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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外公葬礼


刘二宝暗中联合芜家人,也跟芜昊合伙做了许多生意。

  根据芜子琢之前闲谈时透露的构思,他们还联手开了青楼,实则地下暗网,可以查探许多不为人知的消息。

  暗网不仅方便自己,亦替各种有钱人查探消息,只不过价格高昂,正好用赚来的钱,养了一批死侍。

  这些死侍全是为了芜子琢准备。

  原本可以低调回宫,偏偏时廓大摇大摆让她露面而回,于是满京城都知晓她是那个幸运的女人。

  京城长街,芜昊拦住了芜子琢马车。

  一年未见,轿子里的女人虽憔悴,可丰腴一些,既有少女清澈又有个成熟女人的韵味。

  只是眼底的倦气让人莫名心疼。

  一旁时廓冷着眸子,王公公擦了擦额角的汗,低沉一喝:“大胆,芜家公子还不快让路,这里头坐的人可是当今圣上!”

  芜子琢一听芜家公子,立马看去,只见芜昊一脸哀凄跪在轿子跟前。

  黑色的长衫上系了根白色的腰带,她神色凝重,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表妹,祖父他…走了。”芜昊披麻戴孝,以身拦住了圣上的车。

  芜子琢大惊失色,小芹忙扶着她下了马车,三步并两步来到芜昊跟前,不敢置信问:“外公…走了?怎么会这么突然?”

  “半月前跌了个跟头,便一直昏睡吃不下东西。这一连半月昏昏沉沉,偶尔醒来也是问表妹可回来看他了…祖父想你想得紧,可临死也没能称心…”芜昊自幼跟芜老头长大,感情深厚,此刻他一个堂堂大男人哭的心力交瘁。

  围观老百姓也生出怜悯,许多年纪大些的也开始纷纷落泪。

  芜子琢神情凄惨,她转过身看向时廓,扑通跪倒在地,即便没有开口,可时廓亦知道她所求。

  “芜公子节哀,令祖父何时下葬?”时廓沉声问。

  芜昊忙磕了个头:“回禀圣上,明日清晨,郊外祖宅下葬!”

  时廓并未开口,只朝芜子琢招了招手,一旁王公公带了两个侍卫将芜昊扶到一边。

  王公公安慰了句:“芜公子不用担心,圣上既然问了,明日她肯定能去!”

  芜昊感激的点头,立马赔罪:“还请公公莫怪罪,实在情况紧急,若非迫不得已草民也不敢拦圣上的轿子!”

  “无妨无妨!”王公公叹了口气,“你来了也好,叫夫人赶上了,要不然夫人事后得知指不定怎么伤心。这要是夫人伤心,咱们当奴才的更难啊!”

  芜子琢上了马车,几日冰冷的脸终于缓和下来,她试探问了句:“圣上可是同意了明日我去芜家祖宅送外祖父最后一程?”

  本以为时廓会点头,谁知时廓却沉默,片刻单手挑起她的下巴,阴沉问道:“今夜看你表现了。”

  芜子琢一颗心沉入谷底,她难以置信看着时廓,登时眸子蓄满泪水。

  想开口辩驳什么,最后强忍恶心,逼迫自己收回眼泪。

  坤宁宫,自从时廓登基以来一直闲置的坤宁宫,头一次热闹起来。

  百十个宫女太监,忙里忙外,将合宫收拾的一尘不染,只静候这一宫之主驾到。

  可得知来人是芜子琢时,有诧异的,有震惊的,也有羡慕的。

  似乎大家都有所预料般。

  她带着个奶娃娃,轰轰烈烈入住了历史上历任皇后所居住的坤宁宫。

  轰动前朝与整个后宫。

  可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像个局外人一样,仿佛将一切都置身事外。

  用过晚膳,在小芹的伺候下她洗了个玫瑰浴。在无人时,拆开头上并蒂莲荷花银簪子,将迷魂粉倒入,本打算将时廓迷昏,使用金蝉脱壳一计。

  谁知洗完澡,这只银簪子竟下落不明的失了踪。

  月上树梢。

  时廓仍在勤政殿处理公事,坤宁宫与勤政殿只隔两个宫墙,散步半盏茶便能到。

  她慢慢悠悠晃到勤政殿时,却犹豫了,足下像捆了千斤顶一样,迈不开一步。

  另一边,王公公见到她的身影,早兴高采烈的向时廓禀报去了。

  时廓神色晦暗,心情说不出复杂,心里头早离开手中公务,侧耳倾听脚步声。可等了许久,等到王公公期期艾艾来回禀,说夫人…又走了时,他的眸子彻底暗沉。

  原来自己这般惹她厌恶了吗?

  坤宁宫熄灯之际,宫门被推开,守夜的宫女都识趣退了下去。独留盛装装扮的她,半醉半醒的喝着酒。

  盛世夺目的耀眼,像坠落人间璀璨的星一样,夺目。她旋身,端着步子来到他的跟前,双手像冰冷的蛇一样,缠绕住他的脖子。

  紧跟着贴上红唇,借着醉酒的浑意,肆意大胆的挑逗着他每一根神经。

  芜子琢是炽热的,热情起来是奔放的,跟宫里那些大家闺秀拘谨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

  亦是他从未所见的。

  时廓震惊,浑身亦颤抖。

  酥梦难醒,时廓被动的被她挑逗,跟随她的步骤体验了不一样的风景,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不知餍足,彻夜律动。直到启明星微亮,小芹壮着胆子给芜子琢端来一杯醒酒汤,她仰头一口闷下。

  时廓顿住,诧异看着她,眼底柔情蜜意像蜂蜜似的浓稠的化不开。

  却在她骤然清醒的目光中,咯噔一下坠落。

  “圣上可还满意?今日能放我出宫给外祖父送行么?”

  未着寸缕的她,身上还弥漫着恩爱的痕迹,声音却冷的像寒冬腊月里的冰块。

  时廓餍足的温情刹那间荡然无存,一双眸子沉了沉,蓄满了不为人知的痛苦。

  “去吧。”他有些疲惫,却还是唤来王公公,亲自嘱咐了许多事宜。尤其接送她的轿子更气派宽敞,顾虑她一夜未睡,给她充足的空间小憩一会。

  轿子沉甸甸,八个人抬。

  城外芜家老宅,聚满了许多人。如今芜家生意鼎沸,先前又与大将军走的近,自然有许多人巴结。等芜子琢到时,众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芜子琢穿着白衣,神色凄然,陪着芜昊来到芜老头棺材前,安静的站了会。

  她来了,外公也能安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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