夫人没话了。
卫青摇头,以前怎么不曾发现这俩孩子那么有主意呢。
霍去病拉着小太子的手:“去我的房间?”
小太子跟上去。卫伉移到他另一边,抓住他的手。卫不疑见状挣扎着也要跟上去。卫青吓唬他:“不怕去病打你?”
小孩瘪嘴就要哭给他看,卫青怕了:“父亲抱你去。”
赵破奴移到卫青身后,捏捏小孩的脸:“小坏蛋!”
小孩习惯[xing]张嘴哭,赵破奴慌得吓唬他:“不许哭!”
卫青:“别招惹他!这孩子的毛病,叫夫人以后慢慢改。”
卫青自个没时间,不敢把此事揽过去。不然夫人指望他,他忘了,小孩二三十岁了还动不动嚎啕大哭成何体统。
霍去病和赵破奴等人的反应跟小太子预料的一样,直到他回宫都没人问那块玉哪里买的——习以为常!
小太子走后,卫青夫人把落单的卫伉拉到卧室,拿出那块玉佩。卫伉想抢回来,卫青夫人按住他的手:“母亲看看。不要你的。”
小孩目不转睛地盯着母亲。
卫青夫人确定她买的那些玉里头没有这样的,仔细放回去:“任何人要跟你换都不许换。”
“我又不傻。”卫伉隔着衣裳按住玉佩,“母亲,太子表兄对我好好啊。”
卫青夫人点头:“虽然太子爱撒娇,喜欢出去玩,但他心地善良,对他喜欢的人都很好。”忽然想起昭平君爱找公孙敬声,“除了今天这些人,不可以跟任何人说,太子送你一块宝玉。敬声也不能说。”
卫伉:“敬声表兄和去病表兄一样想抢我的。”
霍去病不想偷听,他只是从卧室门[kou]经过去舅舅书房。冠军侯闻言禁不住停下:“卫伉,容我提醒你,一开始是你自己不想要。分不清好坏,还怪我?给我出来,我不打你!”
卧室内安静下来。霍去病在门外等一会,蹑手蹑脚去书房。卫伉以为表兄一直在外面,哪怕他父母都说霍去病在他自己房里,小不点也不信,直到天黑吃晚饭才敢露头。
给卫伉的玉佩送出去,小太子了却一桩心事,[ri]子变得无聊,石庆上课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睡觉。
刘彻看奏章看累了,来太子宫散散心,见儿子抱着大黑猫,一手撑着花斑狗,无[jing]打采,他叫石庆回去。
小太子过目不忘,石庆也愁,就怕别人十年学的东西小太子三年学完了。
石庆难得没有犹豫,立即收拾东西走人。
刘彻拿掉大黑猫,赶走花斑狗,冲儿子伸手。
“父皇,我太累了。”
刘彻叹气,愁人!
一[ri]学一炷香还累?
他怎么不干脆说不学了。
“据儿学音律吗?学琴跟练字一样,会了得[ri][ri]练习。有事可做你就不累了。”
小太子好奇地问:“父皇要我当乐师吗?”
刘彻脸[se]微变,当他没说。
“骑马去?”刘彻抱起儿子。
小太子可有可无地点下头,到院里看到大白鹅,不由得想起他前世坐骑:“可以骑鹅吗?”
刘彻脚下踉跄,险些把儿子甩出去。
朝他屁股上一巴掌:“想一出是一出,跟谁学的?”
刘据也觉着他异想天开:“试试?父皇,不试试怎么知道啊。”
刘彻把他放地上:“鹅拧你别怪父亲不救你。”
霍去病和赵破奴出征前向小太子许下承诺,得了赏都归他。
小太子哪能要他们用命争回来的赏钱。霍去病就把他得的好皮子送给太子。枇杷等人用那些皮子给小太子做骑装,做御寒的斗篷等等。
霍去病打小见惯了好东西,也不缺好东西。值得被他千里驮回来的皮子自然个顶个的好。枇杷等宫女出身寒微,做衣裳剩下的皮子不舍得丢,就给小孩做好几个可以斜跨的小包,装他的零嘴手帕水壶等等。
小太子找出他今[ri]用的小包,放在鹅背上,拿着小木棍戳一下大鹅:“玩儿去!”
刘彻没眼看,而他一错眼,大鹅晃晃悠悠起身,跟上他儿子。刘彻惊得微微张[kou],神了!
大鹅朝沧池方向去,小太子慌忙把包拿下来,朝鹅背上一巴掌。
刘彻心惊胆战下意识伸手救儿子,大鹅晃晃翅膀,连跑带飞。刘彻松了[kou]气:“竟然没拧他。”
[chun]望禁不住瞥帝王,怎么有点可惜。
“据儿,去马厩。”
小太子摇头:“远,不想去。”
“知道为什么总想睡觉?就是因为你不爱动。”
小太子伸出手:“抱抱!”
“你七岁了。”
小太子固执地伸出双手。
刘彻无奈地妥协:“[chun]望,叫人牵马。朕先去练武场。”
小太子诧异:“不去马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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