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孔京巧言借巨资,公主荒郊偶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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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孔京兑现诺言,去了血王那伺寝。虽然这事听起来不大光彩,毕竟是他自己承诺的,而且人家确实出兵救了他和手下一命。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孔京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第二日,孔京醒了,抬头一望,发现面前的女人早醒了,转着动人的眸子,盯着他的脸。这个视线不知道怎么形容,前世孔京的女友,还有今生的老婆紫妍也经常在床榻上打量他。可是,她们的视线里意思比较单纯,孔京能读懂。要么是意犹未尽,要么是心满意足。
然而,眼前这个年纪比他大上好多的女子,哦不,应该叫血王,视线里的意思完全不同。这种感觉,仿佛是猫盯着老鼠,或者蛇盯着青蛙,似乎在说,小样,本王没玩够,你们男人就这点能耐?
孔京心里叫苦不迭,昨晚他们折腾了不知多久,三个还是四个时辰吧,换算成现代时间恐怕有8小时了。眼前这个女子难道是铁打的么?还没玩够?孔京只知道,自己是个凡人,还是个文弱的公子哥,连健壮都谈不上。
对方可是武艺高强,连罗成都打不过她的高手。拼体力,自己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呢?如果说紫妍的纠缠还是正常人的范畴,那么血王可是怪兽级别。
一见孔京醒了,血王立刻伸手揽住他的头,低声道,“再来?”孔京不由打了个哆嗦。按说血王的怀抱,够得上温香软玉这词。可是他感觉不到半点温馨,反倒觉得恐怖。这种感觉,恐怕世间没有几个男人能体会。他忽然有点好奇,以前来伺寝的男人怎么样了?可惜,华夷有别,信息不通。不然他早就打听到了,从前陪过血王的男人,都死了,还死得很难看。用现代语来说,精尽人亡。
孔京不知道这些历史,他只能讪笑道,“杨大王如此天仙般的人物,在下伺寝一夜怎么够!”血王也是明白人,马上听出言外之意,道,“哦,你答应过,每月陪我五日。”她当然知道,一餐饱不如餐餐饱的道理。
孔京道,“对对对!只是,在下有一燃眉之急,还想有求杨大王。”
这么一说,血王忽然来了兴趣,她好奇,这男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刚才还在哀求放过他,转眼又来占便宜!她见过的男人不少,从没见过孔京这么厚脸的,于是笑道,“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孔京修炼“厚黑神功”,他的心理素质和脸皮厚度远远超过常人。他被血王抱在怀里,盯着对方傲人的物事,面不改色地道,“在下答应杨大王的事,件件算数。所以毫不藏私,前日在山上时在下把藏金地点都告知大王了。如今,在家统领一帮弟兄,身无分文,举步艰难。”
血王听了,有点不爽,道,“本王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缺钱?你们之前是干什么吃的?”
孔京摇头。他被血王抱在怀里,这个动作做起来费力。一转头,就撞到了血王胸前,仿佛他在故意挑逗似的。他只能不动,低声道,“那不好,在下是要干大事的,才不想一辈子干响马的行当。方便的话,杨大王能否借在下一点银两周转,日后必还。”
血王听了,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孔京一番。她不知道孔京的来历,也没这个兴趣,她只知道孔京是响马头子。这家伙一脸文质彬彬,如何劫道?她想象不出,孔京是如何喊出,“此道为我开,此树为我栽。要打此道过,留下买路财!”的经典劫道台词。当然,孔京确实也没喊过这几句,老婆倒是喊过多次。
血王凭着王者的直觉,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十分不凡。他的眼中,并不是响马那点上不得台面的营生。血王又想起初遇时,孔京口口声声说,他要得天下。也许,他真能得天下?!
