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别让他意乱情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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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殊的目的很明确,她要杀了敌人,护住家人,还有给她自由?
宗旸有些后悔,这丫头此时什么都还没办,就想了这么多好事。
“我敢说,我将是你打败仁王最好的帮手。”席子殊信誓旦旦的开口。
毕竟与宗迟做了几年的夫妻,自己对他这个前世夫君可是了解的很。
她担心是自己的家人,上一世爹娘,兄长,几乎没有善终,若是重生,她还护不住,就白活了。
这三条,便是今生她活着的唯一目的。
“我敢说,你是信口开河。”宗旸学着她的样子说,“你说起大话来,真是大气都不喘一下。”
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天真的很,她不过一个女子,或是说一个聪慧一些的女子。
他还是不信自己,席子殊明白,这条路还远,她不怕。北胡之行,定要让宗旸与自己统一战线。这才走的长远。
她真想说,你不知道,你会夺嫡成功的。这话没法说,便是说了,想着他也不会信,定是觉得自己疯了。
席双双的眼底划过一抹失望,她起身站在窗前,背影显得孤寂。
许多事还需要宗旸自己慢慢去考虑,他谨慎是对的,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走的长远。
她相信宗旸作为未来的君主,不会做错决定。与他结盟,自己势在必得。
她的背影一动不动,在光线里像一幅绝美的画,她与宗迟席子沄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可是于自己看来,宗迟是喜欢她的。
生活在仁王府多年,从来不曾知道。若是有,以照影对仁王的关注与八卦,他也定是知道。
每每谈及此事,席子殊都露出耐人寻味的目光,无尽的悲戚与憎恨。
她不想说,他更不想问。
二人之间在没了对话,宗旸不知道为何,这丫头总能让自己不断反问自己,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这般过。
这种不断推翻自己的感觉,很不好,可越觉得不好,越克制。越克制越渴望,不知不觉他已经走近了席子殊。
他笑自己,更觉得自己如此做是对的。她背影看着如此娇柔,她到底在思虑什么。
杀了宗迟么?难以想象,这样的身影下藏着一颗打打杀杀的心思。
“夺嫡之路,想来没有干净的,不可能不死人。”宗旸淡淡道。
这话像是说,谁都会死,为何你席家就要好好的。席子殊有些不甘心,仍是不语。
“你为何会帮我?”宗旸语气又缓和了几分,他的声音离得极近,似是说话的声音都可以触及到发髻那么近。
是因为仁王才选了自己?自己不是仁王的替代品,想到她那日对着宗迟欲拒还迎,宗旸莫名有些不悦。
宗旸身前站着的女子背对自己缓缓开口,“因为你能赢。”
“当真?”
“当真。”几乎和说话同时,席子殊侧身,这样近的接触不好。
只是身子刚划过,手腕就被他紧紧拽住。
毕竟席子殊只是个女子,很容易她就被宗旸抵在墙上,咫尺之间。
男子的喘息声就在脸颊上,席子殊屏住呼吸,恶狠狠的盯住他,“做什么。”
这样的问话显然并没有唬住宗旸,反而让他更是想要挑战一下。他慢慢靠近,她的脸颊红红的,鼻尖被光照着挺起非常好看角度。
席双双的嘴唇轻轻一抿,看着很诱人,暖糯糯的样子,让他心底有些触动。
“你,你放开我。”席子殊言语间缓和了些,所谓好女不和男斗,敌我力量悬殊,说句软话并没什么损失。
梅园那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席子殊告诫自己,便是这个男人真的吻了上来,也定要他好看。
只是想了片刻,宗旸的嘴就凑了上来,他试图探索着,却找不到突破,席子殊皓齿紧闭。
宗旸不信,不信她只想利用自己对付宗迟。她的心底半分没有自己。
