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诱她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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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昊轻轻拉了拉芜子琢衣裳,目光向老宅看去。
她刚想问什么,芜昊已经跟随队伍举行起了仪式。重男轻女的古代,外孙女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仪式的。
芜子琢正疑惑,芜姨妈却捂着肚子,四下侍女都忙碌去了,她只能拉着小芹,让小芹扶着她去如厕。
小芹看了老宅,里头空空荡荡,外头又有这么多侍卫把守,于是放心的扶着芜姨妈去如厕。
芜子琢则一头雾水的进了老宅,刚推开门,她便犹如雷击般当场立住。
下一秒视线便被泪水模糊。
此刻,昏暗的堂屋正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男人三十出头,鬼斧神刀修葺的面孔,微微露疑。
男人目光一贯镇定,可如此了解他的她,亦是从他目光中读出了三分疑惑。
他失忆了。
芜子琢胡乱擦了擦眼泪,匆忙道了句:“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我这就…走。”说罢,就要将门带上出去。
“等等!”
一身玄色长袍的男人,阔步来到她跟前,凝视她泪眼婆娑双眸,愣了愣:“我们是否认识?”
芜昊的腿,印证了他说的话,当初芜昊寻到他,告诉他自己的腿是他命人救的。
两个太医皆承认,虽然他失忆,可识人之术是刻在骨子里的,芜昊说的救治腿之事不假,芜子琢的事…亦不像假。
今日被暗中安排见到了芜昊口中女孩,芜子琢,他的胸口漏了一拍,就在门被推开见到她第一眼时开始。
芜子琢沉默片刻,自嘲笑了笑:“大将军昔日威风阑国谁人不知?何止见过,我与…孟旭萍也算好友。听闻大将军与孟旭萍婚事将近,可是真的?”
她目光诚然,却掩不住的流露苦楚。
“说对了一半,实际关于成婚一事尚未定实。”荣灿睨视她,只觉脑袋里头鼓鼓胀胀。
“不管实不实,她是真心待大将军。仪式就要结束,你我男女有别,此地不宜久留。”芜子琢浑身轻颤,落入荣灿眼中难离视线。
芜昊说这个女人才是最爱自己,亦是自己最爱的人。二人亦生了一个女孩,如今被圣上接回宫中。
可荣灿不明白,既是爱自己之人,为何这一年未曾出现?
又为何跟皇帝回宫?
满阑国流言蜚语,她不是皇帝最宠爱的女人吗?
“你不必走!”荣灿拦住她,自己纵身一跃从窗户消失在老宅堂屋。
芜子琢呆呆站在窗沿下,看着荣灿离去的地方,空气里似乎存留他的味道,她贪婪多感受片刻。
直到开门声响起,小芹回了来,进了堂屋小芹左右看了看,确定芜子琢在,且只有她一人时,暗舒一口气。
“芜姨妈肚子好点了,夫人不必挂心。只是天色已晚,咱们也到了该回去的时辰。”
小芹提醒了句。
一夜未眠的她,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倒下。小芹骇的大叫,登时涌来了许多人,个个骇的魂飞魄散。
两个宫女小心翼翼搀扶芜子琢上了马车,不远处一个身影走了来,无人时弯腰从方才她经过的地方拾起来一枚骨哨。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这东西竟在她身上。荣灿眸子暗了暗,莫名的一颗心跟着马车走远。
一切结束后,芜昊回到祖宅堂屋,荣灿此刻正等着他。
旁边桌上摆着的正是芜子琢不离身的骨哨。
“大将军终于肯信我了!”芜昊有些激动。
荣灿转身,眸色沉沉:“行军打仗多年让我有了高于常人的警惕心,不过你也放心,你说的若都是真的,我必不会逃避责任。至于那个孩子,我自会负责。”
首先得确认那个孩子是他的。
芜昊点头,替芜子琢开心,不过想到芜子琢性格,他婉转提醒了句:“大将军最好快些行动,子琢那丫头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坚强。这不,刚刚都难过的晕倒了。肯定是得知您要娶骠骑将军一事…”
他眉眼一颤,小心翼翼偷窥了大将军一眼,直到与之对视,芜昊才彻底惶恐垂下头不再敢与之对视。
“不论真相与否,本将军都不是尔等能试探的,今日一事本将军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荣灿冷脸离去,芜昊骇的忙擦汗。
乾清宫,时廓与荣灿正在对弈,气氛安静松弛。
一局结束,时廓佩服道:“叔伯不愧为镇国大将军,即便受伤失忆棋艺仍是不减。吾认输!”
时廓输的大方,莞尔一笑命人将棋收了起来。
“圣上承让!”荣灿应声。
就在这时,王公公上了来,面色为难道:“圣上,取画儿的太监没来,倒是夫人来了…”
王公公说罢目光有些为难的看向荣灿,“要不请大将军稍等片刻,等画儿到我亲自命人送您府上?”
像是赶他走似的。
荣灿略略沉默,片刻外头声音响起:“夫人到!”
看来他也走不掉了,时廓却在这时为难道:“有请叔伯暂闭片刻,吾这夫人有些…怕丑,不太愿意见生人。”
荣灿起身,走入屏风后。
这屏风连着时廓休息的湘殿,虽然不大可也不会委屈了人。
书殿恢复以往,芜子琢一颗心悬起,她强忍恶心推开门,当看到案前端坐正处理公务的男人,眸子冷了冷。
距离上次出宫过了三日,这次突然传旨又为何。所幸外头太阳高照,她也不担心他欲行不轨。
“恙恙来找我有何事?”时廓莞尔一笑,放下手中奏折向她走近。
芜子琢一愣,刚要开口问,明明是你差王公公叫我来,怎么会问我来找你什么事?
她蹙眉。
时廓立马握住她的手,亲昵一笑:“可是想我了?”
“青天白日的,皇上莫不是喝醉了酒?”芜子琢有些不悦,只想赶紧挣脱他离开这儿。
谁知时廓竟俯身她耳边,脸色古怪小声道了句:“有人跟我举报,芜昊下葬他祖父的仪式不对,让我细究来着。恙恙也知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他若犯了错,我如何能包庇?”
芜子琢脸色漆黑,压低了声音回问:“说吧,你想我怎么做?”
二人谈话声音极低,像极了暧昧的耳语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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