天下有多大,血王不敢想。自古华夷有别,打了几百几千年的仗。可是华人占着地利和人和,总是胜过夷人一筹。
虽然她统一了夷人世界,可是整个天下,她不敢想。就连她的一身高强武艺,那个神秘莫测的“天魔经”,都是华人传给她的,所以她不敢打天下的主意。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明明比自己弱得多,却志在得天下!
这时,血王又回忆起,与孔京初遇的情景。那天,孔京背后不知道什么东西挡了自己全力一击。不然的话,当天自己就能要这小子的命。也许,这男人身上有什么自己看不透的东西!一想到这,她的血脉蠢蠢欲动起来,隐约觉得,这男人身上看不透的东西似乎与自己的魔功,有着一点联系。或许,这男人跟自己是同道中人?
一想到这,血王忽然来了点自己都说不清的兴趣,想帮这男人一把,于是开口道,“要多少,开个数。”
孔京伸出三只指头,道,“不多,三十万足够。”他知道血王前几日才挖了他埋下的七十万两银,所以三十万两,眼下的她是绝对拿的出来的。血王听了,有点不爽,道,“你之前许诺的一千万两,可没这个数。”
孔京摆出一脸无辜,道,“官兵十万大军杀进来,在下同手下众人只顾逃命。或许,银子都进了官兵的口袋。”
血王觉得有点好笑,自己的手下刚挖到七十万两银,这孔京转眼就要借走一半。等于说,他的银子转个弯又回了去。要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说这话,自己肯定要勃然大怒,一刀砍了他出气。
可是,眼前这小子竟然让自己气不起来,甚至还想帮他一把,也是神奇。或许,这小子昨晚的表现不说很好,也不太差,令自己有点小期待。
她正琢磨着,孔京忽然双手一伸,回抱住她。这,是再明显不过的邀请。两人又是一番颠龙倒凤,折腾了好久,床榻几乎垮掉。又过了两个时辰,两人才稍稍尽兴,彼此松开。血王望着孔京的俊脸,笑了。她已经很久没笑过,早就忘了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也许,眼前这男人很对她胃口。
这,不光是女人对男人的赞赏,还是一个王者对另一个王者的赞赏。又或者,一只魔对另一只魔的赞赏。
正是:
莫道天降好多钱,转眼顺走三十万
谁言来钱好轻松,全是爷们肉来偿
中午,太阳高悬头顶时,紫妍在山道上左顾右盼,等了一整个上午,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孔京。只见夫君似乎精疲力尽,耷拉着头,走得很慢。身后跟着一队夷人,挑着七八口大箱子。众人不知道箱口装了什么,只知道,离去快一天的老大回来了!
转眼间,众人呼啦一声围上来,拉着孔京嘘寒问暖。孔京一脸疲惫,不想多话,只说昨晚同贵客做了商议,对方借了他一笔钱,渡过眼下难关。可是,如今众人被官府追赶,连祖传的山寨都丢了,哪路活菩萨会大发慈悲,在这个当口借钱给他呢?众人不明白,只觉得,老大好本事!
孔京懒得解释,没必要解释,毕竟他同血王的关系,并不好拿到台面上说。于是他说累了,想睡睡,众人纷纷散了。夷人们留下箱子和银两,也都回去复命了。
只留下紫妍不依不饶地拉着孔京,好像有话要说。孔京斜眼望着她,问,“娘子有事?”紫妍拉住孔京,走到旁边草丛,与众人离开几步距离,才低声道,“夫君,你别瞒我,你昨晚见的,是否女子?”