男人的手,不知道何时就环住了席子殊的腰肢,那么软又那么细的腰肢,似是一使劲就要掐断了。
宗旸心底越发急切,忽的不留神,被席子殊狠狠咬了一口。
霎时,只觉得嘴中冒出一股血腥气。
“你,你!”宗旸捂着嘴,蹙眉喊道。
席子殊此刻唇瓣上也是有片血迹,只是那血迹显得女人野性。宗旸是天生的征服着,而席子殊此时就像一只未被驯服的野马。
抬手间,宗旸擦拭了嘴角的血迹,一把拉扯过席子殊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此时为何处处拒绝。
期间,宗旸的大手拉扯着女人的衣衫,完完整整的衣服马上被他拉扯到肩。
男人埋在她的颈窝探索着,甚是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疼死了,宗旸这个疯子,这是要自己命啊。席子殊使出全身力气抗拒,要说方才是假装恼,此时便是真的。
她不喜欢,不喜欢自己时时被他人左右,不喜欢宗旸如此霸道的想要占有。
更不喜欢这个男人咬了自己,咬的这么疼。
过了会,宗旸突然停了下来。
一霎时,他觉得好没意思,似是自己始终都是一厢情愿般,事实证明席子殊可能真的不喜欢自己。
他失落极了,这个时候的克制是不易的,他一把推开席子殊,背过身去,只听见他深深地呼吸声,他不断调整着自己气息,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席子殊被放开,全身的肌肉还止不住的哆嗦,她怎么都没明白,今日的事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开始又为什么停止呢?
她眼中带着泪,将被宗旸拉扯开的衣衫理了理,一低头眼泪就决堤般的滚滚涌出来。
她不是贞洁烈女,只是对方如此相待,是有些不尊重人了。
须臾间,她委屈极了,自己难不成是青楼的陪客姑娘?任由宗旸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显得自己很低廉。
这感觉,这感觉像是前世自己对宗迟的曲意逢迎,学诗词学舞曲,学做饭学一切男人喜欢的。只为在后院争夺片刻温存。
这是下贱极的,因为不爱,所以索要,自己不是饥饿的猫猫狗狗。
听见女人在身后抽泣声,宗旸一时间懊恼极了。
宗旸啊宗旸,你究竟是怎么了?
是嫉妒让你失了理智,这些日子,常常想到席子殊与宗迟席家说话的场景,这个女人欲拒还迎,可又说要杀了宗迟。
自己这般失礼,没脸再见人了。
“这,是,是合作的条件么?”席子殊哽咽的问,言语都是苛责,还有她的不满。
这一场,不知道是不是都恼了,宗旸没有言语。他不知道如何说,他没有轻视的意思,却像让席子殊牢牢的记住自己。
不狠狠咬疼她,她记不住。想到此处,宗旸还是懊恼的。
却听见席子殊踱步离开。
他坐在远处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这一刻他知道,只怕自己的心随着那个女人也离开了月阙楼。
经此一事,说不准她就恼了自己,别说合作,许是见面都恨极了自己。
席子殊一路走着回府,伴着渐渐沉下去的太阳,她一直走着。
她心里什么都没想,只想自己走走路,那肩头的一咬到现在还生疼。
怪自己上一世鬼迷心窍,从没留意过宗旸。她只记得靖安王幺女佟妗妗上一世嫁给了宗旸。
她甚至不知道她们二人是不是相互倾心。
算了,自己一个活了二世的人,就别和这些怀揣着心意的儿郎计较了。
大概是自己太过出色,让宗旸生了污秽的心思。他如此做,嗯,嗯... ...
日后要是要可以保持距离,莫要离得太近,别让他意乱情迷的好。
这样劝说自己,她也好像不太气了。
对,从北胡回来,还是要让他多余靖安王幺女佟妗妗多接触,他们二人才是命定的姻缘。
快到家门时,席子殊觉得聪慧如自己,若不是自己只怕这些少男少女,都寻不到自己命定之人。
脚步轻快了许多,一步踏上府门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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