孔京好奇,紫妍怎么知道他见的是女人?于是反问道,“娘子如何作这般想法?”紫妍盯着他,四目相对,孔京心里忽然抖了一下。紫妍的眼神有种陌生的感觉,无论前世今生,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仿佛一只母虎在自己的地盘见到另一只母虎。
“你别瞒我。你身上的女人香味,我老远就闻到了。”紫妍盯着孔京,低声道。孔京一听,恍然大悟。平时总嫌老婆胸大无脑。他忘了,老婆在山林里长大,自幼习武,五感比常人灵敏得多,甚至有种野兽般的直觉。原本以为不开口,就能瞒天过海。谁知才刚回来,就露馅了。
好在孔京修炼“厚黑神功”,反应极快,一把揽住紫妍,摆出比窦娥还冤的哭脸,抽噎道,“娘子所言极是,为夫是不该瞒娘子。昨晚我见的贵客,确实是个女子。”
紫妍被他这么一抱,陡然一惊,心里的气消了一半。孔京接着道,“那女子是夷人的王,之前在山上,若不是她率兵解救,我等如今恐怕还困在洞里。为夫是有恩必报之人,当然要报人家这个恩。”紫妍愣了下,她万万想不到,那晚戴着可怕面具的夷人王,身手不凡,竟然跟她一样是个女子!于是红着脸,嗫嚅道,“夫君同她那个了?”
孔京点头道,“人家是夷人的王,又有救命之恩。刀架在我脖上,我也是被逼的!”
紫妍一听,一张俏脸飞起红霞,仿佛她拳头上的火焰来到了脸上。这话,等于是孔京承认了,有除她之外的女人。她愣了好一阵,才吞吐道,“那,那,你会娶她过门么?”她上过几年学,受过孔圣人那套教育,很看重名分。在她看来,男人与女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名分呢?!那是必须有的!
这话,完全出乎孔京意料。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要不要娶那个恐怖的血王回家。的确,那家伙是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功夫还十分厉害。可是,那家伙要是住进自己家,恐怕第一时间就会砍了紫妍吧?!而且,对方是夷人的王,自古华夷有别,人家怎么可能屈尊进自己家门?孔京可不想,自己家后院起火。
这个问题,孔京不知道如何答好,只能随便找点话,搪塞过去。紫妍一向胸大无脑,又心疼夫君身子,没在这事上纠缠。两人一番叙话后,又手牵手地回到营地,倒头大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离众人歇息处,没多远的地方,有一支队伍正行走在山道上。这些人前后有上百人,带刀的不少。这队人,正是南阳公主同她的随从们。说是走,其实越行越快,几乎是小跑。
尽管如此,公主还是在轿里连声催促,“快点!再快点!”出京城这些天来,她一路拜了不少佛寺,都没什么太好的景色。因此,她早就等不及到天下闻名的少林寺了。
不多时,众人进了一处桃林,闻到一股桃花香气,远远飘来,沁人心脾。要是队伍里有明眼人,或许会奇怪,咦,现在又不是春季,怎么会有桃花的香气呢?队里的公公微微皱眉,不妙!他想出言劝告,前方或许有什么异样。可是公主急着赶路,之前骂过他几次了。于是,他又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四周一片寂静,半个人影也没有。自从前日走上了近路山道后,这一天多来,他们硬是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就连夜里也是露宿。如此荒凉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坏人埋伏呢?想多了,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公公这么想着,又缩回队里。作为亲信,他跟着公主已经差不多十年了,看着公主长大,深知公主的脾气,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他可不想,再度自找没趣。
很快,队伍就走到一处桃林里,只见桃花盛开,漫天飘香,令人赏心悦目。众人一边走着,一边望着头顶的花朵,笑得见牙不见嘴。咦,奇怪?这些人看着看着,忽然感觉天旋地转,昏昏欲睡,接二连三地栽倒在地。
载着公主的轿子来到一株巨大的桃树附近时,抬轿的侍从终于坚持不住,一头栽倒。轿子于是停了下来,半晌后,公主带着怒气推开帘子,迈了出来。
“起来!没规矩,怎么睡在这?”她踢了下地上呼呼大睡的侍从,对方只是翻了个身,嘴里嘟嚷着梦话。这时,公主背后的大树如同长了手,伸出几只粗壮的枝丫,将公主牢牢缠住。她想喊,还没等她出声,另一只枝丫就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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